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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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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四个人也都陷入的僵局,不过这时候的玉妃倒是不急,即使花海柔将一切抖出来,她也可以推脱掉,毕竟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在花海柔面前出现,她派出去的人也是喂了药的,差不多一个时辰就会失声了,就算她花海柔留了人质也没有用。

“海柔,出什么事了吗?”听花海柔那口气就知道她是在谷里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这时候庄世也是比较担忧。

“有我在也没出什么大事!不过这人要是太毒辣了,估计这后期即使我我在也会出大**的!”说着花海柔走到了玉妃的身前,指尖轻挑起了她的下巴,继而又道:“你说是吧!,玉妃!”

“公主这是话中有话啊!”她厌恶的打掉了下颚的脏手,十分傲慢的说道。

“呀!你听出来啦,我还以为你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呢!没想到这还有点脑袋呢!”嘲讽的话语像尖针一样的扎进了玉妃的耳朵。

也就在玉妃想要开口谩骂些什么的时候,宇文越上前拉过花海柔。也就在玉妃因为他宇文越要维护花海柔时,宇文越继而又把花海柔拉到了外边,低声窃语了起来。这庄世和玉妃也是疑惑了,不过却也没跟出去。

“海柔啊,这件事情交给我解决吧,你先回去吧,你这把蓝月一个人丢在谷里也不是个事啊!”这个时候他还不能让花海柔和玉妃闹僵了,毕竟现在他很难和玉妃翻脸,要知道现在上边有个相爷压着。

“宇文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交给你,我看你是不想管!”花海柔有些负气,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几分情,会替她讨回个公道,结果这会她倒是来着自讨没趣了,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吗!

“海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有苦衷的!”此时宇文越的面目也是七色混杂了,他的心绪已经纠结到了一块,这会他要是不给花海柔一个满意的答案,她或许就直接负气拉着庄世离去了,以后估计也是再也不会出现在这皇宫。

早前他为了哄花海柔开心,就有得罪过玉妃,那日她吧玉妃撵出自己的寝宫后,相爷就找他谈话了,他如今要是在让这玉妃受到委屈,那他相爷估计会有过激的举动。犹豫再三后,他还是将他现今的状况告诉了花海柔。

花海柔听过他的解释后,也开始同情这个家伙了,明明自己是国主,可是实权却掌握在别人手里,明明不愿意对那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好,可是却不得不像一个戴着面具的家伙一样对她好。

即使知道他的那些孩子,都是因为玉妃的存在才亡命,他也只得怪罪那些丫鬟没照顾好主子。

估计这个时候他宇文越还不知道,蓝月怀孕的事情已经被玉妃发觉了,更不知道那女人竟然会对她用媚药。要不是自己异变排除了那些药素,后果她真的很难想象。她玉妃要是趁着那个时机放个男人进来,她现在岂还有脸站在这!

“你也别激动了,我这次来是不是找玉妃寻仇的,我只是来找庄世的,小莲说庄世里皇宫找我了,我怕他在这闹出什么祸端,这才赶来。至于那个女人,我不会拖累你,我想会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她!”如今这境况想报复玉妃还是有些难度的了,不过她玉妃对她玩阴的,那她就去她老爹那玩阴的,看谁玩的火!

对了,不是还有一个郝心逸吗,那小子不也是相爷的儿子吗!上次他带自己回谷再到求医,足够说明他还算个好人,还没和他老爹同流合污,那她这次可就要好好利用下那个小屁孩了。

“海柔,对不起!”十分自责的话语,因为他知道花海柔说来找庄世,只是在给他找台阶下。不管怎么样他也要为了花海柔夺回那属于自己的势力!

“别介,你没对不起我,该和我说对不起的,是那里面的女人!”说着花海柔的眼角也怨气冲天的撇像了屋里的女人。现在她觉得很可气,明明这冤家就在自己的眼前,可她现在却要无动于衷!

