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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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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察觉到了怀里人的异样,她匆匆的低下头看了一眼笑的有些花痴的蓝月,然后再次看向前方的问道“月儿,你感觉好些了吗?”充满了关切的声音在蓝月的脑海里徘徊着。

蓝月声音还是有些嘶哑和无力的说道“恩,感觉比刚才好多了,早上的时候可能是着凉了吧!?”她带着试探性的问道“天蚕被呢?”。

因为花海柔的右手上只拿了酒壶,没有闲手再拿那天蚕被。然后他有点儿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给忘记了,等一会儿再回来拿吧!”虽然在跟蓝月对话,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速度,两旁的花海如同倒退。

蓝月心里有些喃喃自语的想着“哎,希望不要被别人拿走啊,那可是刀枪不入的宝贝”。

这边两个人你言我语又说有笑的,那边玉妃就摇摇曳曳的走向了她们,看着那面露杀机的玉妃,花海柔心道:“你这女人也终于耐不住了,终于是想要报复了,要不我还要这么继续无聊下去!”

“我说公主,你这些天天和一个女人腻在一起,你就不怕有人说闲话吗?”玉妃的言语中尽显挑衅的意味,她那嘴角凸起的笑意是最好的证明。

花海柔缓缓放下了蓝月,这件事是她和玉妃的私事,她不想牵扯到蓝月。把蓝月放下后,她就伏在她耳边轻言道:“你先去太医院看看,一会我去找你,别担心!”

待着蓝月离开后,花海柔挺直了腰板,不可一世的说道:“女人,你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狂妄,你若再激怒我,我想你这妃子也别想做了!”绝傲的话语渗透着丝丝寒气。

“我说公主,你未免太狂妄了!”说着玉妃的脚不自觉的像花海柔走进了一步。

“狂妄,那我也那资本,那你到底有什么可和我斗,当初我对你根本就没有一点威胁,你却到置我于死的!”微风轻抚这她的秀发,那轻飘起的发丝给她增添了一分灵动的美。这是这份美感在玉妃的眼里就是仇恨的辅料。

“你说要是北庭国国主知道你在这里他会怎么做呢?把你带回去还是继续把你留下,我想更多的是带走你吧!要知道这广顺国国主不管怎么样都追杀过你,他会安心把你放在这里吗啊?”

原来这小半月的静逸是在为她的战争做准备,看来这玉妃是把该打探的都打探了。

“玉妃,有些事情你若是做了,宇文越他会放过你吗?”原本这四周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宫女走过,但是这会从花海柔身上散出的煞气太过重了,他们一个个的也是相互转告,全部绕道而行了。

“他现在就不会放过我了,我又何必再去在乎,再则这话我已经向你父皇捎去了,我看你还是收拾好离开吧,要是这宫廷有了**,一切的罪责可都源于你!”一句话撇清了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不得不说这玉妃也是十分精明之人。

“我想再这之前我会先解决了你!”说完花海柔就将手里的酒葫芦系在了腰间,作势想要动手了,只是这个时候宇文越寻了过来,看到花海柔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把她给拉走了。这会花海柔也是有些讶然,这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局中,并且她似乎没有一点主动权。

“宇文越,你这是干嘛?当初你答应过我不会干扰我的生活的,不是吗?我已经留下了,你这算什么呢?”凌厉的气势让宇文越有一时的错觉,这会他怀疑花海柔才是真正的国主,这凌厉或许只有在王者的身上才能看到。

“海柔,不要在和玉妃争执,这对你没有好处,我已经把她安排在了颜瑜宫,她打扰不到你的!”宇文越劝慰的说着,要知道当初把玉妃撵到颜瑜宫他是冒了多大的风险,这玉妃可是相爷的千金,他要是真的得罪了她,这对他国家没有什么好处,虽然这个皇位本就不该属于他,他自身也不怎么愿意做这个位置,可是这个国家此时在自己手里,他就必须全权负责。

“我从来就没有什么过分的想法,要不是那个女人派人暗杀我,我才不会那样针对她,还有一件事,要不是为了回来报复,我绝对会在庄世身边!”说完她边一甩袖,脚尖一个游离便已经离那宇文越十万八千里了。

“哎……”这时候宇文越似乎也只有叹气的份了,毕竟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自己手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实权,要是有的话,他曾经绝对不会刻意的讨好玉妃。

花海柔离开后就直奔蓝心阁,这是蓝月的寝宫,之前因为自己将体内的真气灌输到了蓝月的体内,她有些担忧。当时情急她也没有想太多,这是会她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有过异变了,这在把自己体内的真气传输到她的体内,这会不会间接导致她身体的异变呢?

