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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宇文越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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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

“国主,请杀了那个祸水,为民除害!”众大臣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齐声道。

在龙椅上还没有坐稳的宇文越心中一顿,果真又是冲着花海柔来了!

“跟她何关?”宇文越就知道这些老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来这么一套。

众大臣心中一冷,他们知道宇文越很是在乎花海柔,不然也不会为了花海柔杀了华妃一家还不上早朝,但是为了广顺国的未来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回禀国主,正是那妖女使得国主几日不早朝!”贾大人率先站了出来,他是群臣之首,就应该做个表率。不过有一句老话,他或许是忘了,枪打出头鸟……

果真,贾大人一站出来所有的人的思路好像突然之间都活泛了,一个个跳出来细数花海柔的罪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切都是我要做的,怎么怪罪于一个小小的女子?”宇文越突然觉得这些老家伙是多么迂腐,没办法惩治自己,竟然把一切的罪责都怨到了花海柔的身上。

贾大人也知道这样势必会惹怒宇文越,但是作为群臣之首、作为广顺国元老级的人物,这也是他的责任,哪怕是为此牺牲了自己也在所不辞。

其实这也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之一,一旦把宇文越逼出来就请求杀了花海柔,断绝了宇文越想要“懒惰”的源头。不然一切都是治标不治本,只能解决得了一时的矛盾而不能解决一世的矛盾。这一点,宇文越想他自己应该是理解也是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但是这和花海柔的事情根本就是两件事情,这几日不上早朝只是因为花海柔天天往郝心逸那里跑,他自己心情烦躁所以不愿意出来,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是要有一些人去做替死鬼,而很不幸,这些大臣选的那个人就是花海柔。

国主的不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没有办法,但是用一个女人的生命让国主清醒清醒他们还是能做的到的。

“但是这一切都是那妖女迷惑国主的,不然国主一直勤勤恳恳怎会做那种事情。”贾大人现在算是跟宇文越杠上了,他必须要杀杀宇文越掌握大权之后的骄傲,不然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宇文越不怒反笑“难道你拿兵器杀了人还怨兵器让你杀了人吗?”宇文越觉得很是好笑,这些人还真是幼稚的好笑,他们既然要杀杀他的锐气,那就事先应该找够充足的理由,临阵磨枪能耐他何?

但是那些大臣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家伙,他们既然已经认定了要杀了花海柔那就一定不会放弃的。

“自古红颜多祸水,国主,还请三思。”

“噗通”众大臣在领头的两个大臣的带领下齐齐的跪在了大殿上。

宇文越有些好笑“你们这是威胁我吗?”如果这就是他们的武器的话,那他们就输定了!

“臣不敢,只求国主看在先国主的面子上,可怜我们这些老臣为广顺国的出过汗马之力的份上,接受我们的忠荐,杀了那个祸水!”

宇文越心中的怒火已经在燃烧了,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自己的底线,难道真以为他不敢收拾他们吗?

“请国主为广顺国着想,杀了那个祸水!”一致,出奇的一致!仿佛他们编排了多少遍似的,一点误差都没有!

只是这个时候宇文越已经有些气急败坏“我还就不准了!”

“若是国主不答应,臣等将长跪不起!”又是那个贾大人!他难道真的觉得她不敢动他吗?宇文越狠狠地想到“老家伙再胡搅蛮缠,我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要跪那就随便跪!”宇文越甩甩袖子,既然他们要自己找死那他也没有理由拦着。

“国主啊!这些都是广顺国的忠臣啊,国主要以广顺国为重啊,请杀了那个祸水!”不愧是和贾大人一起搭档的老家伙。口气出奇的和贾大人的一致。

他们的忤逆终于彻底的引爆了宇文越最后一点的理智“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宇文越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是不是自己“来人!”他对于着门口的侍卫喊道,只是声音里再也听不出其中的冷静,反倒是沾染了一些火气,这一点,所有的人都发现了,毕竟他们并不全是为了做官而做官,有的是观察上司的脸色就是从这其中学会的一一门技术活。

几个虎背熊腰的护卫挎着步进来“国主!”