看着花海柔那怨叨叨的眼神,宇文越也只有唉声叹气的份了。

结束了这一轮的谈话后,两人有回到了玉妃的寝宫。宇文越踏进这屋子后只是伏在玉妃的耳边说了些警告的话语,然后便摇着头离去了,这会也没他什么事了,花海柔要和庄世走他也拦不住,只要这个时候她不和玉妃闹起来,一切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花海柔静步走到了庄世的身前,一手挽过了庄世的胳膊,开口道:“男人,我们该回家了!”那姿势那话语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嗯!”庄世也是回应是的抚上了她的发髻。

一边的玉妃看着也是气急,这女人居然还不识好歹的在她眼前大秀恩爱,他们的恩爱就是对她对大的嘲讽。这么久了宇文越虽然会赏赐些玩意给她,也会时不时的唤她侍寝,可是至始至终他都不会像庄世对待花海柔那般。

玉妃的脸上多一分努力,她花海柔的心里就多一分喜悦。

有些气闷难耐的玉妃直接一跺脚离开了自己的寝宫,眼不见为净,只是这刚走没多远她就想到,那是自己的寝宫,要走也该是他们走的啊,自己这负气离开算什么啊?

只是在她气势汹汹赶回来想要赶人的时候,这屋子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而此刻花海柔和庄世已经在回谷的路上了,一路上,花海柔闷的慌,就和庄世讲了她再次异变化水的事情。这庄世一听就急了,一下握紧了花海柔的双手,急切的问道:“海柔,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怎么又异变了?”对于花海柔化水一事,他还是相当恐惧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花海柔随时会消失掉一般。

“别激动,我这不是没事吗!不过可气的是那玉妃居然在我的香炉里放了媚药,要不是我异变排出了那些药质,我现在都……”这花海柔说着也是委屈的扑向了庄世的怀里,她不是懦弱了,而是此刻很想要一个避风的港湾。

“好了!现在没事了,很快我们就出城了,一切也都会过去的,我不会再让你处于危险之境更不会让你有机会逃离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庄世的了!”此刻庄世的话语是那么强硬,强硬的花海柔根本找不到回击的话语。

“嗯!对了,你上次来给相爷看病,那你还记得这相爷府吗?”他庄世要是还记得在哪里,她也可以省下那去打探的时间了。

“记得,不过你问这个干嘛?我们马上就出城了!”庄世有些疑惑,这花海柔怎么突然会问这相爷府的所在,难不成她还想为上次的事替他报仇。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会他们快要出城了,这可不行,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

“车夫,停车!”花海柔急忙开口阻止了马车的继续前行。

“怎么了?”这庄世是越来越搞不懂花海柔的想法了,这好好的难不成还要转头去相爷府吗?

“那个庄世,委屈你,你去赶车,我们去相爷府!”估计到这个时候,她花海柔还没有弄清楚庄世的身份,这会他要是去了相爷府估计会有**了。

“这好好的,怎么要去相爷府?”这会车夫已经叫花海柔打发走了。

“这是个秘密,你等着看戏罢了!”说着花海柔就嬉笑着把庄世推了出去,意思就是你现在去赶车,什么事都交给我了!

“真拿你没办法!”这会庄世也只能坐到外边赶车了。

这相爷那次病危其实也是装的,至于庄世为什么看出,还给他配了药,那就不得而知了!那次相爷也只是想要把这庄世给骗过来,准确说他为了这个目的还利用了自己的孩子郝心逸。

不过后来宫里传回消息说,那庄世就是失踪的大皇子,他为此也是着急了好一阵子。这相爷没有认出人也很正常,毕竟那个时候大皇子做什么都喜欢带个面具,他根本就从未见到过庄世的真面目的!

他相爷可以牵制一个宇文越,但是这和大皇子,他还真的拿不下呢!

这会听到家丁传报说一个叫庄世的人来探访他,他也是慌了,他总感觉这大皇子是回来报复他的。不过知道庄世是大皇子,他也不敢怠慢,这便也疾步跑到了大门口,一看到庄世就扑腾跪了下来,一点点说着当初自己怎么糊涂怎么不该!

这庄世是明了他指的是什么,只是一旁的花海柔听着是云里雾里的了,这一个高高在上的相爷怎么给他庄世下跪了,他之前不是还很大胆的把他给绑到宫里去了吗?

