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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庄世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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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海柔也是一心想要早些到那药房取出血参,毕竟那浴桶里的水和那神农草的药效都快过了,这要是不快些,就算把血参放进蓝月的浴桶里,也是无济于事的了。

此时原本打算来小姐屋里打扫的小莲发现了南抹熟悉的身影,这当下就激动的不知所从了。这谷主居然这么效率的把小姐给带回来了,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姐……”她虽然看到了小姐,可是小姐却把她当作了空气,就在小姐与她擦身而过时,她拉住了小姐的身子转言道:“小姐,你这怎么心神不定的,出什么事了吗?”

“那个,是小莲啊,我没事,就是想去药房取些药材!”这方才被小莲突然拉住,她着实下了一跳,她还因为是玉妃派出的杀手呢!

不过刚刚的小莲要换了杀手,她可早就没命了,这会也她是太担忧那神农草的药效时间了。

“小姐,是谷主出什么事了吗?”一听小姐说要去药房拿药,她就打量起了小姐的身子,只是这上下打量一番后,发现她浑身上下都是安然无恙的,她就觉得是谷主出了什么事情。

“庄世?他有出什么事情吗?”这会花海柔还是有些迷糊,没能真正听懂小莲的话语。

“小姐是我在问你啊,这谷主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这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时候的小姐有些傻?

这小莲说庄世和她在一起,她就有些费解了,心想她这自从随宇文越离开云阳谷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那庄世了,这小莲怎么会说庄世和她在一起呢?

不过这和小莲一交谈,她算是明了了,那庄世合计着是叫这几个丫鬟蛊惑着去了广顺国,这听者听着,花海柔就忍不住的给了小莲一个脑瓜蹦。

花海柔这会是有些气不过了,你说这群丫头好好的,没事做就给她们俩主人找难了,这庄世去广顺国是被他们怂恿的,这以后她肯定还得去解释这件事情,她猜都不用猜,那庄世估计都和宇文越杠上了。

这会她也没空去责罚小莲了,她也就是十分无奈的伸出食指,对着小莲比划两下后,叹了一口气,就离开了,留下了那云里雾里的小莲。

要知道她家小姐就指了她两下,然后就没话了,她甚至不知道这小姐有没有和谷主在一起。

花海柔急匆匆的到这药房翻出血参后,就急速赶回了卧室。这会蓝月已经在浴桶里睡着了,看她睡的那么安逸,她也不想上去打扰她。

只是将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额际,此时她的烧也退了大半,只是这要准确的说,她蓝月现在还是有些低烧的。于是她轻手轻脚的将那血参房间了浴桶里,当这手触碰到水面时,她不禁担忧了起来,这会水温太低了,别说发挥这血参的药效,这蓝月很有可能会再次受凉,在次高烧不断呢!

于是她只得将内力打入水中,尽量让水温保持一个平衡。这样一来她既不用吵醒蓝月也不用担心这血参会报废了。

水一点点的变得温热,那血参的药效也是慢慢被激发了出来,这血参对皮肤会有那么一点刺激,但是绝不会对皮肤照成任何的损伤。

因为血参的药效全部被浸泡了出来,此时熟睡的蓝月也感觉到了皮肤的刺痛,所以也一下也是惊醒了过来。

看着花海柔的手放在了她Ru房的水位线处,蓝月这会是动都不敢动了。不过看到花海柔抬头她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忍下了身上的刺痛。

“奇怪了,这血参失效了,月儿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血参放下去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水温她也是控制住了,按理说这蓝月应该有动静了!

于是就这样花海柔一边给浴桶灌入内力,一边关注着蓝月的动静,只是她这一路颠簸,很快就是摇摇晃晃的了,接着蓝月就听到了“嘭!”的一声。这一睁眼便看到花海柔倒在了地上,她这一看也是吓了一跳,恨不得马上从水里跳出来。

只是很快她就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这会她汗颜了,这花海柔居然能这么睡过去!不过看着她安详的睡颜也是一件好事。

这药她也泡的差不多了,于是她慢慢爬出了浴桶,拿过睡衣包裹好自己的身体后,就走到了花海柔的面前。

接着她就蹲下身试图想要将花海柔抱起来,只是可悲的发现她自己没有这个力气,于是她也只能从床上拉下一条被褥盖在她的身上。

这泡了也有半个时辰了,这会她也是有些困了,于是也爬到了床上,安详的睡了过去。

这后边的日子也是开始变得平淡起来了,除了玉妃的人偶尔来关顾下,不过很可惜,他们每一次都只能空手而归!