“将他们两个压入地牢!”宇文越指着贾大人和他的搭档,今天的事情要解决,必须要有突破口,那个突破口就是这两人,他们两人就是领头的,只要拿掉他们那剩下的就都好说。

“是!”几个护卫虽然对宇文越的命令很是疑惑,但还是将两人拖了下去。

贾大人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事,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这并不代表别人不会说,那些大臣看到两人被拉了下去,顿时急了“国主,贾大人是广顺国的支柱,那个祸水……”

“谁要是在说海柔是祸水就下去陪那两个老家伙!”宇文越的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都嘴,他们只是恐惧的看着宇文越的脸不知所错,群龙无手,看他们还能闹腾出什么。

之前有贾大人撑腰他们一个个都是有恃无恐的,现在他一句“谁要是在说海柔是祸水就下去陪那两个老家伙!”就让他们缄口不言了,看着这些群臣宇文越也是露出了鄙夷之色,现在事情圆满解决了,他就没必要看这些便秘式的忧郁了,赶紧回去和花海柔培养感情才是正事,这可是过去好几天了,离那一个月可不远了。

到时候花海柔要还是这幅模样对他,皇兄就一定会带走花海柔的了,他必须抓紧时间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时间紧迫,他要用非常手段了。

只是这个时候花海柔又跑去了郝心逸那里,她还是觉着和宇文越呆一起很无聊。只有和郝心逸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真正的开心,正真得到一丝温暖。说实话她也算对的起宇文越了,要不是郝心逸一到晚上就撵她走,她才不会回这所谓的寝宫呢!她宁可一直和郝心逸呆在一起。

“海柔……,我回来了,一会我带你去放风筝!”这一把事情解决好,宇文越就急匆匆的赶回了花海柔的寝宫。心想这花海柔现在喜玩,就打算带花海柔去放风筝,好好和她培养下感情。

“海柔?你是要和我玩躲猫猫吗?快点出来哦!要不一会风筝就飞走了哦!”这宇文越上上下下的在花海柔的寝宫翻了个遍,包括屋顶他都不忘抬头看两眼的,只是这寻了半天也没找到花海柔,难免会想到这女人又去了郝心逸哪里。

“徐安……”徐安便是那徐公公了。

“国主,有什么吩咐吗?”徐安的声音有些颤,估计也是被之前国主在朝堂上所做的事情吓到了。

“花娘娘呢?”这花娘娘可不是他宇文越想叫的,之前那群下人不过就叫她娘娘,结果她硬要她们改口叫花娘娘,宇文越不知道这女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这花娘娘叫出来总有那么一点怪。

为了这个称呼他也和花海柔起了一点争执,他说‘你要家加称呼的话,也应该是尹娘娘啊!’只是这花海柔不干,硬要说这花娘娘叫的又意境,他怄不过她也不敢和他怄,所以这称呼他也叫顺了,不过在花海柔面前他还是愿意叫‘海柔’,这样比较亲昵的说!

“回国主,花娘娘去了暮雨轩!刚走没多久,要不要为奴去请回来?”徐安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根据之前的教训,这个时候宇文越就差不多要发飙了。

“又去了那个男人那里!该死!”说着宇文越就抬脚将大门踢出了五丈远,一旁的徐安也是暗自庆幸自己往边上挪了挪,要不刚刚国主踢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你给我去华安殿守着,要是在有人来说赐死花海柔,你就直接叫暗卫把他拖到死牢去!”这华安殿便是宇文越的寝宫了,这会让徐安候在那里多多少少可以挡住几个不知好歹的大臣,要是还有人对花海柔出言不逊,他也懒得把他们弄到地牢了,拖到死牢到时候直接处斩了,到还能省去他不少麻烦事。

“是!”徐安低头应承后在抬头哪里还有宇文越的身影。

在看着暮雨轩……

“娃娃,我们去抓那荷花池里的鲤鱼吧,我想吃鱼了?”看着河里有着欢腾的鲤鱼,她忽然想到了秦瑞这个名字,不过这会她也没去多想,就当是以前的某个朋友了。

“你又想吃那些鱼?”他记得花海柔在他家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情况啊,要抓鱼他可不干,他是正宗的旱鸭子,这荷花池都有五米深,他下去了可就真的上不来了。

“什么叫又,我之前有要吃过这荷花池里的鲤鱼吗?就算有我也忘了,我现在要你下去给我抓鱼!”花海柔有些孩子气的说道。

“额……”她花海柔还真的要他去荷花池抓鱼啊?这而不是间接让他自杀吗?

“我怎么感觉你很怕啊?”看着向后倒退了几步的郝心逸,花海柔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不是很怕,是惧怕啊,现在我叫你娃娃了,你要是想要吃鱼,就去和宇文越说一声啊,他一般不会不满足你说的要求啊,你看那河里的鲤鱼游得多惬意,你把它抓上了吃了,不是太过残忍了吗?你难道没有这样的感觉?”他说了半天,花海柔还是一副馋猫样的看着荷花池里的鲤鱼,他有些汗颜了,这会他娃娃这称号真的是要转嫁给她花海柔了。