庄世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只见他转首问道:“海柔,你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

“喂,老头,你儿子呢?”他是相爷,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还没必要怕他,所以这称谓也是极其的贬伐,不过这会庄世在,相爷也不敢骂回去。

“小儿外出了,一会就该回来了!”平和的话语下隐藏着极大的怒气。

“这样啊,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了!相爷你是不是该安排个住房给我们啊?”这会花海柔也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是,是,下官这就去安排!”口上说的极为恭敬,可是这心口却是万般不愿。

很快相爷就给他们在后厢房安排了住处,待一切都妥当了,庄世也没说什么算账的话语,他这老骨头也算是松了一把!

把下人遣退后,花海柔也疑虑的开了口,“庄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那老头对你的恭敬可不一般啊!”这话语也有几分质问。

“海柔,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你的身份在我看到你的令牌后我就知道了。现在我也该让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是广顺国的大皇子!还有一件事情,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了,话说我现在真的有些后悔,对你有意的男人是愈发的多了,我真怕你那天和他们谁跑了!”秦瑞对她的情是隐晦的,金龙对她的意是明了的,宇文越对她的爱是淡然的。

“咳咳!无巧不成书,这不我也只是赖上你了吗?你放心,这世间的男人除了你,我花海柔不会再看上第二个!”这话似乎有些流氓的气息,在加上她那嘴角的坏笑,庄世都产生了错觉,他觉得现在花海柔像个爷们,他到是像个娇羞的小媳妇了。

“海柔,问你个直白的问题,你更希望我是国主还是一个谷主?”原谅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虽然他知道花海柔的回答不会叫他失望,可他还是想知道她是否利欲熏心!

“我说我更喜欢国主,毕竟那样的身份很让人羡慕呢!”她花海柔确实很希望他庄世是国主,而她理所当然会是个妃子。那她就可以和宫里的女人玩那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了,她觉得那挺有趣的。至于她现在说喜欢那妃子的身份,那不过就是一个托词,难道她要和庄世说,我想要玩宫斗,所以你去抢那国主的位子吧!她没那么蠢!

“你也喜欢那样的身份!”此刻庄世倍感失望,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花海柔作为一个公主还在乎这妃子的头衔。

“怎么了?作为一个女人那样的身份很让人心动呢?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的姑娘在后宫玩那勾心斗角!不过那到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像围棋一样,想尽办法的去吃掉自己以外的棋子!”不得不说花海柔喜欢这个有些变态。

“你是说你喜欢这妃子之位,是想要和人玩宫斗!”嘴角抽搐了,他不知道他现在该喜哈是该忧,不过至少她花海柔不是利欲熏心,这点他还是感到欣慰的,只是她想玩宫斗,他该不该去要回那个国主之位呢?

“额……”怎么给自己说漏了!

“叩叩……”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进来!”花海柔应道!

“说吧什么事?”

“老爷让我来我来问下两位,少爷已经回来了,是否要让少爷过来一趟呢?”丫鬟浣碧恭敬的问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让他过来吧!”很快就要见到那个娃娃了,这再想想自己的计划,花海柔直接‘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有那么好笑吗?”庄世这话给花海柔的感觉就是醋溜溜的。

“庄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心逸在我眼里只是个娃娃啊!”花海柔直觉好笑,这一个娃娃的醋他都吃。

“叫的真亲热,人来了是不是需要我回避一下!”这也不怪他庄世多想,要知道回回他问花海柔找相爷的儿子干嘛,她都只是一句秘密。

“嗯!那人也来了,你去前院转转吧。”这是后她已经看到了遥遥走来的郝心逸,这会要是让庄世留下,她一会和郝心逸说的话还是不让庄世听到好。

庄世没想到花海柔真的叫他回避,这也是一甩袖,气闷闷的走开了。

这庄世离开没多久,郝心逸也来到这后厢房。刚才他还疑惑是谁找他呢,这会看到花海柔他更加疑惑了,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找他干嘛?