这花海柔有些急切素以这来到蓝心阁时,也就是闷着头的往内屋走,结果就和蓝月撞了了满怀,她现在习了武,这体格什么的自然也都在这蓝月之上,所以这一撞理所当然那身体瞥向地面的人就是蓝月了。

这花海柔一看,心中也是一急,这蓝月的身子本来就受了风寒,这会清晨地面也是凉的很,于是她一个下胯接住了蓝月的身子。

“海柔姐姐!”这会两人的姿势也是极其的暧昧,这蓝月也是一下羞红了脸。倒是这花海柔有些反应迟钝,什么都没感觉出,听着蓝月甜腻的叫声,她只是应承的将她拉了起来。

只是这一幕又成了玉妃口中的一个把柄,她现在似乎很想把花海柔和蓝月扯到一块,证明她花海柔是一个断袖。而后在好好的把她花海柔数落干净,削去她那股子傲气,让她以后都没有脸面把这头给抬起来,这样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已经快一个月了,花海柔已经离开这云阳谷快一个月了。想到这一点庄世又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灌下那烈酒,他多想就这么醉了,海柔已经离开他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她没有一点音讯传回来,好像在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海柔,当初你为什么要走?”眼角似乎已经有了若有若无的泪痕。花海柔离开后,他似乎恋上了这酒的味道,他想要依附这酒味挥散了对花海柔的思念,只是他忘了有那么一句话‘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夜色下庄世已经有了朦胧的醉意,只是他的意识却依然那么的清晰。小莲沉鱼在那暗处看着,回回都想上前夺过谷主的酒杯,只是这冒险的举动她们还是有些后怕,所以这会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忧愁的谷主,自个也是浮山了一脸的忧愁,她们打算去把小姐带回来。

沉鱼十分坚定小姐跟着广顺国国主离开一定是有她的原因,她家小姐绝对不是那中朝三暮四的女人,所以小姐的心里一定也是有谷主的。

“小莲,这幅光景你也是看到了,我们还是趁早动身去找小姐吧,把这一切都告诉小姐,我们不能在让谷主这么酗酒了,要是这个时候有人来偷袭的话,我们就只能等着看悲剧了!”沉鱼早就耐不住性子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比谷主更加纠结。

“沉鱼啊,我觉的小姐应该快回来了,她应该不会撇开谷主太久的!”小莲低沉的说着。

微风吹浮起了地上的落叶,这时候一个想法窜进了小莲的脑海,她想起了小姐之前教她们的树叶飞镖,虽然一次次的,她们都没有成功过,可是这一次也可以用那酒杯做个实验。

“小莲你干嘛?”看着小莲莫名其妙捡起地上的落叶眯着眼睛的比划,沉鱼也是好奇的问了出来。

“沉鱼,想不想练练小教我们的树叶飞镖?”说着小莲已经将那手里的树叶飞射出去了,就在小莲已经会成功的时候,一阵劲风突然驶过,然后那树叶悠悠忽忽的飘落在地了。

“小莲,我们的功底都不够,你怎么打也打不出的!”看着这轻飘于地的树叶,沉鱼拍着小莲的肩侧十分无奈的说着。

“我还不信了!”说着小莲捡起更多的叶片飞射向了庄世手中的酒杯,只是这没有一次是能成功的,这会她也算接受现实了。

“沉鱼,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去帮帮谷主了吗?”小莲抚着头有些疲乏的说道。

“不是说了吗,把小姐给带回来,反正这云阳谷有我们没我们都差不多了,要知道现在谷主连吃饭都是用酒来代替的了,我们烧的饭菜热了又热,对谷主也是请了又请,可是谷主有来吃过一口吗?这就算我们走了,估计这时候的谷主也不会发现了。”沉鱼侃侃而道。

“我看也只有这样了,回去和温雅莹莹商量下,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留下一个照看着点谷主吧,他再这样下去,我都怕他做傻事了!”话语虽然有些夸张,可倒也是实情,庄世要是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寻短见,他这样酗酒也可能直接送命的,毕竟这一日三餐他都不动的了,要不是他是习武的,身子骨有个底基,他现在估计已经在天边一角了。

“小莲,你说谷主现在这么难受,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小姐呢?这不是给自己找最受吗?”对于这件事情沉鱼是相当的疑惑,这小姐和谷主也算是生死恋了,为什么他宁可在这里酗酒,也不愿意动身去找小姐的呢?

“沉鱼你来的晚,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们谷主和这广顺国有很大的渊源!”谷主藏着的令牌也是她无意发现的,不过这件事情,她都有和那几个丫鬟说过,只是这沉鱼来的晚。

因为知道这庄世的身份,对于这个后来的丫鬟也是有所防范的。要知道这沉鱼是带着一身伤来的,并且那一日她穿的还是宫廷装,她自然也就很防范这沉鱼了,不过相处怎么久了,她也是深知这沉鱼的脾性,她绝对不会对谷主照成威胁,所以这个秘密她今天可以告诉她了。

“渊源?小莲你倒是和我说说啊!”这小莲的话语也是深深的勾起了沉鱼内心的馋虫。

“那个你把耳朵贴过来!(沉鱼顺势将耳朵贴了上去)我和你说我们谷主是这广顺国的大皇子,他本来就是不想要那个皇位才到这云阳谷隐居起来的,这时候让他回去的话,他这心里多少会有点阴影的吧!”就在这小莲还说的起劲的时候,一股寒气侵袭而来,此时她的喉间已经多出了一把剑。