“难道吃御膳房的鱼,就不残忍了吗?反正一样都是鱼,没关系的啦,你给我下去抓鱼!”这说着花海柔就直把郝心逸往荷花池边推。

这郝心逸吓的腿都有些软了,只是很悲剧的是他的力气还抵不过花海柔,这也只能屈服的说道:“我说我的柔儿姐姐诶,你放过我吧,我不会游泳啊,你这么把我推下去就是蓄意谋杀啊!”郝心逸万万没有想到,他这话一出花海柔直接一脚把他给踹下去了。

看着在河里扑腾的男人,花海柔找了个石墩,用衣袖弹去石墩上的灰尘后就坐了下来,也就在郝心逸有些绝望的时候,花海柔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不是不会游泳吗,那就看看那些鱼是怎么游的,到时候你学会了就把鱼给我抓上来,我先去弄些柴火来,一会烤鱼吃,娃娃你不要叫我吃完了哦?”

这花海柔说完就撇下郝心逸去拾捡干柴了。看着花海柔离去的声音,郝心逸碎碎念道:“柔儿姐姐啊!我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恨我?我……”话没说完他就体力不支的一点点沉下了荷花池。

这宇文越到这暮雨轩后,就直接跑到了这荷花池,只是他看到了什么?快要溺死的郝心逸,那个女人去哪里了,不是到这里来了吗?她在意的男人都快淹死了,她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河面上就只有写泡泡出现了,再不救郝心逸,他就要淹死了,现在不管什么样要先救人!只是在他快要把郝心逸拖出水面的时候,花海柔回来了,她这一看到河里多出了一个人,就欣喜的说道:“喂,那谁,帮我把鱼也给捞上来!”

花海柔这一句话,差点没让宇文越一头栽进水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鲤鱼从他的身边游了过去,他就下意识的伸手把鱼抓起丢到了岸上。

“哇!有鱼了!你比那娃娃好多了,娃娃在水里半天也没给我丢一条鱼上来!”这时候宇文越因为一身湿漉漉的,在加上头发还湿嗒嗒是贴在脑门上,她花海柔一时也没有认出这宇文越了。

“……”这下宇文越算是明白了,合计着郝心逸在这河里是拜她所赐了,十有八九这郝心逸还是被推下来的,而原因呢,就是为了抓一条鲤鱼,这太过荒唐了吧?对于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教育下花海柔的,类似的事情可不能再次发生了!

把郝心逸拖到岸上后,宇文越就有些责骂的说道:“海柔,你要吃鱼也不能让郝心逸下去啊,你不知道他不会游泳的吗?”

“我不是丢他下去学游泳了吗,你应该感谢我给他这个机会呢!等等……你这家伙有点眼熟啊!”说着花海柔就上前挑开了宇文越额际的发丝。

“男人!是你?你到这里来干嘛的?”一看是宇文越她的口气就没那么和善了。

“干嘛这么针对我,要不是我过来,这个时候郝心逸都不知道在天边的哪一个角落了!”花海柔另类的对待他,让他心里很不爽,他觉得他再花海柔心中的地位应该和庄世他们在一个层次上的。

只是他不知道在花海柔的心里即使是庄世现在也无法和郝心逸相比,更不要说他了,即使现在花海柔已经失忆了,但是脑海里某些残留的意象还是会给他另类的感觉,那种感觉完全让他和庄世与郝心逸没有办法相比较。

“哼!”花海柔哼了一声“才不是呢!”在花海柔的潜意识里好像只要看着鱼游泳就会知道怎么游泳一样,总之他是一口咬定只要郝心逸在池塘里看着鱼游泳不但会学会游泳而且还能顺手给她抓鱼吃。

宇文越额上黑线顿起,这都是什么逻辑啊?是不是榆木给她封存记忆的时候不小心把哪根筋弄错了,不然这么弱智的问题花海柔怎么就是转不过弯呢?他原本来以为这花海柔是彻底恢复正常了,谁知道这人的脑子还是不怎么灵活,看来他要抽个时间找榆木给花海柔看看了。

花海柔当然不知道宇文越是怎么想的,只是他一直以为只要让郝心逸在池塘里跟着那些鱼学着点就一定会学会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被淹的只剩下一口气的郝心逸突然醒了过来。

“咳咳……”标志性的开场白。

宇文越只是皱了皱并没有什么动作,他救郝心逸完全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这么漂亮的池塘里多了一个冤死鬼,不然他欣赏这里的美景的时候都会觉得哆嗦。

花海柔只是淡淡的看着郝心逸嘴角缓缓流出来的水。

“咳咳……”郝心逸猛地咳嗽了几声,终于感觉到了空气的味道,刚刚觉得好憋屈,好像世界上的空气都远离了他一样。

“柔儿姐姐,你这是……这是谋杀啊!”郝心逸幽幽的说道,他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怨恨,也不知道谁把花海柔变成现在这样的,如果让他知道是哪个家伙的事情干的事情他一定会跟他拼命的,害的他差点死翘翘了,只是无论无核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花海柔把他推到池塘里跟着鱼学游泳,她这是跟谁学的啊?