没办法,谁叫她玉妃回回派出的都是些废材,她花海柔只是驱动了几根手指就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打败了。

这小莲后来才知道这小姐去药房拿药是给小姐带回来的妃子用的,并且也知道她家谷主和她家小姐失之交臂了。毕竟那个时间段怎么算,小姐都应该遇到谷主,他们这没遇到定然也是失之交臂了。

这谷里来了个孕妇,沉鱼莹莹也是一个个激动的赶了过来!这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围着她蓝月转了。这倒是让花海柔有些恼了,这群丫鬟太没良心了,有了蓝月就一点不顾她的死活,回回吃饭也都只知道把饭端到蓝月的身前,而她,她们则是连叫喊声吃饭都给忘了。

不过这想归想,她和蓝月在谷里的这段时间,情感什么也都是有上升的了!譬如现在她蓝月已经不叫花海柔为柔儿姐姐了,而是更加亲昵的叫小柔了!

院落里开满了霜白的梨花,落了薄薄的一地,阳光刚好的时候,蓝月说她在屋子里有些闷了,沉鱼便弄了张藤椅来,铺上了软腻的绒毛垫子,给放在院落里,扶了蓝月去坐着。

“好希望宝宝快些出生,这样您就不会烦闷啦。”沉鱼半蹲在蓝月的身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她浑圆的肚子。

“是啊,我也好希望他能快些出世呢,只是这十月怀胎是不变的定理!”蓝月望着沉鱼一脸痴痴地盯着她肚子看,还好奇地摸来摸去的模样,不禁笑了。

“你手凉,怎能乱摸?快去再拿张被褥过来,谷里气温低,一会儿该起风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忽地从院落的小门儿传来,蓝月和沉鱼一同看去时,见一身劲装的花海柔快步地走过来,拿掉了沉鱼抚摸着蓝月的手,声音不响,却半带着命令:“不许乱摸了,可记得?万一宝宝在里面受凉了怎么办?”

蓝月被她逗笑了,抬手掩着红粉的樱唇道:“无妨的,小鱼只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快快快,去再拿张被褥来。”花海柔赶紧催促道,一边自己在蓝月的另一身侧蹲下,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在屋子里闷了?”

蓝月又忍不住笑道,“那你一直也待在屋子里,不就好了?”

“我才不要呢,又不是我怀了宝宝……”花海柔皱了皱鼻子,见沉鱼已经拿了被褥过来,便心细地接过帮蓝月盖上了。

“你呀。”蓝月望着她,又好气又好笑,口无遮掩的。

待那阳光落了西墙的时候,花海柔便一个劲儿地催她进屋了,晚膳后,还笑嘻嘻地说同她挤在了一个房间。

“我还是离你近些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顾一下。”花海柔说。

“有莹莹她们就够了,不用担心。”蓝月望着她,一脸的温柔,这个丫头啊,总是不放心她这不放心她那的,比老人家还会操心。

“她们啊,我看是一个比一个粗心呢……”花海柔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小姐……”莹莹委委屈屈地望着她,人家明明就有无微不至的,哪里粗心了。

“好啦,你早些休息吧,不然对宝宝不好。”花海柔说着,自己也回房间了。

云阳谷世外桃园一般,正值深秋,夜黑风高,月挂山头,谷内无蛙鸣,无鸟叫,沉寂一片,大家都是睡的极安谧的。

忽地,在花海柔的窗外,一丝疾风般的身影从她窗前掠过,一瞬间,花海柔猛地睁开眼睛,掠过身侧的剑,眨眼间,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几个蒙着脸面的黑影急急徐徐地往蓝月的屋子前聚过去,视线越过栏栅,花海柔似乎已经猜到那些黑衣人所来的目的了。

“可恶……”她低哼一声,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背后靠近了那些黑衣人,蓝月现在有身孕,不宜受惊,所以,她要悄悄解决这些可恨的家伙才行。

猫着腰站在蓝月门前的一个黑衣人,冲着另一个拐角处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于是那黑衣人迅速掠行而来,却在那做手势的黑衣人转过头去的时候,忽地倒地,不省人事。

花海柔又轻脚上前,她轻功了得,不下半刻,便将那欲图不轨的黑衣人,一个解决干净,这才跃上屋顶,查看四周有无其他动静。

而在她的眼睛看不到的一个死角,幸存的一个黑衣人,却悄悄潜入了她的房间,从怀中掏出了一小包红色粉末,放入了花海柔房间中用于调养生息的香炉里。

那黑衣人放了药粉,赶紧准备开溜,却在刚刚打开窗户的时候,正面对上了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花海柔,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他便倒地不起,很快便没了气息。

花海柔走进房间,想要查看是不是哪里被动了手脚,或者是还藏着人,刚一番走动,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她倒也说不上来,只是浑身开始慢慢发热,热的她十分难受,心下顿时惊愕,不好,他们定是在房中下了毒……