“沉鱼……”小莲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沉鱼叫喝的醉醺醺的庄世一掌打晕在了地上,而此时庄世抽出了他身上的配件直指她喉间。

看着那已经倒地的沉鱼,小莲心中满是担忧,庄世刚刚那一掌用力可不轻啊。不过她现在好像更应该担心自己的说,毕竟她现在直接面对了死亡,那沉鱼多多少少也就是晕在了地上。

“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刚刚他就听到了草丛里的动静了,不过知道是沉鱼和小莲后,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戒心。只是看她们说的那么欢,他倒是有些好奇他们在聊什么,于是这便凑了上来,可谁会料到他听到的居然会是那些,他不知道这丫鬟是怎么知道他的秘密的,不过他很确定,这不是一件好事。

“谷主,我只是猜测!”早知道她就不多嘴了,这下好了把沉鱼连累了不说,自己也是深陷困境了。当初她看到那个令牌后只是确定了谷主的身份,可是那次去集市采办粮食的时候偶然听说这广顺国的大皇子在加冕仪式上逃跑了,她这才联想到谷主是不想当这个国主。

“猜测,那你又是靠什么来猜测的!”此时庄世的眼睛已经危险的眯了出来。

这时候小莲也算是陷入了窘境,不知道她能否安然逃脱这一次追问。

“谷主,我是无心的,那次打扫你的房间时无意发现了你存放令牌的小匣子,我好奇就打开了,然后我才知道你的身份,那天我又去了集市正好听到有人议论你,才会这么妄下结论的!”此刻小莲的后背已是汗津津一片了,她这生怕这哪里说的不好惹得谷主不开心,然后他的手就一个抽搐,然后就很不小心的把剑给刺进自己的喉间了。

“那个谷主,其实这没什么,你完全可以再回去把小姐带回来,我们都相信小姐是有目的的和那广顺国国主走的!”小莲趁着庄世呆愣时,把脖子上的剑给推开了。

“把她带回来,她走的那么决绝,要是有目的为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他还记得,那日花海柔是那么急切的想要离开他,甚至没有片刻的逗留就和宇文越走了,她要是是那有目的性的和宇文越回国,可是她为什么不能和自己说一声呢?

“谷主是你多想了,你这个时候要是去找小姐的话,小姐一定开心死了的,所以你也别犹豫了,你要是真心想小姐回来就去那广顺国把人带回来吧!”这会小莲趁着谷主感慨时,溜到了沉鱼的身前,将她扶起后就掐上了她的人中。

被掐着人中的沉鱼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此时她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刚刚好像是有人把她给打晕了。抬头发现庄世时,她总算是有些明白了,刚刚也一定是谷主给她她打晕的,只是这好端端的出什么事了,要对她下那么狠的手?

“小莲怎么了?”沉鱼低言问道。

“嘘!别说话!”这沉鱼一发话,小莲就紧张的做了个手势让她先不要说话,毕竟现在这个情况,说话是比较危险的。

看小莲那么的紧张,沉鱼自然也是缄口不言了。

庄世沉思片刻后,终于把一些事情给想明了了,或许自己可以放下以前的包袱去把花海柔给带回来,他必须要为了自己争取不是吗?

“小莲你们也打算去广顺国是不是?”此刻庄世突然沉声问道。

“哈!”这突然的声音把那原本就担惊受怕的小莲吓到了。

“我现在有那么可怕吗?(有!沉鱼小莲两个人此时心道)我就是问你们,你们是不是也打算去那广顺国带回花海柔?”他刚刚是严峻了一点,可这丫鬟的反应也太大了一点吧!

“我们之前是有这个打算的,只是要落实的话有一定的麻烦,毕竟那宫门不是谁都能进的,只是谷主你的身份不一样,你只要拿着象征你身份的令牌回去,我想那宫门绝对不会成为障碍的!”她们是想去带回小姐,只是这谷主要是愿意自己去,那不是更好吗?她们又何必要给自己找难呢!

“如果我说我去,那你们现在是不是要给我准备一份晚餐呢?这样我才有力气走路!”他可是一个月没吃过食物了,现在他的胃里除了酒水还是酒水,要不就是胃液了,这几天他也很不好受的,只是相对于心尖的痛,他还是觉得喝酒好受。不过这会想开了,还是吃点米饭会好一点!

小莲一听谷主说要吃米饭了,这自然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意,随后她就拉着沉鱼到厨房间给谷主弄点夜宵了。

此时当庄世在次抬头看那缺了一角的月亮时,他的心情已经没那么糟糕了。这月有阴晴圆缺,现在它虽然缺了一角,可终究会有那圆的一天不是吗?

很快小莲就端来了可口的饭菜,这一顿庄世也是吃的特别的香,要知道他可是有半个月没过东西了,这饭菜是格外的有味道。心想这花海柔不是整天叫嚣着不要吃饭,要换换口味,这花海柔要是也饿这么一阵子她还会嫌弃这米饭吗?