“娃娃,你也太没有用了吧?竟然连鱼都抓不住,还要这个男人救你!”花海柔似乎满是不屑,挑了挑宇文越湿透了的头发,露出一张快要抓狂的脸。

郝心逸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整天看起来凶地恨不得把他吃掉的男人竟然会救了自己?但是……但是为什么他现在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郝心逸有些怕怕的抖了抖身体,远离他,恐怖的家伙,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

郝心逸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花海柔的眼,她也只是转过身看了看像个淹死鬼!

“哎,男人,你那是什么表情?”花海柔拧了拧眉,不满的道。在她看来这宇文越纯粹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现在她都在郝心逸面前呢,宇文越还用那样的表情威胁郝心逸,谁知道她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欺负郝心逸的。

宇文越那个纠结,就差肠子打结了。为什么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让他遇到了?

郝心逸也不敢再地上装死了,直接窜起来,其实他现在的肺里估计都还有水,只是看着现在一触即发的“战局”,他这个当事人不站起来实在是说不过去。

看见郝心逸跳起来,花海柔一阵的高兴“娃娃,去,给我烤鱼!”说着顺便将宇文越从池塘里抓上来的鲤鱼捡起来扔给郝心逸。

郝心逸根本没有想到花海柔会给他扔一条鲤鱼,一时之间完全愣住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鲤鱼已经到了鼻尖上,郝心逸急忙伸出双手将它接住,只是这个时候那条鲤鱼还并没有完全的死透,而且还隐隐的有些想要跳回水里的冲动。也就是这样,鲤鱼在他的手心里蹦了好几下,差点没把郝心逸的小心脏崩出来。

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完全没有注主意。

“喂,娃娃,愣着干什么?快去烤鱼啊!”花海柔可不知道郝心逸心里是怎么想的,催促不已,看着隐隐在自己手心里挣扎的笑鲤鱼,郝心逸懵了,这么小的鱼,以前他只是在池塘里观赏的,可是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宇文越也看不下去了,那么小的鱼,只是观赏性的东西,怎么能吃呢?也不知道花海柔是不是一次溺水把脑袋里进去水了。

“海柔,那个东西是观赏的,不是吃的,如果你要吃,那我让御膳房给你送鱼过来,那条小鱼还是放回去吧。”其实看着那条小雨挣扎的身影他还是挺同情它的,或许是同病相怜吧,反正他就是想要救他一命。

“叫我花娘娘!”花海柔几乎是瞪着他说的,花娘娘多有底蕴和意境啊,再说她不喜欢听见他叫他海柔,这几乎是她心里的呐喊“不许你叫我的名字!”

宇文越伸手撸了撸湿漉漉的头发,看起来要回去换衣服了,不然会感冒的。只是他还是不愿意这个时候走的,毕竟他是和花海柔来理论的,为什么一天不在寝宫里呆着却来找郝心逸。只是看着现在的场景应该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郝心逸颤颤巍巍拿着一条快要死的小于不知道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和花海柔一起发疯去吃掉一条本应该在池塘里做观赏性的小鱼吗?怎么听起来怎么觉得别扭。

“海柔……”宇文越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花海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许叫我的名字!”这一次她的表情都有一些恶狠狠的表情。

额……

两个人都愣住了,花海柔现在实在是太霸道了点,不让他叫他的名字,还要别人和她一起胡闹去吃一条观赏的鱼。

宇文越纵使多么包容花海柔还是恼怒“花海柔,不要小孩子气。跟我回去!”说着就准备拉花海柔,只是花海柔那里是那么容易跟着别人走的人,只要她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的。

就在宇文越的手伸过来的时候,花海柔的手一翻,把他的手打到了地下。然后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很好欺负哦!”

宇文越心中一怒,直接伸开鹰爪一样的手钳制住花海柔的手“跟我回去!”

花海柔冷笑一声,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就泥鳅一般划过了宇文越的额迹“别惹我!”

“花海柔!我不许你再这么孩子气了!”宇文越当时就愤怒了,花海柔这样不仅会害了她,还会害了别人,尤其是那个傻傻愣愣的郝心逸,万一哪一天花海柔再来了兴趣将他丢下了水,那谁来救他?