花海柔扶着桌角,气喘吁吁,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想要拿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杯水清醒清醒,却在手握住茶壶手柄的时候,忽然间一丝力气也无,茶壶瞬间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

隔了不远处房间里的蓝月,也在一刹那听到了茶壶坠地的那声响动,便起身唤醒了在房间软榻上陪睡的莹莹。

“莹莹,你醒醒,帮我掌个灯,我听到小柔那边有响动,你陪我去看看吧。”

莹莹翻了个身,继续又睡了,似乎丝毫也没听见她刚刚讲的话,蓝月无奈,只好自己起身,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点燃了个灯笼,往花海柔的房间走去。

一路风凉,好几次险些吹灭她手中的烛火,一路小心地走到花海柔的房间门口,蓝月站在门外,看着里面并无光亮传出,也无异样的动静,便觉得自己刚刚是多心了,也是难怪,那玉妃多次派人来刺杀,哪次不是让人心有余悸,如今,却连个安稳的觉都睡不得了。

就在蓝月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忽地却又听到那房间传出了一些微小的动静,就像是,某种东西在地上慢慢爬行……

这种想法顿时让蓝月吓了一跳,她顾不得许多,赶紧推门而入,刚刚进去,手中的灯笼便被吓的掉在了地上。

“小柔!”她面色慌张惊恐的上前,想要扶起在冰冷的地上蜷缩正一团的花海柔,却忽地被花海柔一把拉住,倒在了地上。

“小柔,你怎么了?”蓝月此时,也顾不得刚刚自己是不是摔疼了,是不是动了胎气,她只是借着屋子里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花海柔那略带着浅浅潮红的脸颊,她伸手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只是觉得滚烫的一片,心下道,许是发了热,便想着先将她扶起来,搀到床上去。

“蓝月……是你吗?我好难受……帮帮我……”花海柔似乎在站起来的时候,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却又突然体力不支,再次倒在地上,蓝月见扶她不起,便快速起身将床上的被褥一把扯了下来,盖在了花海柔的身上。

“小柔,你发热了,我去弄写冷水来给你降降温,你莫乱动,我去去就来……”蓝月帮她掖好了被角儿,便急急地出去了,她前脚离开,花海柔便将被子踹开了去,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念叨着不停,十分难受的模样。

待蓝月走进来时,她已经翻滚到了别处,被子散落在一边,蓝月赶紧将盛着冷水的木盆放在了一旁,然后想要将被子重新给她裹上时,却在视线落到花海柔的身上时,蓦然愣住……

“小柔?小柔?”她将花海柔扶起,看到她的肌肤,她的发丝,竟然……都在慢慢的变得透明!

“小柔,你醒醒,你怎么了?”蓝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连连摇晃着怀中不省人事的花海柔。

可是她唤了半天,花海柔也毫无反应,身体却是越加透明,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水一般。渐渐地,她看到花海柔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溢出,流落在地面上,过了半刻的时间,花海柔的身体还是那般的透明,似水做的一般。

她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做些什么才能让花海柔醒过来时,花海柔竟然自己动了,她微微睁开眼,连那瞳仁竟然也是透明的。

“月儿?”她诧异地望着眼前焦急地盯着她看的人,挣扎着坐起身来道:“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蓝月愣了一愣,然后拿过她的手,示意她看一下自己,而后问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你的身体……”

“啊……”花海柔在看到自己变成一个水人的时候,瞬间也诧异了,她竟然又……

又变成了水人……

“月儿,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会……”蓝月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又想要去扶她起身,可是自己的双手却直直地穿过了她的身体,顿时,手心手背都传来了刺骨的寒意。

花海柔也无法解释自己的状况,她记得上次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不多时,就会自己变回去的,于是便出声安慰蓝月:“月儿,你莫慌张,我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会有事的。”

“那……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呢?”蓝月跪坐在她身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不用了,你快些起来,地上凉的很,万一你腹中的胎儿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是好。”

闻言,蓝月低叹了一声,也只好作罢,起身将地上的被褥拾起,放到床上铺好。果然,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花海柔的身体居然渐渐变得清晰,待蓝月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低触碰上去时,竟又能够触摸到了。

“小柔,你可吓死我了。”一看花海柔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蓝月这才重重地舒了口气,放下心来,握着她的手,一同坐在了床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玉妃她又……”蓝月澄澈的眼睛微微一暗,她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的,果真是可怕的很。

“蓝月,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和玉妃没关系,我的身体会变异之前也有过!不过有件事和她玉妃大有关系!”说着她整理好衣衫拿起了床柜上的香炉,嘴角凸起了一抹嗜血的笑。