“看到我就让你那么异讶吗?到我身边来娃娃!”花海柔拍了拍桌角示意郝心逸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娃娃,我站着就好,你说吧,什么事情?”他真的很纠结这个女人还叫她娃娃,这让他很痛苦的说。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说了,我就是要你父亲手里的兵权,你帮我弄到它!”好直接,真的好直接,这郝心逸听到花海柔的话,已经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嘴巴给合上了。

“女人,你要我父亲手里的兵权干什么,还有我不可能帮你弄那东西!”虽然那兵权不属于他父皇,可他也不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眼前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吧,再说了那东西他根本不可能从老爹的手里拿到。

“唉,我这也是为了你,我这是在帮你知道吗?你知道你父亲扣下这兵权是为什么吗?他这是等待时机谋反啊!他一直以为扣下这兵权一切就万事大吉了,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年来国主已经组建起了自己的势力。你父亲现在已经有谋反的迹象了,难道你想让你父亲成为大家唾弃的对象,你想你们郝家就这么垮了吗!”说完花海柔还做出了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花海柔说的好像煞有其事,不过这郝心逸还不至于因为一句话就决断老爹会谋反。

“我还是不能给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捏造事实,在则我父亲当初是因为国主做事鲁莽才会扣下这兵权,何来你谋反一说!”这会他也是气急,这好端端的父亲就被人说成乱党了,他怎么能不气!

“你不信吗?我说的可是实情,我问,你父亲可有暗自操兵!”她还不信了,那老东西绝不可能没有一点谋反之意,只要有他就一定会私下操兵,她现在就赌他有谋反之意了。

“这……”老爹好像真有,只是就凭这点要他相信老爹谋反吗?

“他是不是还暗地里囤积粮食!”他的沉默不是最好的认可吗,既然已经有暗自操兵,那囤积粮食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渐渐郝心逸也防范起了花海柔。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那我告诉你,这是国主亲口告诉我的,相爷的一举一动他可是叫人看了个真切!我还可以告诉你,他背后的黑暗势力已经足够对付你父亲了。这次我是买你上次载我的人情,只要你把的兵符给我,我自会在国主面前保全你们!”这时候花海柔已经站起来,一步步的将郝心逸逼到了墙角。

很不巧,有些放心不下的庄世又折了回来,也正好看到了那一幕。在他的那个角度,他看到的就是花海柔意图对郝心逸不轨,这会他郝心逸应该还是很被动的。就当庄世犹豫要不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花海柔双手扣住了墙面,将郝心逸圈锢了起来。

这下他怎么也看不下去了,冲进房间后,庄世怒声道:“花海柔,你忘了你之前说的了吗!”

花海柔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刚刚她有说什么,他庄世就这么怒气冲天的闯进来,再加上他刚刚的那句话,好像是她做了什么违背诺言的是,这下她便疑惑了,这会她就是威逼利诱的让郝心逸给她弄回兵符啊?

郝心逸也趁着花海柔挠头的空档,逃也似的离开了后厢房,有过这一次教训,他再也不会和她花海柔单独相处了,他可怕了,刚刚花海柔那动作是要来强的啊!

这个时候两个人也没那闲情顾霞那郝心逸了,所以对他的离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两人的话题也随之扯开了。

“庄世你说什么?我怎么感觉很迷糊,我是忘了什么?”这越说她句越是疑虑。

“呵呵!花海柔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刚说不久的话你来问我,这算什么啊!”事后他后悔了,他知道这时候是他太冲动了,说什么都是比较感性,才导致花海柔后边一个月没理他。

“什么吗?是你莫名其妙闯进来对我厉声质问的,怎么现在又是我的不是了!”现在她都气的跳脚了,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那兵符的事情她就个搞定了。要不是他庄世突然闯进来,她的计划是不会打乱的,只是他庄世做了什么?莫名其妙闯进来就是对她厉声质问了,这会他倒是把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这算什么吗!

“那按你的说法,这还是我的错啊!”把他撵出去就是要和那郝心逸玩暧昧吗?那她之前说的‘你放心,这世间的男人除了你,我花海柔不会再看上第二个。’这算什么啊?