如果有一天花海柔恢复了记忆一定会自己恨死自己的,毕竟郝心逸对她已经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了,而且她也不希望看着花海柔活的不开心。

“男人!闭嘴!”花海柔恶狠狠的威胁道“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郝心逸已经完全的石化了,好强悍的柔儿姐姐,她怎么能是柔儿呢?应该是……

“娃娃,过来,我们走!”花海柔气哼哼的,她现在已经没有吃鲤鱼的兴趣了,真是扫兴竟然就这样将她的兴趣打跑了。

得到了“免死金牌”的郝心逸那叫一个高兴,直接从头顶将鲤鱼扔回了池塘,至于那条鱼是死是活他应该管不了了,只要他能摆脱现在的困境那就的一千一千万个感谢了。

只是……

郝心逸回头看看站在原地的宇文越,突然觉得其实他还是很可怜的,每次都是受挫的人,阿弥陀佛,上天保佑他足够坚强!

宇文越现在真的觉得这是秋风扫落叶,到处看看,只有他这一片落叶了,于是他便也回去了,只是心里这口郁闷之气怎么也释放不了,他真的搞不懂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其实他不知道在他走后郝心逸也被花海柔批斗了一番。

“娃娃,他很可怜吧?”花海柔也是皱着眉可怜兮兮的问郝心逸。

郝心逸当真是脑子比较简单,连连点头。

“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应该跟他说好多好话,而不应该气他对吗?”

没有任何悬念的,郝心逸又是点头。

“看来我真是做错了!”只是这一次花海柔不再是温柔的模样而是怒气冲冲的揪着郝心逸的耳朵,“既然你都说我狠了,那我就再狠一点,娃娃!”

“啊啊啊!疼疼!”郝心逸就差叫天喊地了“柔儿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他一点都不可怜还很可恨。放开啊放开!”郝心逸疼的直转圈,只是花海柔并没有放过他想法,只是稍微放缩了一点劲“我们走吧!”这个时候郝心逸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啊,只得屁颠屁颠的跟着花海柔跑了。

花海柔不知道她近日的一时兴起,惹了多大的麻烦。

宇文越怒气冲冲的冲会自己的宫中,他都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人了。为什么为了一个花海柔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什么人!”只是他现在的狼狈样已经不止是花海柔不认识他了,就是他的宫殿的那些守卫也不认识这个冒冒失失的冲进来的男人了,直接将武器横在了宇文越的面前。

宇文越本就怒气冲冲哪里还会注意到会有人在自己的宫殿外面行凶,差点冲到倒上去,好不容易才刹住脚,宇文越怒道“你们这些废物!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这话说是反问其实最大的还是质问,他真的搞不懂了为什么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这叫什么事情啊。

听到宇文越的声音,护卫终于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了,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似乎是犯错了也不呆宇文越发火,直接一块跪了下来“请国主赎罪!”几人大汗淋漓,心中不停的诽谤宇文越没事闹个鬼样干什么?出来吓人啊?

宇文越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今天是他的运气不顺,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花海柔,所以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很烦闷的摆摆手“起来吧!”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他这个样子还真的是没有办法见人,就好像落汤鸡一样。

进了宫殿,那些正在收拾的宫女也吓呆了。

“啊……!”高分贝啊!宇文越掏掏耳朵,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处处都会吓到人一般。

“出去!”也不跟他们废话,宇文越直接让他们出去,现在他一个人都不想看到,连他自己都不想看到,只是没有了办法罢了。

“国主!”徐安恭恭敬敬的帮宇文越拿了一件衣服出来,他看见宇文越全身都湿透了,不早点换衣服万一感上风寒那他的小命就难保了,虽然他是在宇文越身边的管事的,但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同样也是他们。

宇文越不耐烦的再次吼道“出去!”

徐安也想出去啊,只是这样时候他如果真的出去了,那么事后所有的责任还是得他承担,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现在承受宇文越的怒气然后再想办法。

想到这里徐安的姿势更加恭敬了,拿着衣服弓着身子站在宇文越的面前。已经很生气的宇文越也被他弄的无语,干脆只是无力的说道“好吧,给我换衣服!”

得到宇文越的这句话徐安差点没跪下来吻宇文越的鞋子“国主啊,您真是仁慈的神啊!”

只是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他不可以用他的眼神表达出去,于是一个太监用亮晶晶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宇文越,只把宇文越看的害怕“你这是什么眼神?”

徐安媚笑“国主,您可真是一个大度的,人家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国主的肚子里都能撑得下这天空了,”他也是隐隐的拍了一个马屁。

宇文越岂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是好笑“你这是在拍马屁!”