那女人想玩,她花海柔定当奉陪!本来因为蓝月的身孕,她还想暂时放过她,毕竟还是先照顾着蓝月的身体为先,只是这会她不想再让她玉妃唱独角戏了,是该加戏份了。

蓝月低着眉,对于玉妃那个女人,她多少是怕的,特别是现在有了孩子,若那玉妃存心不想让她好过,想置她于死地的话,如此下去,恐怕会连累到花海柔。其实这蓝月多想了,这玉妃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怀孕了,她玉妃想要除去的一直只有她花海柔。

“小柔,对不起……”蓝月微垂着眉,纤细的指尖紧拽着衣角,她欠花海柔的太多了,以至于不知道如何来偿还是好。

“你说什么呢?那玉妃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仇人,她四次三番地害我,就算不是因为你,我也定不会放过她。”花海柔坐直了身体,将蓝月的脸掰过来正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呢,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安心待产,报仇什么的,您就少操心啦,记住了?”

蓝月抬眼望着她的时候,眼底有盈盈的泪光,触碰到花海柔微微皱起的俏眉,她赶紧点了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了,我不操心,月儿,那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的,不能出事,知道吧?”

“这个是当然的,在那个女人出事之前,我花海柔是绝对绝对不会先她一步倒下的!”

翌日,花海柔在天亮之前就早早起身处理了那些黑衣人的尸体,以免吓到还未起床的丫头们。

上早膳的时候,花海柔便对着四个侍奉的丫头发话了:“我要离开几天,你们要好好侍奉月儿,要是我回来看见她那里不好了,哼哼,你们就惨了,知道吧?”

“知道啦,小姐。”

几个丫头一起回答,蓝月却是诧异,“你要离开几天?去哪里?”她面色不安地问,心里却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说着,花海柔已经伸手捻起了个小点心大咧咧地扔进了嘴巴里,然后提起一边的行李便往外走去。她想那玉妃刚刚偷袭失败,就算是想要再一次行动,想必也不会如此之快,在那玉妃下一次的突袭到来之前,她定要赶去,将那贱人置于死地。

“我走啦,你们几个记住了哦,一定要好好照顾月儿,回见!”清亮的声音在玄关处掠过,待蓝月一脸急色地走出屋子时,却已经不见了花海柔的半分身影。

而此时,皇宫也是乱成一团。

话说,上次在云阳谷花海柔跟着宇文越走了,庄世现在真的是异常后悔,当初就不该放她走的,哪怕是打自己嘴巴子,收回那话,他也要拉住花海柔!现在他想要见花海柔,宇文越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满口否认,说什么花海柔根本不在他这里,哼,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将她藏起来了。

“我说过了,海柔真的不在宫里,她早前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你却不信。”宇文越似乎被他缠的有些不耐烦了,语气有些不悦地说。

“哼,若她真没有在宫里,那你倒是让我亲自去寻她看看,如何?”庄世也无半分的好气,他还就不信了,这皇宫他熟络的很,若宇文越不加阻拦的话,不出半日,不管宇文越将花海柔藏在哪里,他都能将她翻找出来。

这两人一闹就是五日有余,这庄世也是天天缠着宇文越……

“宇文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过分,花海柔真的不在我这,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云阳谷里消遣时光!”他现在恨不得把那束发的簪子拔下,然后狠狠的把头发蹂躏一番,以证明自己现在很愤慨。

“宇文越,你有本事就让我找,你要是不让我找就说明你现在心虚了,怎么,敢不敢?”庄世那英挺的眉宇此时也是闪现着强劲的王者气息,要是让旁人来评价,他庄世比他宇文越更适合做这个皇上。

“算了,也罢,要是不让你看个究竟,你也不会罢休的,随你吧!”被庄世烦了这么久他真的是有些怕了,再这样下去他会直接抓狂的,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让人把他庄世抓到地牢去。

这宇文越的话刚落,庄世就走向了后宫。这宇文越刚缓和了过来,结果这会一抬头看到庄世往他后宫去了,当即厉声道:“站住”。那后宫可是居住着他的女人,难道他庄世想要在他的女人寝宫找花海柔吗?这有伤大雅的事情他决不能姑息!