“谷主你慢点吃,这顿饭我们可不会抢!”谷主以前都是很注重形象的,像吃饭什么都是十分儒雅的,不过现在她家谷主可是毫不顾忌形象的在这狼吞虎咽了,这会她也正好找到机会打趣谷主。

“小莲,我还以为刚刚那么吓你,你这也会收敛一点,不过你好像还是那么没大没小了,看来是你叫小姐把你给宠坏了,这我要是把海柔带回来了,肯定要给你们上上家法!”这几个丫鬟最近越来越像主人了。

这小莲听着也只有抿着嘴,把那原本还想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话说这蓝月自从那次受凉后就一直高烧不断,这花海柔也是寸步不离的在这蓝月的床边照顾着。这宇文越看着就非常不爽了,要知道在这蓝月生病之前他多多少少还能和花海柔去御花园走走,这会他是连花海柔的面都见不着了,回回他往这蓝月的寝宫跑,她都是让下人堵在门口说什么风寒会传染的。

这蓝月看着花海柔那么悉心的照顾自己,这心中莫名的情愫也在慢慢的扩大。现在她看花海柔的眼神似乎都有那么几分暧昧,只是这花海柔却当她烧的厉害,看东西也是很朦胧的了。

这蓝月一病就不起了,这花海柔都少有些想不通,她蓝月的体质又不是说特别的差,她的药方开的也没错漏,只是这蓝月的病情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好转呢?

这会她替蓝月擦拭额角的汗渍时终于问出了口,“月儿,你这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吗?这怎么会一直高烧不断呢?”

“我的食物都是你喂我吃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这每天的食物都是花海柔安排厨房做的,怎么会有什么纰漏呢!

“是啊,我把这事给忘了,来!把你的手给我,我再给你看看!”这食物上应该是没什么纰漏的,那还是这身子的问题了。

接过蓝月递过的手后,她便将指腹抚上了蓝月的脉搏,这之前她是没看出什么的,只是这一次她好像把出了那若有若无的喜脉,这蓝月怀孕了,只是之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因为比较疑惑她有从新给蓝月把起了脉,只是这一次她还是探到了那喜脉。

“月儿,你这个月来月信了吗?”这若是怀孕了,那蓝月高烧不断的疑问也算是解决了,因为她现在的胎盘本来就有些**,不过这没有小产也是一个奇迹了。

“这到没,可能是迟来了,怎么了?”这花海柔突然问她月信的事情,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月儿,你怀孕了,而且已经是两个月了,你就一点没发现不对吗?”这两个月了多少也该有些晨呕的迹象吧,只是最近蓝月好像一直都很正常啊,没有说吃鱼什么恶心,也没有说想吃酸的,她这要不是给她重新把脉,她还真的很难发现她蓝月怀孕了。

“海柔姐姐,你确定我怀孕了吗?”这要是真的有了,她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这会是一个祸害,她以后也不可能过上安逸的日子,那些嫔妃什么的肯定个个想要弄死自己,尤其是那个玉妃,她的歹毒她也是见过的。

这宫里一般有人怀孕了,不过两月就会莫名小产了,随后那些小产的妃子也会跟着莫名其妙的死亡,她不想因为这个孩子卷入这纷争中。

“我很确定你现在有了身孕,要不要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宇文越啊,听说这么久了,他都从未有过子嗣的,知道你怀孕了,他应该会很宠你的!”顺便也可是刺激下那讨厌的玉妃,两全其美。

“不要!帮我把这个孩子打掉,我不能要这个孩子!”蓝月一下抓住了花海柔的手腕,恳求的说道。

“为什么,这是你的骨肉啊,再说了你有宇文越的子嗣了也是一件好事啊,还有你这一胎很有可能是个皇子,这怎么能打掉呢!”花海柔的脑袋有些懵,这后宫的妃子那个不是想要一个孩子护得自己周全,这蓝月虽然从不介入这后宫的纷争,可是有个孩子也是件好事,她怎么想着打掉了呢?

“海柔姐姐,有些事情你不懂,你没有在这后宫看过那些妃子的尔虞我诈,我要是有了这个孩子,我一定会被她们弄死的,尤其是那心肠歹毒的玉妃,我不想和她们争什么,所以这个孩子我要不要都无所谓的,你帮我弄一碗落红来吧!”这个孩子说什么她都不会要的。

“傻孩子,那些有什么可害怕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意外的,以后你的膳食我肯定先试吃,没事在端来给你!”本来她可以说用金针的,只是要知道这金针是试不出那些迷药的,谁知道那群人会不会就找准这个漏洞呢!