“那你说说我忘了什么我!”她真不想和庄世吵,不过要再这样下去,她会直接砍人的。

“你方才还说什么叫我放心,这世间的男人除了我,你花海柔不会再看上第二个!这是你说的吧!你既然这么说了为什么还要和那男人眉来眼去的?”

刚刚那一幕庄世可是看在眼里,要是他不出现她花海柔是不是准备亲上去了,都已经这么亲密了还让他放心,她花海柔是把自己当白痴了还是把他庄世当白痴了?庄世越想越生气,是谁在前一秒还说这世间的男人她不会再看上第二个,可又是谁在后一秒就把一个男人箍在怀里。

刚刚花海柔准备威胁郝心逸的时候,她的动作也却是龌龊了点,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想到这方面,只是花海柔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她怎么会想到这方面。

从另一方面来说造成花海柔有这样的心里的原因还有她本身就是一个钟情的人,她以为只要自己的心里有他那他们彼此就应该相信彼此。

更何况她并不是封建社会的产物,自然不知道什么妇为夫纲之类的,她只知道按照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走就好了,没必要估计别人的想法,但也恰恰是这样的想法让她陷入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可是你刚才那又算什么?”庄世有些恼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神经大条的人,前一刻的话立马被下一刻的事推翻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他心理作祟,他本事广顺国大皇子,只是不喜欢被约束,所以才在登记那天逃了出来,但是并不但表他心理没有组委皇室成员的那种高傲,他本高高在上,他的女人应该像皇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样,一辈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

花海柔本应是他的妻子,但是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似乎并没有尽头,这一点他忍,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女人上一秒还是只看上他一个,下一秒就和别的男人……越想越生气。

花海柔那个莫名其妙加无辜啊,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啊,只是和郝心逸那小子要兵符而已,庄世这是怎么了,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倒也罢了,还莫名其妙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她花海柔做事情什么时候给别人解释过为什么啊,她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能管得住她,只是因为她现在切实的把庄世当成自己的男人所以才解释一下。

“我……”花海柔刚准备把理由说出来,但是转眼一想,不成,这庄世怎么说也是广顺国的大皇子,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万一冲动怎么办?她现在做的事情可是关系着很多人的幸福生活啊。

“你什么?说啊?”庄世看到花海柔的眼色在慢慢的转换,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果然他们之间有问题,不然什么事情不能给他说。

“哎呀,反正就是有我自己的理由,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花海柔有些不耐烦,这早已经超出了她的做事风格,不觉加重了语气。

“呵呵……”庄世轻笑一声,默不作声。

半响“海柔,我心里有你所以才任由你的性子做事,可是……”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苦笑一声。蹒跚而去。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花海柔突然想到秋风扫落叶,难道自己说话的语气真的很重么?可是他做着一些都是为了他们啊,她想不通,只是看着庄世有些沧桑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涩涩的。

“该死的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么?我这样做自然有我这样做的理由,等到时机成熟之时我必然第一个告诉你。”花海柔转过身,她不想看到那么煽情亦或者说让她心酸的一幕,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跑出去告诉他一切,那样的话不仅害了宇文越,更是连累了他,她不愿意看着那样的事情出现。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已经走了好远的庄世突然回过头,看到她转过去的身子呆住了,他以为她会跑出来拉住他的,他以为她会看着自己的背影发呆的,可是……

“庄世啊庄世,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凭什么你喜欢的女人一定要喜欢你啊?”苦笑一声,他也离开了。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就在庄世决然的离开之后,花海柔突然转过身,望着蓝蓝的天空发呆。

郝心逸匆匆回到房间,他被花海柔吓着了,准确的说是被她的动作吓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胆的女孩子,竟然把他逼到了墙角,亏了那个人的出现,不然谁知道纯洁的像张白纸的他会遭遇怎样不堪的遭遇。