“怎么?我们的国主这么快就后悔了吗?”话语中带着三分不削,七分鄙夷。

“后悔!我说话时一言九鼎,岂能儿戏,虽然我有答应让你找花海柔,但是也没说叫你去后宫那,你也是在这深宫中长大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最基本的礼节吗?”这后宫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虽然他庄世不属于这闲杂人等,他也能往这后宫走。不过关键点是他要去他女人的寝宫翻人。

“我说我的国主大人,父皇在世的时候,可没说这后宫我不能去!”庄世轻藐的说道。

“那是父皇,父皇后宫的女人,你都要尊称一声额娘,难道我这后宫你现在还能俯首来句额娘,要知道现在,这后宫住的可都是我的女人!”父皇的那群女人现在可是早就被遣散了。

“难道这花海柔不该在你这后宫吗?难不成你还给安排在了丫鬟房?”这整个皇宫,能给花海柔住的地方也只有这后宫了,他倒不信他宇文越会给花海柔安排在那杂七杂八的地方。

凭他宇文越对花海柔的感情,他就不相信他会让花海柔承受那样的委屈,是他亲自接花海柔进这皇宫的,如果他真的敢那样做,他不介意和自己的弟弟反目成仇。

以前他总以为只要一个人活的潇潇洒洒的就好,为此他不惜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和花海柔在一起。

那天在云阳谷,他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才让花海柔跟着他离开的,他不是怕宇文越,也不是怕他现在手中的权利,只是当初他答应过花海柔,如果有一天她要离开他,他一定不会阻挠的,可是该死的,他现在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会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一步也不让她离开。

宇文越实在是没辙,如果花海柔在他这里,他用的着这么烦躁么?如果花海柔在这里,他用的着这么憋屈么?该死的蓝月不是怀孕了吗?她不是带着蓝月去云阳谷了吗?

“不要用那么白痴的眼光看着我,如果花海柔真的在我这里,我就不会和你在这里磨叽了。”宇文越很是烦恼。

宇文越心道“海柔啊海柔,你不是去了云阳谷么?为什么我这个笨蛋皇兄却是气势汹汹的问我要人?”宇文越突然有些后悔让花海柔她们回来了,如果她一直在皇宫,最起码会有个照应,可是现在她不过是刚刚走了。罢了,为什么身为云阳谷主人的庄世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谷中已经有人了?难道她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吗?宇文越越想越觉得揪心。

“好了,不要在装模作样了,只要让我进去自然知道她在不在里面了!”庄世的脾气也上来了,如果花海柔真的不在里面,他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庄世言行让本就心烦意乱的宇文越更是觉得烦躁,冷笑道“这是我的皇宫,是我的后宫,你一个男人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进我的后宫!”两兄弟现在真的是为了一个女人准备开火了。

在云阳谷之时,看到花海柔身体化成了一滩水,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信任其实早已经有了裂缝,也是事情太过紧急,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想想没有人会觉得他们之间的矛盾是在一时之间崛起的,毕竟,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发展的过程,他们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太突然了。

宇文越笑了“国主,您还真是会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但是……”他的语调一转“我可不管你现在是不是什么国主,这个后宫,今天我是进定了!”掷地有声已经没有办法形容庄世现在的愤怒了。

宇文越实在是揪心,难道两个人真的会为了花海柔在这个地方闹翻吗?其实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状况,他知道两个人对花海柔的感情谁也不少于谁,只是造化弄人而已。

想到这里,他的心似乎软了一下。

“让开!”庄世身上的那股冷劲爆发出来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身边护卫的身体瑟瑟发抖,他们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这个天……抬头望望天上的太阳,这么火热的太阳竟然没有办法阻挡庄世身上的寒气,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皇兄……”宇文越突然发现,其实他这个皇兄身上的能量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不要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现在,立刻让我进去!”庄世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他的耐心已经被浪费了好多,如果这件事情搁在以前,他一定不会这么窝囊,还要跟他对峙半天才采取行动。

“可是……皇兄……”宇文越突然没了词,因为他看见庄世的眼睛似乎在一瞬间充满了暴虐,那种让人心惊胆战的血色竟然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而另一方面,花海柔正熟练的运用她的轻功向皇宫飞来,自从有过两次化水后,她的内力轻功都有了相对应的提高,而且一次比一次明显,她现在在想那些诡异的事件背后是不是蕴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那她是否可以间接去利用呢?

话说那次中了媚药,她就莫名变成了水身,然后那些药物就从自己的身体排了出去,是不是只有危难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才会变异。第一次从树上掉下来,那还能算是是危险,不过这次她是在自己的房间莫名化水的,期间也没什么危险出现过!在后来就是中了媚药,她化水排除了体内的毒素。很让人费解的异变!

本来她不愿意惹任何人,她只是想安安稳稳的等着月儿将孩子生下来,但是玉妃显然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派人来暗杀她们。算他们倒霉,正好碰到了自己这个变态的人。

人不犯我,我必安稳,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花海柔嘴角微微上翘,她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别人欺负的花海柔了,既然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花海柔,那么她就要负担起以前的那个花海柔没有办法负担的责任。

玉妃,是你自找的!