“海柔姐姐,没有那个必要的,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不管什么,我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一刻她很明白自己的心意,她不想因为这一个孩子拖累到自己的将来。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是有什么心事吗?”这好端端的就是不想要孩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的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不管海柔姐姐如何照看我,这个孩子的存在也是危险的!”蓝月坚定的说着,她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月儿,我不会答应你的,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你都必须生下来,我们可以撇开一切不去讨论这宫廷,就单说这个孩子,他是你的骨肉是吧,就这一点你就有义务让他安然落地,不是吗?”这蓝月的胎盘是那么的不稳定,这要是小产了,这以后是很难在受孕的了,她绝对不可以让她这么伤害自己的。

“可是……”此刻蓝月的小脸也纠到了一块。

“没有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你都要留下来,这是命令,懂吗!这以后我就和你睡一起,避免万一!”此时花海柔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凝重。

“嗯!”一听花海柔说以后要和她睡在一起,蓝月的小脸就排红一片了。只是这花海柔不知情,一看蓝月脸红了,就抚上了她的额头,深怕她这温度又给升上去了。

“我没事!”蓝月娇羞的说道。

“嗯,这温度还是降不下去,看来我得想想办法了,你这样怀着孕还高烧不断,很不乐观的,这首先对孩子就是一个不小的威胁了。”这说严重点孩子落地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痴儿。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帮她把这烧给退下来,再说了她也是因为自己才受凉的,要是那天蚕被一直在她的身上,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月儿,我看要不这样我去和宇文越说一声,我把你带到云阳谷里去安胎,顺便帮你把这烧退了,要知道我们云阳谷可是有奇药的!”那血参和神农草既能安胎也可以帮她把这烧给退了,两全其美,要是留在这宫中这蓝月的身体估计还要垮下来,这宫里要什么没什么。

“一切都听海柔姐姐的!”蓝月低垂着眼帘,贝齿轻咬着娇唇,这幅光景要是叫男人看去了,那早就被她迷的晕头转向的了,只可惜花海柔是一个女人。

“月儿,你喜欢叫我姐姐是吗,那以后叫柔儿姐姐好吗?我觉得这样会显得我年轻一点!”花海柔嬉笑的说道。

“柔儿姐姐!”她的小手已经不自觉的拽起了被角,此刻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嗯!还是这声柔儿姐姐听着舒服。那个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去找宇文越,一会就回来!”说完她便叫宫女过来照顾着点蓝月了。

这宇文越听花海柔说蓝月怀孕了也是非常的激动,心想这个孩子可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所以当着花海柔说要带着蓝月去云阳谷安胎时,也是满口的答应。只是这待花海柔走后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把抓到手的羔羊再放回羊圈吗?她花海柔去了还能再回他身边吗?

只是任他在怎么后悔,花海柔已经很速度的带着蓝月离开了,他就算想去拦也拦不住了。

这花海柔要带蓝月去云阳谷安胎,这庄世又正好要到这广顺过找花海柔,这两人到底是撞上了,还是就这么给叉开了呢?

“月儿,不久我们就到云阳谷了!”此刻花海柔和蓝月坐在马车上,这差不多也行驶了有半日了。

因为蓝月有了身孕,花海柔一再嘱咐车夫慢点赶车。

迎面驶来一辆马车,仿佛飘出一些熟悉的味道,但心系蓝月的花海柔并没有留意,她只微笑看着蓝月,一抹欢笑落在她稍微隆起的肚子上。

两辆马车擦身而过,仅仅一瞬间的错过,花海柔却不知道,她失去了与庄世见面的机会,而这一错过,将又是另一番坎坷。

马车上,看着蓝月一副哀愁的模样,花海柔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挪了挪身子,挨近她身旁轻声道:“怎么?你难道是舍不得宇文越?”

蓝月回过神,心思一转,微微一笑,缓缓抬起头道:“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那里,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和你去了云阳谷,我可是会懒着不走的哦!别到时候你烦了我,把我赶走啊。”蓝月有些调皮的说着。

花海柔不以为忤,温和一笑低声道:“月儿这样想就好了。”言毕,笑着道:“只要你不胡思乱想我也就不会担心你了,你要是想留在谷里,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哦!”

看着蓝月排红一片的小脸,她下意识的去捏了一把。那水润,她羡慕嫉妒恨啊,自己是老了啊!

“讨厌!”蓝月那娇羞的声音就像一个小媳妇,这时候旁边要是有人,绝对会指着她们说三道四了,不过这花海柔到是觉得这很正常,一点没感觉蓝月的那声讨厌暧昧至极。

此时庄世也来到了这宫门口,腰间的令牌拿出在那侍卫面前一晃悠,那两个守卫也是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待庄世离去后,两个守卫也是大胆的议论了起来。

“羽,那可是大皇子?”男人的眼角有一道细微的疤痕,应该也上过前线。

“玥,他手里的令牌可假不了,别说了,小心叫人听到了,那可是大皇子!”这个叫羽的人,倒是显得十分沉稳,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只是好奇,大皇子离开都快两年了吧!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刚刚那人是真的是假的,说不定只是有大皇子的令牌了,更说不定他是残害了大皇子,在把大皇子腰间的令牌收为己用了!”这叫羽的守卫虽然做这守卫也有好几年了,可是对大皇子的印象还是很模糊的,因为那个时候大皇子出宫什么都喜欢带个面具。