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真是一个极品啊。

暗暗地稳了稳心神,郝心逸不由的想到了花海柔说的话,老爹身上确实有兵符,但是那个时候扣下兵符致死怕国主意气用事,太过鲁莽的国主对他们广顺国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老爹也是为了国主好,为了广顺国好啊。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说老爹准备谋反呢?而且她还把国主拉出来了。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郝心逸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老爹早就动手了,可是直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做成什么过分的事情,他经常跟在他老爹的身边,按道理来说一旦他有什么举动不会逃过他的眼睛的。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个女人在胡说八道,可是胡说八道诋毁他老爹对她有什么好处啊?这一点郝心逸怎么也想不通。

不然,去问老爹?他是他的亲爹,肯定不会骗他的。

“不行不行……”郝心逸急忙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方法,老爹的脾气他很了解,最看不惯别人对他说三道四,如果让他知道那个女人的话一定会杀了他。虽然那个女人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他也不希望她因为自己的“告密”而死,那样他的良心会不安的。

可是……

郝心逸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现在怎么办?那个女人貌似还挺有地位的,不然老爹不会把她引进府中,还给她安排了房间。

“怎么办啊怎么办?”郝心逸就差急的转圈圈了。

“什么怎么办啊?”这时雄厚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额……

“老爹。”郝心逸心一抖,同时又有些疑惑,老爹很少亲自来找他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逸儿,你刚刚说什么怎么办啊?”相爷疑惑的问道。

郝心逸犹豫了一下急忙道“没什么事情啊,就是现在无聊的慌,不知道该干什么?”

郝心逸的理由足够蹩脚,这一点他也感觉到了,但是一时之间他真还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能胡乱的编一个理由搪塞他老爹了。

相爷明显的不相信“哦!是吗?逸儿啊,老爹知道你是好孩子,可从来不骗老爹的。”得,来软的了。

郝心逸把自己老爹迎进来,奉上一杯茶,眼皮都不敢抬,他老爹说的也是大实话,他从来没有骗过自己的老爹,即使和他的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干了些什么事情他也会说出来的,只是往日的事情都只是到哪个地方玩了,玩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罢了,可今天的事情不一样,如果他说出来了那个女人就死翘翘了。如果花海柔知道郝心逸这个臭小子这么替他想的话不定会感动成什么样子呢。

相爷虽然喝着茶,但是也不妨碍他观察自己的儿子。

毕竟是在官场了混了多年的老狐狸,不要说郝心逸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那些老油条也能在他的狐狸眼下现出原形。

郝心逸的心里已经不能平静了,她的老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他,更不要说现在压抑的气氛了。

有时候,想要制服人,必须先让他从心底里害怕,只有这样他才能乖乖的听话。相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自己的儿子他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么?

“逸儿啊。”相爷一口茶估计抿了一分钟才缓缓道“那女人找你什么事情啊?”相爷不愧是相爷,懂得在关键的时候施加压力,也许是看出了郝心逸现在精神恍惚,他就找这个空隙把自己的问题抛出来。

其实今天他到这儿来就是想要知道花海柔找他的儿子有什么事情,他一直想不明白花海柔为什么会找他的儿子,他们又不熟,更重要的是他的身边还跟着大皇子,这才是他最看重的,不然她一个过了气候的公主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做这个决定其实他下了很大的决心,很多事情他还不愿意让郝心逸现在知道,按照郝心逸的性子如果现在知道了一定会给他找麻烦的,他太单纯了,根本不是和做这些事情,反倒是他的女儿比较适合。

“额……”郝心逸想都没有想就道“谁知道那个疯女人了,她……她……”纠结半天郝心逸的脸泛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相爷看的奇怪,心里的疑问更是像煮沸了的开水腾跳不已。

“她怎么了?”相爷虽然表面上装作很平静,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些耐不住了。

“她……”郝心逸扭扭捏捏半天才吐出一句“她有不正常的嗜好,差点把儿子……!”说完脸早已经红成了火烧云,急忙抓起桌上的茶壶,看也不看。“咕噜咕噜”将一壶茶水灌进了肚子才颤抖着坐了下来,只是他的胸膛依旧起伏不定,仿佛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相爷愣了好半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以为他们来时有什么阴谋,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转头仔细看着自己的儿子,相爷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了。