花海柔看着已经不远的皇宫,突然想到了蓝月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那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他的出现将是他们最高兴的事情。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从来没有触犯过任何人的小生命,竟然能让一个为了自己的地位就不顾一切的蛇蝎女人狠下这样的心肠。“宝宝,你放心,我花海柔别的不敢跟你保证,但是你现在的安全我一定会保证,哪怕是搭上自己的这条命!”花海柔暗暗发誓,即使拼了自己的小命不要,也要让宝宝平安出世。更何况她相信她不是一个短命鬼。

皇宫近在眼前,花海柔感慨不断,当初她是拼了命的想要离开这里,现在却是再一次回到了这里,不过这有什么关系,现在她的身上已经不仅仅有自己的生命,更有月儿和宝宝的存在,一旦她都不管他们了,那他们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她知道玉妃那个家伙,她就是一个为了地位不择手段的女人。

皇宫就是皇宫,即使是她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想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宇文越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一个国家存在和稳定的保证,那么保护他的力量自然是不会少的,上次她已经仔细勘察了一遍,护卫力量实在是不少,不光是明处的那些人,更主要的是隐藏在黑暗里的那些人。

自古以来,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这里着一切也不能例外。

别人看到的都是明面上的力量,但是谁能想得到,其实隐藏在黑暗里的力量才是最恐怖的,即使是她也得万分小心。

可是她发现这次她进来之后明显的没有了上次来的感觉,上次来的时候他觉得这里的力量实在是深的可怕,几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但是这次来,她发现力量已经不是那么的可怕了额,很多暗处的力量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散的很是厉害。

花海柔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因为她对自己的能力是绝对的自信。

“可是……”花海柔暗自皱了皱眉,为什么感觉很多暗卫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难道是宇文越知道她要来么?不可能的,她这次出来不要说宇文越,就是月儿和那些侍奉的小宫女都不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再说她本就是临时起意的。有哪个人会猜到她的想法?

花海柔已经开始犯了愁,如果不是宇文越,那是什么人?他不相信皇宫里的人会对宇文越的安全不在乎。

其实花海柔并不知道,正是由于庄世的出现,才让大部分的人离开这里,跟在宇文越的身边保护他了。

因为庄世毕竟是以一个皇子的身份出现的,并且透露出了很强的危险性。如果花海柔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她是不是应该谢谢庄世。她这是要来寻仇,结果他庄世就也来插一脚。不过人家也是好意,只是来找她罢了。要不是当初他们失之交臂了,现在应该没这么多麻烦的。

花海柔在心里已经捉摸了很久,可是时间是不会等人的,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她的行踪,虽然不会有危险,但是她到这里的目的就不能实现了。

“如果我现在遇到了危险,不知道会不会有那种效果了?”花海柔突然打起了自己身上异变的注意,如果她现在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水,是不是很快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后宫,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即使是被别人发现了也就以为只是水而已,不会有奇怪的地方。可是她的烂身体,貌似总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才会发生那样的变化。

花海柔无比的郁闷,难道说放着身体上的巨大能量不能运用吗?这就好像是自己的身上有一个宝库,但是遗憾的是她根本没有钥匙,事实上就是这么的悲催。花海柔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难不成要她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吗?

她才不要了!

这个想法立马被她否定了,如果说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那样的能力倒罢了,可是如果没有的话,那岂不是说她会被别人发现?更可悲的是,如果她的身体化成了水,一旦变不回来怎么办?一辈子都做一滩水?想象都觉得恶寒,花海柔打了个寒战,很干脆的把这个想法排除脑后了。

她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的,这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

玉妃现在应该回到自己的寝宫了吧!只是不知道她这一路有没有被人跟踪了,要是那玉妃再有这样过分的举动,她这会可是很不安全的,她一定要包保护好自己,不然月儿和宝宝谁来照顾他们啊?

如果那些人还在这里,或者说有更多的人在暗处,她就可以毫无疑问的溜进去,可是现在没有了那些人的存在她反反倒担心了,她就怕那些人跟他来阴的。

花海柔不怕强大的力量,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怕死亡的威胁。

咬了咬嘴唇,花海柔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花海柔,就这样的场景就让你害怕了吗?那你以后还怎么保护你在乎的人?怎么保护月儿和宝宝?怎么兑现你对宝宝的承诺?”拼吧,大不了被他们发现,但是按照宇文越对她的态度一定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实行自己的计划罢了。

花海柔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说什么。

这会她脚尖轻点,跃上了树梢,稳了稳心神,花海柔展开了身子,她要闯进去,即使前面是刀� ��火海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此时的云阳谷中……

蓝月轻轻的倚在床沿上,现在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根本不敢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况且花海柔也说她的胎盘不稳,一旦做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惊动了宝宝那就不好了。

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蓝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她一向不求什么,默默的待在花海柔的身边,只求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生,宝宝是老天送给她今生最大的礼物。

当时情况不允许她有打掉宝宝的想法,既然现在有了这个条件,她就一定会安安稳稳的把宝宝生下来,这是她的宝宝!