所以这会他会想歪也正常,在说这人都消失了这么久,这突然出现多少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说。

这庄世拿着令牌一步步的走向了宇文越的寝宫,这一路上守卫也都不敢上前阻拦,毕竟那令牌象征的身份太高了,他们得罪不起。这原本应该去给宇文越报信的刘公公也是看傻在这里了。

“宇文越,你快把海柔给我交出来!”这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宇文越的寝宫门口,他庄世也是直接叫嚣了出来。

这庄世的话刚落,密林中不知从何处窜出来数名铁锈红侍卫,朴刀鲜亮,身板健硕。他们就那样挡在宇文越的寝宫门口,不进一分不退一分。他们是不会认人的,即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大皇子,他们还是会守在这宇文越的寝宫门口,他庄世进一分,他们就会杀无赦!

这庄世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几个侍卫,嘴角下意识的扯出了一抹嗜血的笑,现在谁挡他,他就让他滚到那天边的一角,没机会再到这人间走一遭。

“现在你们要是躲开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和和气气的,不过你们要是执意挡住我的去路,那休怪我无情了!”说着庄世也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利剑。

这庄世说着也是走进了一分,门前的侍卫也是直接朝他扑了去。庄世这时候一个转身,利剑轻轻一挥就把那几个扑上来的侍卫打到了一边。

密林外,宇文越正高高端坐上首,正与身旁的人含笑说话。

这时候一行侍卫跑了过来,做出一副禀告的模样。

“有什么事?”宇文越开口问道。

侍卫低着头说道,“刚才有个叫庄世的来此,我们众人敌不过他,说是要问您要花海柔。”花海柔!

宇文越一听到便知道这庄世后悔了,只是花海柔现在根本不在他这边。再说了他庄世当初也说了她花海柔要是自愿跟他走的话,他是会不拦着的。这他是没拦着,只是这会上门来要人算什么?这花海柔要是在这里还好说,可她已经带这蓝妃回云阳谷了,难道他们路上没撞上?

“主子,那现在要怎么办?”侍卫请示的问道。

“着急什么?这好戏还没开盘呢!”说着他就一个轻巧的翻身,落到了那树下的汗血宝马之上。

庄世正在和众侍卫打斗着,只见远处宇文越骑着马过来了,这看到宇文越,他随之就想到了他牵着花海柔离开的场景,所以这脸色当即就是阴云一片。天煞的宇文越!这会还将他心爱的人藏起来不肯放!

这宇文越虽然还在马背上,可那庄世的脸色他也是看得相当清晰,那乌云密布的,好像他的脸也快要打雷了。

庄世和侍卫搏斗后,气呼呼的站起身,正要奚落宇文越一番时,陡然瞧见他骑在马上看着他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笑,这庄世顿时就变了脸色。

“你来这里做什么?”宇文越瞥一眼那头的庄世,见他气得冒烟,不由得好笑,殊不知花海柔早已经不在这里了。

庄世撩下一边的侍卫,没好气地问道:“你别装傻,快点将海柔给我交出来。”

宇文越本身心情便不佳,看着他对自己这般大呼小叫,不由地扬声道:“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花海柔早就不在这里了。”

铁锈红穿着的侍卫本想趁着庄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撩倒,却不料一个翻身,被庄世发现之后整个人摔倒了在地上。

宇文越瞧了一眼,脸色顿时有些冷,不屑地笑道:“没用的东西,给我下去!”

“你们识相的话就把花海柔给我放出来,不然休怪我闹事!”庄世冷冽的说道。

看了许久的宇文越早已按捺不住怒火,冷哼道:“你以为你在谁的地盘闹事,我说了她不在此,你还想怎样!”就算你是我兄长又如何,当日你早已抛开了这个身份不是吗?

众人闻言忙低头佯装站在一旁,早已经被宇文越的气势吓倒。

这庄世也是有些怒不可解了,要知道现在是他宇文越抓着人不肯放啊!

宇文越扬声道:“我说了,花海柔不在这里,你莫不要相信,这样对你是没好处的。”

庄世摇摇头,笑道:“你们的手段我又怎么清楚!”

宇文越闻言一怔,转头瞧着庄世,恼怒道:“我又有什么手段!”

只见他狠狠盯着下头的庄世,一甩起袖子,模样很是吓人。

“要是你们不交出人,我是绝对不会走的!”庄世坚定地说着,毫不退让半分,就像是铁了心,要是找不到花海柔的话就绝对不会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花海柔现在不在这里!”只见宇文越扬声道,语气分外严厉。

庄世非但没有害怕,更加没有退让,反倒是一旁的侍卫倒是惊吓不已,慌忙 靠在了一边去,像是被殃及到似的,一双手藏在身后不敢抬头。

宇文越这时候反倒有些生气地坐在马背上,冷冷地看着他道:“别以为你有令牌我就会惧怕你,我已经说明了,这里并没有花海柔!”

庄世看着宇文越这样解释,心里只是一阵发笑。敢情花海柔并不在此吗?