郝心逸现在还小,并没有成熟的气息,但是也正是他的这个特点,让人看起来很是舒心,白净的脸,墨黑的发。嗯……是个英俊的小伙子,难怪那个人会来硬的。

如果让郝心逸知道相爷心里怎么想的一定会委屈死的,本来花海柔的做法就让他心里委屈不已,而自己的老爹也打趣自己。

“老……老爹……干嘛这样看着我?”郝心逸一抬头就看到了相爷微眯的眼,那小小的眼睛透出来的光是那么的别扭。

相爷似乎看的入迷,更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更没有听到儿子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欣赏外带把自己夸一夸。

“老爹!”郝心逸察觉到了老爹眼光的不正常,恼怒的把他摇醒。

“额……呵呵”相爷干笑几声“逸儿啊,老爹只能说那两个人我们还得罪不起,你有时间就好好陪陪他们吧。”说完这句话相爷就大步走了出去,他知道郝心逸一定不会同意的,但是现在只有这个途径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要怎样做,这么好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当郝心逸反应过来时,他老爹早已经没影了。

“老爹!”郝心逸咬牙切齿,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老爹啊,竟然把自己的儿子往虎口里送。

他没有发现在他的门外的某处,隐藏着某个人的身影。

“呵,这老狐狸,把自己儿子往虎口里送的时候眼睛都不眨啊!”花海柔不禁对相爷高看了几分,只有这样无情的人才能成就他们所谓的大事业。

花海柔本来是准备来找郝心逸这小子的,谁知道恰巧碰到相爷在里面,于是隐藏下来想要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通过他们这次谈话,她总算是有一点眉目了,相爷那儿肯定不干净,不然她没这么紧张的,只最让花海柔意外的是郝心逸竟然帮自己说话,没有把他说的话告诉相爷,看来他的眼光不错。

而在另一面,庄世正做着艰难的抉择,他到底要不要拉着那个没有大脑的笨女人离开这里,他是一路循着花海柔的脚步而来的。他只是想要知道花海柔想要干什么,没想到她竟然是来诈骗郝心逸这小子的,还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她怎么会来找他。

他们似乎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一般,一环套着一环。相爷没有想到花海柔会恰巧经过这里,花海柔没有想到庄世会跟踪他。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花海柔立马离开,她需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过于匆忙,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姗姗而来的庄世,两人装了个满怀。

“呀!”花海柔轻呼一声,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她根本没有想到这里会有别人。而庄世却是故意的,不过他也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

就在花海柔惊愕不已的时候,庄世一个弯腰将她搂了个满怀“海柔,你没事吧?”

花海柔挣扎着从他的臂弯里站起来“没事没事,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庄世没有回答她,却是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花海柔心里的疑问一波接着一波,为什么她在这里庄世就在这里?她只是无意中路过,那么庄世呢?也是无意中路过吗?

庄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扳过她的肩头,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睛“海柔,回答我。”他的语气有一丝冷傲,但更多的却似是质问。

花海柔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在质问我吗?”她最听不惯的就是别人的质问,他凭什么质问她?

庄世小孩子气的扭过头“我才没有质问你。只是……”说道最后他自己反倒不好意 思了。

“只是什么?”隐隐的花海柔似乎知道了什么,只是试探性的一问,她很想让他亲口把那句话说出来。

“只是……”庄世嘟嘟囔囔试图把那句话说出来,但是他发现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勇气说出来,亦或者说他一直习惯女人向他表白而不是他向女人表白。

花海柔心里已经笑翻天了,但是面子上却还是装作很无辜“只是什么啊?你个大男人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快点说,不说我可就走了哦。”说着她做好了走的姿势。

庄世脸色一沉,却不是生气,之间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我只是在乎你。”一句话说完不带花海柔说什么他转身就跑,好像身后有猛虎一般。

花海柔愣愣的呆在原地,这个冷酷的男人终于把那句话说出来了,她还以为他要沉在心里一辈子呢?