徐安笑道“怎么会?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拍国主的龙屁都没有这个机会呢。”他说的好像能拍宇文越的马屁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他这句话却把宇文越的愤怒事给勾起来了。

“徐安,你说我的马屁那么多人都想拍是真的吗?”他不禁好奇的问道。

“是真的啊!那些男子哪一个不是希望能沾到国主的福分,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希望得到国主的宠幸飞上枝头做凤凰。徐安将那些普通的男人女人的西斯都说出来了,只是宇文越是明显的不相信”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他并没有觉得,如果徐安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为什么花海柔并不不希望得到他的宠幸,反而很是讨厌他呢?看来那些世俗的说法只能对那些世俗的人来说的。

徐安当然不知道宇文越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只能含含糊糊的回道,他似乎在宇文越的话里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其实这并不是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要想在这皇宫里安安全全的活下来,并不是命好就能活下来的还必须要有智谋,不然也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越没有再问什么,通过徐安的话他只知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花海柔根本不是一般的女人,怪不得他拿不下他,看来他要用不一般的方法对待她了。

而且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庄世走的时候说的话,一个月后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将花海柔带走的,除非花海柔自愿留下。如果花海柔被带走了,他这辈子估计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他是广顺国的国主,是不能乱跑的,现在他终于知道当初庄世为什么死活都不接这个国主的位子,原来得到一件东西必须先要失去一样东西,世界上并没有免费的午餐。

宇文越静下来了,徐安便也静下来了,帮宇文越收拾好一切之后他就准备离开,只是这个时候……

“啊啾!”“啊啾”宇文越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还没有走出的徐安差点没吓的坐在地上,慌了神“国主,您感冒了!”

宇文越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宇文越很光荣的感冒了!

与花海柔一样,宇文越并不知道他感冒这件事情会引起多大的波澜。

得到宇文越的回答,徐安的步子突然显得很是大,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猛的跨了出去,一声尖利的“传温太医!传温太医!”

宇文越将耳朵捂住,耳朵里都是一阵“铮铮”做响。

徐安让人传太医之后就急忙折了回来,谨慎的将宇文越带到床边,让他睡到床上,还很“体贴”的给宇文越盖上被子,嘴里还絮絮叨叨“神啊,这可要怎么办?国主竟然感冒了!”宇文越差点没跳起来,不就是感冒了吗,至于这么紧张吗?

他当然不知道徐安现在心里的紧张,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将宇文越弄到床上的,只是听到宇文越承认他感冒了他就慌了神,他并不知道宇文越为什么会感冒,但是他知道宇文越感冒之后又什么效果。

果真,不过一会儿,温太医提着一个小医匣匆匆赶了进来,还没有进来就向身边的人打听宇文越到底是怎么了?

得到的答案是感冒之后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小病,需要调养调养就好了,只要他没有什么大病就是万幸了。

“国主……”温太医正准备行礼就被宇文越制止了“不必多礼!”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徐安就迎上来“温太医您快瞧瞧,国主感冒了!”

温太医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点点头,跟着徐安走到宇文越的床边,之后就是一系列的诊断。

宇文越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着凉了罢了,果然,温太医诊断的结果完全是那样,他只是徐安好好照顾宇文越然后就推下去了,他还要去亲自给宇文越煎药,虽然这只是小病,但是要看发生在谁的身上了,如果是一般的噗通百姓身上那顶多只是多休息一会,然后就让它自己好了,但是这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个国家的国主,所以他的待遇当然也不一样了。

看着身边的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宇文越也是觉得好笑,只是他突然想到既然自己都感冒,那郝心逸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她一样感冒了?但是这一次她可想错了,郝心逸并没有感冒,而且是生龙活虎的。

就在宇文越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很快就会过去之时,负面消息传来了,不知道是谁将宇文越感冒的事情传出去了,其实也不是谁刻意的传出去,他这里大张旗鼓的找温太医,只要是个有些人当然会想到的,只是与此同时传出去的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宇文越是为了花海柔才感冒。这一下朝堂又一次沸腾了。

他们都坚定的认为花海柔是祸水了,贾大人他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现在国主竟然为了花海柔的事情感染了风寒,这些人开始坚定不移的相信只有杀了花海柔才能保证他们他们广顺国平安了。

现在的花海柔根本没有想到现在的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程度,现在他还在郁闷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之后所有的人都在躲着她,就是郝心逸也是躲着她。他去找了他好几次都没有见到他的人,现在花海柔开始严重的怀疑他们是商量好的要躲着自己,既然没有人让她欺负了,那他也就换着法子玩吧。

于是她便将主意打到了服侍她的那些人身上,于是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每天都会上演一种让别人的人看起来很腰疼的游戏。

花海柔脑子里却是什么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她整人的东西可一点都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多了,花海柔的脑袋里整人的招数也就都用到了她的无聊的时候了。