但是他不会相信的,毕竟花海柔还能去哪里,要是不在这里还会去什么地方?

另外一边,云阳谷内……

“月儿,这风寒用这神农草后,睡一觉就会好的了,不要担心哦!”这两人也是刚下马车没多久,花海柔也是急切的想要给蓝月驱寒,毕竟她现在肚子里有宝宝,这病越快治好对宝宝就越保险了!

接着花海柔又对蓝月说了这神农草泡制的几个过程。

蓝月听了花海柔一番话,总算明白些许:“原来神农草需要用水泡制。”

花海柔心中正思绪着,这等会是让她自己沐浴,还是她留下给她沐浴呢?这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留在这里好,毕竟有突发状况的时候,她也可以搭把手!再则,这玉妃估计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这留下总还能保护这母子两人。

听到蓝月说话后便轻轻点点头,低声道:“是啊,但是也要在水满之后才能放入神农草。”

蓝月露出笑意,依旧乖顺,温和地看着她说道:“这样的事情就交还你做吧,我自然是放心的,也是相信你的”

“呵呵,那就好,你不担心便可。”花海柔同样也温顺地说道。

蓝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神农草的效果如何,但是有花海柔在,她自然是不担心的。

只见蓝月随后说道:“那等会就是要沐浴了吗?”

花海柔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低头道:“是啊,你就当做洗澡那样好好梳洗下吧。”

听她那么说着,花海柔的话便已经消除了蓝月的担忧,但是她也并没有说话。

花海柔这时候瞧一眼低头不语的妹妹,随后便走到一边,准备放温水在浴桶里。

人走房静,趁着花海柔去拿水的时候,蓝月自然就一个人在房间里了。

花海柔自然知晓其中利害,也怕那神农草会出了什么端倪,那样的话对蓝月就不利了,也不敢真的告诉蓝月。

她也只好自己放在心上,小心去做了。

直到花海柔把水满满地放在木桶里的时候,热气满满地在房间里。

花海柔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月儿,现在该脱衣服了。”

蓝月听了之后不由地皱了皱眉,嘀咕道:“柔儿姐姐就在你面前……那样多羞愧啊。”

花海柔也只是笑笑。

见蓝月犹豫了半天了,再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只好妥协,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露出赤裸裸的身子。

花海柔回头瞧她一头散发,身子皎洁雪白,又见她看到了自己一脸羞红的模样,她也只好露出乐呵呵的笑容,关心地说道:“别怕,慢慢地到木桶里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房间中响起一阵声响,蓝月不好意思地当着花海柔的面走进了木桶里。

直到她全身都在那水里的时候,花海柔这才送了一口气。

她正要去拿神农草放入那满满的水桶里的时候,蓝月却像是在担心什么,忽然小声求道:“那你这是要去哪里?”

花海柔瞧她一眼,柔声说道:“我去把神农草拿回来,你就给我好好给我待在这里,知道了吗?等会我就来了。”言毕,便走了出去。

蓝月跟着花海柔,到底胆小,还是害怕,只要她走了,便还是会有些担忧。

只见她盯着花海柔走了出去,心里便惦记着她能早些回来,虽然自己还在木桶里泡着热水。

这花海柔也是担心这玉妃会动什么手段,所以这也是用轻工来回跑着,节省下了那些不必要的世间。

“我来了。”当花海柔走了进来,她这才放心了不少。

“月儿,等会我就放那些神农草进来了。”花海柔说着。

“那些草药放进来效果会如何?”蓝月有些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对你身体有好处啦。”她笑着说道。

二人嘀咕了半晌,花海柔也缓慢地在木桶里撒神农草了。

花海柔站在木桶边上放着那些神农草,也没心思撇看那正在木桶里半靠着的美人。蓝月此时脱去了身上的衣衫,更显美丽动人,绾着双挂髻,簪着宝蓝珠花,虽然已经肚中有了孩子,却满有大家闺秀谦和温顺的样子。

瞧见花海柔那么注视的姿势,也不由小声地道:“放好了吗?”

花海柔回头瞧见她,耐心地说着“快好了,你现在还好吗……”

蓝月温顺地点了点头。

花海月将那些神农草都放在水里,随后走到她身旁,微微蹲了下来,然后静静看着她说道:“已经放好了,你只要在木桶里待上那么一阵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蓝月还是担心地问道。

花海柔点了点头,看着水里的神农草,她感觉好像还缺了什么只是那到底缺了什么?

此时的花海柔已经很纠结了,她总感觉好像还有加些什么,只是这一时又想不起来了,这不叫人难受吗?

“柔儿姐姐怎么了?”看着花海柔的眉突然拧到了一块,她也是面露了担忧之色,这不要是她的风寒传染了柔儿姐姐。

“不要用那种担忧的神情看着我,我可没事,再说了,这个时候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东西!”蓝月那眼神虽然是担忧,可是她却觉得那担忧里有杂质,这是什么吧,就不得而知了!