“宝宝啊,将来你一定要记得报答你柔儿……对了,柔儿!”蓝月突然眉毛一跳。柔儿干什么去了?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蓝月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了不好的预感。昨天刺杀他们的人已经被柔儿全部解决了,可是今天早上柔儿的眼角眉梢的冷意还是没有散开,难道她是……

蓝月越想越觉得心惊,难道说柔儿去皇宫了?

可是皇宫离云阳谷并不是那么近的,而且再怎么说玉妃也是宇文越的妃子,如果柔儿真的去杀他的话那就太可怕了。相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是真的不想让柔儿为了她们母子得罪相爷,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她可真的是万死难赎其罪了。她与柔儿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不过柔儿是一个好女孩,对自己很是照顾,这次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和宝宝一个都不可能活下的,她是真心的希望柔儿能平平安安的。

可是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大肚子而已,能有什么办法来帮她呢?

“哎……”本想叫那些丫鬟进来,可是想想蓝月还是放弃了,毕竟他们不是和她们一样的人,如果她们是真的忠于自己倒罢了,可是如果……换一万的说,即使他们真的是自己的人,如果有一天不小心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柔儿还是会受牵连的。

蓝月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她知道现在肯定已经木已成舟,她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让宝宝安安全全的,因为这是柔儿最大的愿望。

“宝宝,我们欠柔儿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蓝月不禁泪流满面,但是她还是挣扎着擦掉了眼泪。在怀孕期间,孕妇的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不然对宝宝不好,这一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而此刻的皇宫里也同样有人情绪更为激动,宇文越还在和庄世争执着。

“皇兄……”宇文越越想越觉得气愤,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懦弱,看见庄世发怒了他竟然有了害怕的念头。

其实这是应该的,庄世本来就属于那种在气势上胜人一筹的家伙,现在他生气了,身上的气势更是加重了好几分,对于宇文越这些人来说,害怕是正常的事情。

那些躲在黑暗里的人也是暗暗地心惊“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即使在气势上也能让人有了想要臣服的感觉。”其中一个人心里已经在发寒,多亏这不是敌人,不然,即使是他们这些人加起来和他对抗也不会吃到好果子的。

“你只说让不让,别的,就不要废话了!”庄世已经打定了注意一定会进去,他早已经悔青了肠子,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花海柔离开,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追回她,那自己就不会再犹豫了。

“你……”宇文越不怒反笑“皇兄,只要你能胜过我,那我就让你进去。”他是一个皇者,即使这个皇位是别人不要的,那他还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皇者,虽然是他对这个皇位真的很随意,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身为皇者的尊严。

庄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自尊,这已经让他火冒三丈了。进去?不要说花海柔不在里面,就是在里面他也不会让他进去的。既然现在他们之间和平谈判已经没有可能了,那就以胜负决定吧。

“哈哈……”庄世笑了,这个皇弟从小就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也从来不屑以一个胜者的身份去对待他,但是既然他现在是这样的态度,那他不介意和他打一场!

“好!”两个男人在这一刻突然充满了战意。

既然已经这样决定了,两个人也不说什么废话了。

“你们退后!”宇文越命令护卫退后,他们之间的战斗是他们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再说就护卫们现在的功力根本就插不上手。

“是,国君!”护卫们倒也是有自知之明,他们知道在护卫队里面或许他们还是比较厉害的,但是和他们的国君比起来他们就真的差太远了,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宇文越和庄世的功力,他们早已经不是世俗上被奉承的那些人的功力的人了。

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花海柔敏感的眨了眨眼,好强大的两股力量啊,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为了什么能在皇宫里大打出手?花海柔有些想不通,不要说她想不通,但凡是皇宫里有一些功力的人都感觉到了这两股力量的暴虐和霸道,根本不是他们这个层面上可以相媲美的。

“管她呢,先收拾了玉妃再说。”稍是犹豫,花海柔就下定了主意,她相信宇文越的能力,这点小问题相信他可以解决哦,再说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即使他解决不了他们也会帮忙的。

花海柔蹑手蹑脚的穿过廊廊亭亭,皇宫就是麻烦,女人多,房间多,就是这些亭台楼阁也多的很,生怕人不会迷路。

亏了她来过,不然还说不定给绕到哪里去了。

按照记忆来到玉妃的寝宫,花海柔嘴角爬上一丝邪笑“玉妃,既然你敢害我们,那么你想好接受我的回礼了吗?”她不知道现在玉妃还在发脾气呢。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玉妃疯狂的摔打这寝宫里的瓶瓶罐罐,多亏这些东西在皇宫里不算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而且她这里也相当的多,不然按照她摔东西的程度来看,这寝宫早就只剩下一张床了吧。