“你们两个,一个背着一个跑一圈,谁不能再半柱香的时间内完成那就学狗叫,要沿着这个大殿怕一圈哦。”花海柔发挥了她整人的本性,坐下凳子上看着两个娇滴滴的宫女喘着粗气背着另一个人跑来跑去,其实她真心的觉得这些游戏没有意思,其实她还有更好玩的游戏,但是由于这些宫女和那些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一样根本没有办法玩,而且宇文越给他的人都是那种肌肉男,他想要玩另类也找不到人。

两个宫女在哪里喘着粗气在拼命的跑,站在一旁的护卫也在“扑哧扑哧”的在锻炼着自己的脚的冲力。

为了锻炼这些护卫花海柔可是下了一番心思的,就比如说现在他们脚下这种 在原地跑步走的东西就是她花海柔的伟大发明。

她知道这些护卫都是佼佼者,所以并没有觉得那些简单的东西便会让他们玩的尽兴,所以一切都是她特意为他们设计的。

徐安惴惴不安的踏进了花海柔的宫殿,听着那些奇怪的声音,徐安的心都充满了好奇,宇文越感冒了,而且那些大臣也开始冒头了,没有办法宇文越只能让徐安来给花海柔送一句话,只是徐安并不知道宇文越给他的这个任务是多么的艰巨。能在花海柔这里以正常人的面貌走出去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花娘娘。”看着那些宫女护卫正在进行的活动,徐安不禁咽了口唾沫,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当他派人给花海柔送话的时候那些小太监一个个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了。

花海柔这时正玩的很不尽兴,没想到正想睡觉呢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花海柔真的很想爬上去搂着徐安亲他两口,他来的可真是时候。

“好了,你们停下!”花海柔让宫女和护卫都停止了他们的运动,然后招手让宫女过来,俯首在她们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之间那些小宫女暧昧的过来把不明所以徐安拉进了房间。

不过多长时间,一个白面小妞出现在了众人的眼里。

“哈哈哈……”那些护卫本就是大老粗,根本不知道要掩饰自己的心思,看到这个小妞竟然仰着脖子哈哈大笑,那些宫女也抿着嘴笑了起来,只有花海柔没有笑“嗯……”她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貌似还缺少点什么?”说着她瞅见的旁边的草地上竟然有一朵黄色的小花,于是便将小花摘下来戴到小妞的头上“这下好多了!”

那些护卫更是笑得大声,就是那些宫女也不在用手掩着嘴,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笑个不停。

“花娘娘……”徐安一手掩着身上半裸的裙子,一手扶着头上的流苏

这不是那徐安徐公公还是谁?只是现在他不在是一个男人,反倒变成了一个诱惑男人的女人。

看看他脚上的绣花鞋,再看看他裸露在外面的半个身子,在看看他害羞又委屈的表情花海柔也不由的笑了起来,现在终于开心了不少。

从那天开始,徐安再也没有踏进过花海柔这院子一步,而且每次看见花海柔都会绕着走。

其实这也不能怪徐安,不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办法保持镇定。纵使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男人,但是作为男人的自尊还是存在的,不要看他们平时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但是真正的临到的时候他们甚至比男人更加的男人。

徐安并没有怪花海柔的意思,只是他的内心已经不容许他的自尊在一次被践踏。

花海柔这一次玩的很是尽兴,似乎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做法会给一个本就残缺的男人残缺的心灵重重的一击。

“小安,来,请安!”花海柔眼珠子诡异的转了转,徐安就知道他的末日来了。

虽然很是不情愿,但是徐安还是学着宫里的女子做了一个请安的姿势“花娘娘吉祥!”虽然做的四不像,但是花海柔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直接很大度的摆摆手“平身!”

身边的护卫已经笑翻了天,他们从来来没有见过不可一世的许安会有这么窘迫的一天,看的他们心中郁闷一扫而光,而那些小宫女已经笑到肚子抽筋。

“笑什么笑!”花海柔扫了他们一眼,“都进去给我化妆,男的变女的,女的变男的。”花海柔似乎决定要大玩,一瞬间就将所有的任务都分配了下来。

“唔……”这次轮到那些宫女侍卫傻眼了。他们只是觉得徐安现在的样子比较好笑而已,决定没有亲自去尝试的念头,但是这个问题似乎并不是花海柔要关心的问题。

“快点!不然,嘿嘿……”她阴笑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但是那些宫女和护卫可没有那么单纯,只是看到她的笑一溜烟的跑进去了,他们宁愿变性,也不愿意得到她那样变态的惩罚。

只是看着他们以投胎的速度狂奔,徐安还是觉的很是吃惊,难不倒花海柔所谓的惩罚还有比这个更厉害的吗?