“忘了什么东西?那柔儿姐姐是看到了什么才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的!”蓝月极尽可能的帮她回想着。

听这蓝月说‘是看到什么东西才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的’她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木桶。而此时依着蓝月这个角度,就像是花海柔再偷窥她的身子,那一抹晕红又悄然爬上了脸蛋,这时候她可是一点衣服没穿,她花海柔这么看着她她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脸怎么又红了,是不是又感觉不舒服了?”这会看到蓝月的脸又是排红一片,她也担心是她的病情加重了。

“唔……,海柔姐姐坏坏,是你那么看着我,人家害羞嘛!”这会蓝月嘟起了小嘴,不满的拍着水面,有些水珠也是窜到了花海柔的脸上。

两人可能都没察觉到那微妙的异常,那水珠溅射到花海柔的面颊上时,就像那水蛭附了进去。这要是普通人那水珠应该是停留在她皮肤的表面,然后在挥发掉的。这虽然有些诡异,可两人也都没看到。

“月儿,我这哪有看你,我就是看着这浮在水面的神农草,想着我是忘了什么,你刚刚不问我我是看到了什么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吗?”花海柔有些郁闷,她这要偷窥蓝月干嘛?这要偷窥也是偷窥那庄世洗澡啊,最好再有个美男出浴图!

这么想着花海柔的嘴角竟还流出了口水,这蓝月看着更加的困惑了,这花海柔怎么就突然流口水了呢?

“柔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哗啦的一声水生,她蓝月居然站起了身子,微微屈下那身子,够到了花海柔的嘴角,这时候她本来还想着用衣袖给她擦口水的。可是一抬手她就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的钻回了水里,刚刚是她太忘我了吗,她居然在这未着片缕的情况下站起了身子,海柔姐姐应该全看了去吧!

这会,花海柔原本还在幻想庄世的美男出浴图的时候,就看到了美女出浴图,这一个激动口水直接流到了地上。这就是传说中的艳福不浅吗?太刺激了!

这花海柔流着口水,她蓝月恨不得流眼泪了,刚刚实在是她太鲁莽了,这身子叫她花海柔看了去,她应不应该来一句你要对我负责呢?

“美人,要我对你负责吗?”这时候花海柔到是把蓝月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她花海柔这会也有点神志不清了。

“柔儿姐姐……”这蓝月听着花海柔那耍流氓的言辞,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欣喜。

“咳咳!那个,我刚刚有点迷糊,月儿你别生气哈!”这一声‘柔儿姐姐’终于是召唤回了花海柔的灵魂。一想之前那流氓式的话语,她就有点想找地缝,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那一根神经给搭错了。

“刚刚柔儿姐姐只是有些犯迷糊吗?”蓝月有些失望的问道。

这听着蓝月那失望的语气,花海柔直接过滤成了讨厌的语气,所以这也是急切道:“月儿,你别瞎想,我这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有些脑抽了!”这佳人不回话,他继而又道:

“那个,月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是先出去守着吧。”花海柔怕她不自在,这样说着,便站起身来,揉了揉腰背,准备离开这个房间,好让她自己沐浴。

蓝月这时候叫住了她说道:“柔儿姐姐你这是要走了吗?”

花海柔神色平静,瞧着她担心的模样,关心地说道:“是啊,你要安静地待着这样效果才好。”她觉得她现在还是去门口守着会好一点,因为这会她有种说不出的尴尬,这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刚刚那流氓式的话语。

这语气中的关心,蓝月也感受了出来,但是就看着她那么走了,心里也有些不安。

这时花海柔回头道:“你现在是怕吗?”

蓝月水眸一闪,怕是被她发现了自己对她的心意,于是只好找了个借口敷衍道:“呵呵……不是啊,我只是想对姐姐说声谢谢。”

花海柔一怔,盯着她的那双水眸说道:“跟我就不需要那么客气了。”

花海柔别过头,走到了她面前,随后温柔地抚了抚蓝月额前碎发,低声道:“别担心了,还有我在。”

“柔儿姐姐……”蓝月的声音低下,眼中闪过明亮的光亮,轻声道:“是啊,多亏了有柔儿姐姐在,要不没有你的话,月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蓝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轻快。

花海柔轻扯出了一抹笑意,看着眼前的蓝月,只笑不语。

这花海柔最终还是留在了房间,虽然气氛不是那么的宁和!不过这会花海柔的心也算平和了下来,这心一平和她就知道刚刚觉得少了什么,是少的什么了,那血参她忘记加进这浴桶里了。

“月儿,我出去下,帮你去拿点东西,你一个人可以的吧?”花海柔询问道。

“柔儿姐姐你现在又要去拿什么?这神农草不是也已经放好了吗?”这时候蓝月非常不想她花海柔离开。

“我忘了取血参了,那才是大补的东西,这跟着神农草一起泡,效果更是神奇了,月儿你乖,我去去就来了!”这次花海柔没给蓝月回话的机会,直接性的离开了房间。

看着离去的背影,蓝月的脸上多出了一分孤寂,有些情愫她不知道该该在花海柔的面前表现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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