“娘娘。”婴宁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看到玉妃正在气头上,还是决定先不说,其实那些人没有成功婴宁是很高兴的,她本就不同意玉妃这样做的。

宇文越这些年碰过的女人,凡是有了孩子的都被玉妃用各种方法解决掉了,可是玉妃本身又没有孩子,所以现在的宇文越根本没有孩子,这次蓝月怀了孩子,也是第一个让宇文越知道她怀了孩子的人。

要不是那次自己跟随了过去,恰巧听到谷里的丫鬟说要给蓝月的宝宝补补,她现在还不知道蓝月怀孕的事情呢!

玉妃现在的身体状况貌似很不好,不然不会这么久了都没有怀孕,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蓝月怀的孩子很可能是宇文越唯一一个孩子了。别的妃子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保住自己的宝宝。

不过这次如果没有花海柔,那蓝月的孩子也未必能保得住,肯定会像那些女人一样遭了玉妃的毒手,宇文越现在根本没有实权,实权都在相爷的手里,所以即使他知道了玉妃的所作所为,即使很气愤也没有任何办法,玉妃是相爷的心头肉,如果他动了她,相爷那里一定会发难的,这是宇文越最不愿意看到的。

皇权不稳,宇文越想要动也不敢动。只有能等他夺回了自己的权利才会摆平这一切。

婴宁虽然是玉妃的人,但是也不是一个心肠狠毒的女人。

“你想要说什么?”玉妃似乎累了,斜倚在榻上,懒懒道。

吩咐宫女将碎瓷片收拾掉,端了一杯茶递给玉妃,看着她送到了嘴角轻轻了抿了几口,婴宁才接着说“娘娘,他们失败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么?”

玉妃抬起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难道你是说你对了,本宫错了吗?”当初她说要刺杀蓝月他们的时候,婴宁就坚决的反对,她说如果真的派人去刺杀一定会失败的,蓝月身边的花海柔可不是吃素的。一旦失败了肯定会打草惊蛇的,那么以后的计划就不好实施了。

但是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听进去,还是派出了那些人。

“奴婢不敢。”虽然心里真的很想那么说,但是婴宁嘴上也不敢那么放肆。

“好了,你怎么想的本宫是知道的。”玉妃没有看她,摆了摆手“你现在有什么主意?”

她是没有办法了,一直都是失败,那些废物当初答应的是那么的干脆利索,说什么他们的技术是一流的,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可是现在还不是死在了花海柔手里。那么自负死了也活该!

婴宁顿了顿“娘娘,奴婢认为我们应该稍安勿躁,等!”

“等?”玉妃冷笑“我们等的起吗?蓝月那个贱人的肚子已经凸起了,那说明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多了,万一她生出一个男孩,那我的皇后宝座可就真的不费吹灰之力的到了她的手上了。”知道蓝月怀孕后,她们就想尽办法想要收拾掉那个孽种,也暂且把花海柔的那份仇放下了,因为现在蓝月比花海柔对她更有威胁!可是那个混蛋公主却是处处与她作对,导致她现在还没有做掉那个孽种。

这些花海柔可是不知道,她已经找到了玉妃的寝宫。“玉妃。”花海柔突然觉得自己很邪恶,这一刻她竟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

“你……”也就是在这时,庄世突然闯了进来,来不及躲藏的花海柔就那么暴露在了庄世的眼里。

“额……”花海柔懵了,她只是想的太入神了,竟然没有来的及躲藏。

宇文越也石化了,花海柔不是和蓝月一切去云阳谷养胎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不是说没有么?我一来怎么就突然有了?”庄世几乎是用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看见花海柔的这一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灼灼的焦急感,也因此有了想要调笑别人的念头。

宇文越那个郁闷啊“你们下去吧。”退下了护卫,宇文越也开始好奇起来了。

“海柔,你不是去云阳谷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他没有说蓝月,或许是想要保护她吧,毕竟整个皇宫里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蓝月怀孕吧。很悲催的是现在玉妃和那婴宁也都知道了!

“没办法,你女人不让我在谷里安生,我也只好回来了!”花海柔此时表现的十分无奈。

“出什么事情了吗?”宇文越听着花海柔的话也是云里雾里的了!

“你家女人不是在这里吗?你自己问啊!”花海柔一句话,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了玉妃。

这庄世听着他俩的对话,也终于相信她花海柔是真的回了云阳谷,那按这么说,他刚刚的那些表现,不都是在打自己嘴巴子吗?关键现在他看着宇文越特别尴尬了,现在他彻底理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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