只是庄世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耐力今天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

花海柔站在原地傻愣了一会突然对着庄世的背影喊了声“嘿,男人,我也一样。”

庄世的背影一僵,然后他的步子更快了一些,三两步就冲出了花海柔的视线范围。

花海柔傻愣愣的笑了一会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虽然说她没有听到相爷和郝心逸那家伙说什么东西,但是额外的得到了庄世这家伙男的的表白,收获还是不错的。

想着想着她不由的哼起了小调。

花海柔刚刚离开,郝心逸的房门里偷偷伸出来一颗脑袋,那不是郝心逸是谁?

“呼呼,好险啊!这个女人太开放了,受不了!”郝心逸一抖索,“啪”关紧了门,好似花海柔下一刻就会从门缝里钻进来一样。

庄世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呆呆的坐到凳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他这是第一次向女孩子表白。

不过听到花海柔最后的那句话她还是蛮高兴的,最起码他现在知道花海柔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不过现在的庄世差不多也达到了那个级别。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的晚饭还是相爷吩咐家里的奴婢直接送到两人的房间的,估计也是为了避免尴尬吧,不过这也刚好合了花海柔的意,他也不想看到那只老狐狸,只是那只小狐狸嘛!花海柔捏了捏下巴,算了,还是晚上去拜访他吧。只要把这只小狐狸抓住,一切都好办。

而在另一边的郝心逸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谁在想我呢?”郝心逸嘀咕一声,悄悄的拉开门溜了出去,他需要去散散心,今天的事情太邪乎了,他再不出去散散心准定会得精神病的。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给力,白彤彤的,好像一个玉盘,难怪古人把月亮呼作白玉盘,这个比喻还是蛮形象的。

花海柔偷偷摸摸的溜出房间,趁着月色正好,去找那只小狐狸玩玩,反正兵符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置于是用什么样的方法那就看情况而定了。

相府虽然没有皇宫大,但也是不好找的地方,好在她白天去过一次,也没有什么顾虑,一溜烟就到了郝心逸的房间外。只是刚刚天黑罢了,可是郝心逸的房间里竟然一片漆黑。

“难道那小屁孩已经睡了?”花海柔有些疑惑。

这兵符她越快弄到越好,毕竟那云阳谷还有一个蓝月,她可不怎么放下蓝月一个人在谷里,虽然还有小莲他们照顾着,可是玉妃要是给她玩阴的,娃娃和玉妃都是有性命危险的!没有办法,花海柔蹑手蹑脚的爬到窗上,沾了些唾沫把纸窗户捅开一个小洞洞。

一只眼睛对准小洞洞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那娃娃好像是真的睡了。

“嘿嘿。”花海柔贼笑“姜还是老的辣。你个小屁孩,我今天就在这里等,我不相信等不到你。”找准一个好一点的位置,花海柔一跃而上。舒服的找了一个靠的位置,仰着头看看月亮。

她一直没有欣赏月亮的闲情逸致,但是小屁孩今天却给她创造了一个机会。

月白色的月光散在地上,似乎给大地披上了银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祥和。

花海柔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郝心逸那个小屁孩,不由的犯了困,于是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就在她睡着不久,一个身影偷偷摸摸的猫进了房间。

郝心逸尽量发挥他的优势,将身子猫着,一小步一小步的窜了回来,嘿嘿,他心里乐开了花,除去今天白天,其实他晚上的运气还是挺好的,出去玩的开心了,也没有碰到那个变态的女人。

“嘿,娃娃,知道回来了?”手刚搭上门,身后慵懒的声音就将他吓的呆在了原地。

“谁?”郝心逸反应液不慢,干净利落的转身。

顺着声源望去,只是这一望让他登时忘却了所有。

那个人青衫绿衣,斜斜的倚在梁上,长发披肩,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慵懒之色,在月光下似笑非笑的嘴角轻轻扬起,眼睛熠熠生辉,竟然比那挂在天上的月亮还要耀眼几分。

郝心逸心中一紧,不觉得想要过去。

“小屁孩,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等的我好辛苦啊。”花海柔轻轻的跳下来,懒懒的伸了一个腰,优美的曲线登时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这会郝心逸尴尬的不知所以,这女人到底想干嘛?这么晚还出来啊?貌似还说在等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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