花海柔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阴阴一笑“当然,如果你愿意替他们尝试一下。”其实如果许安愿意替他们尝试一下她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算了算了!”徐安自然知道取舍,既然她身边的那几个人都是那么忌讳,那他也就不去往火炕里跳了。

看到徐安这么退避,花海柔似乎很是不乐意,撇了撇嘴嘟囔“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不然我闯进去揪出来好了!”说着便要去。徐安那个冷汗狂飙,这人竟然说风就是雨,而且他们进去才多少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快的就弄好了,光他这一身行头都花了那么长时间呢。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那些人似乎知道花海柔的性子,就在她要冲到门口的时候,门“咣”的打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徐安好奇的眸光一直在门口徘徊,刚才他们还那么嘲笑他,风水轮流转,现在到他家,看他怎么嘲笑那些人。

花海柔也是盯着打开的门,但是却不见一个人,顿时来气“扭扭捏捏的要干什么,排队!出来!”

就在她吼完不久,他们真的排着队出来了。

开头的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宫女,只是她柔弱的身子配上那么宽大的男装,还真的是特别的怪异,紧接着是另一个宫女,她的身材倒是比较丰满,但是也正是这样,她的身材完全不是宽大的男装可以掩盖的,所以不用看就是女的。

紧接着就是那些护卫,五六个护卫各式各样的衣服,但是无一例外,人不像人。只能点到为止了。

他们的身子骨本就壮实,而且刻苦的训练让他们的身体上随处可以看到肌肉,有些人还有黑黑的熊胸毛,于是乎,女装穿在他们身上那才是真正的怪异,相别而言,还是徐安现在的装扮更正常化一些。

看着那些崩的紧绷绷的护卫,徐安心中的怨气终于平了不少。

花海柔看着他们的装扮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这样看起来蛮怪的,但是我不介意。”说着直接将自己的头扎起来,随手将身上的衣服一扯,露出了里面的男装。

好一个俊秀翩翩的公子!

一身白色的长衫衣袂飘飘,俊秀的脸带着一种莫名的邪笑,但是也正是这样更让她多了一分邪气。

“公子!”那些护卫当然知道花海柔是什么意思,于是一齐跑上来给她请安。

花海柔邪笑“好,本公子看好你们!”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看好他们?

但是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话说这一切貌似是花海柔早已经想好的,不然为什么会给里面套了一套男装,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让这些封建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们还没有见过这么开放的女人。

花海柔才不管别人的颜色,如果她一直活在别人的眼色之下,那早就没有了作为花海柔的个性,这当然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也正是有了花海柔的个性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花海柔。

世界上的事物都处于矛盾之中,只要存在事物就有矛盾,也正是有花海柔的开放也就有了现在放荡不羁的花海柔,也正是有了放荡不羁的花海柔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么特别的花海柔。

这一日他们玩的很尽兴,虽然徐安很是伤心自己最终做了一个伪女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开心。可是这样的开心他是不愿意再要一次了,花海柔整人的技术是一流的,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的。

只是徐安不知道现在的宇文越有多么的纠结,从早上起他将徐安派出去给花海柔传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徐安。

在皇宫里他并不担心徐安走丢了,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总要给他个答案吧,为什么直到现在人都没有回来呢?

“来人!”不得已他要动用别人了。

“国主!”进来的小太监几乎将腰弯到了地上,能近距离的接触宇文越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一直以来最能贴近宇文越的人就只有徐安,但是恰巧今天徐安不在,所以他才能有这个机会。

当然,宇文越可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只是无力的摆摆手“去看看徐公公怎么还不回来?”其实他想说的是,看徐安回来了没有,他就没有带回来什么消息吗?

现在他最担心的并不是徐安,而是花海柔。

他让徐安去做任务,一则是看看花海柔现在怎么样,二则是看看郝心逸感冒了没有,第二个任务徐安完成了,还好他是先去了这暮雨轩。他去暮雨轩的时候看到了郝心逸,那家伙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开始跳。他去的时候正巧碰见郝心逸贼头贼脑的朝门口张望。

“郝公子?”徐安轻声的唤了一声,可也就是这么一声,竟然吓到了郝心逸,只见他像弹簧一样弹起来,一溜烟跑的没有了踪影,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徐安站在原许久,到最后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郝心逸会那么害怕他,现在他终于是明白了。他也明白了伺候郝心逸的那两个宫女说的“在逃避某人”那句话的意思立刻,某人,毫无疑问是花海柔,只有她才能拿得住郝心逸。

宇文越派出来的人正往往花海柔的住处去,虽然只是一个跑腿的活,但是只要做好了他得到的是两面的好处,一面是宇文越的,一面是徐安的,即使只是得到一面他也能混的如鱼得水的。

现在的他只是缺少水而已,不然他准定能鲤鱼跃龙门。

只是匆匆而走,他并没有注意到前方一鬼鬼祟祟的人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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