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前门比刚才更猛烈地敲了几下,我不禁往后一仰。
"我们是警察,快开门,肯,乖乖出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警察找我有什么事?
最糟糕的时刻终于来临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被抓过(例如打工时的背景、伪装性别的欺诈罪和***行使假文件),但也许不是那么微不足道的琐事,而是我想象中的更糟糕的未来,但我无能为力,只能向上帝祈祷它永远不会到来,这让我感到恐慌。
如果他们和杀害我母亲的凶手有关呢?
我的天啊。
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利用我不在家的时间过日子。
不,房间里的电和风机都有。
要不要从窗户逃走?
这里是二楼,如果想跳楼逃跑,应该可以逃跑。
但是,之后怎么办呢?
我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剩下的克洛伊的事呢?
想了几秒钟,我似乎无法作出抛弃妹妹逃跑的决定。
我还没有确定他们是来杀我的,把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是我的坏习惯(尽管这些消极的人更有可能活下来)。
那么,我至少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未来的可能性上。
我打开前门的锁,解开链锁,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像西方人一样突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圆圆的眼睛,特征特征的大个子中年男子,像个印章警察手册似的向我伸过来。
黄金樱花徽章下的三个字母"警察局"。而且他的照片下面写着警督安那子。
"肯,我们以违反兴奋剂管制法的嫌疑逮捕你。"
安那子一说,就把手像手套一样厚实的手重重地放在我的肩上,把我从家里拉了出来。
兴奋剂?
这些无端的指控让我的脑子变得更加混乱,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然,我没有使用过兴奋剂。
不会吧,难道和克洛伊有关?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思绪立刻消失了。不管她长得多么像个不良少女,她也不会蠢到去吸毒。
"这,这太荒谬了。这是个错误。"
我用颤抖的声音为自己辩解,其中一个警察一脚踏进屋子,直接走进卧室,好像知道房子在哪里似的,打开了卧室的袄绘。
不知怎么的,雪崩开始了,大量装有白色粉末的透明塑料袋。
"撒谎。"
我忍不住喊道。
昨天那个时候,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于袄绘中。
这是捏造的。
一定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闯进来陷害我,肯定是这样。
"我会在警察局慢慢听你解释,肯。"
安那子再也不想掩饰她那可恶的笑容,把我拘留起来,想把手铐铐在她手上。
"到底在干什么,你们这些家伙。"
突然,我听到妹妹的声音。
克洛伊站在束缚我的安那子背后,她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是附近的一家蛋糕店。莫非她选了这么晚的生日蛋糕送给哥哥。
安那子仍然拘留着我,目光转向克洛伊,轻轻的笑了。
"是的。说起来,肯也有妹妹吗。这又像你妈妈了,她很漂亮。"
然后,他突然用一种奇怪的温柔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不会对你哥哥做任何事,我只是想在警局问你点事。"
"骗、骗人。爸爸妈妈也是这样被你们绑架并杀害的吧。你这个混蛋。这太疯狂了。"
她浑身发抖,但克洛伊用锐利的眼神瞪着安那子。
然后把智能手机像印盒一样塞给安那子,克洛伊说道。
"我拍到视频了,放开我哥哥。现在,否则我会在网上告诉你一切。"
安那子不耐烦地耸耸肩,叹了口气说:
"现在的年轻人。不仅不懂礼貌,连理解现状的能力都没有。听着,小姑娘。如果不站在我们这边,就是叛国,妨碍司法,这是犯罪。"
但是克洛伊没有退缩。对于这样的克洛伊,我甚至记起了一种信赖感,但更令我担心的是她的安危。
"住手!克洛伊,你不能反抗,扔掉手机,快跑。"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但是克洛伊不听我的恳求,颤抖着继续说道,面对那些强大的警察暴徒,他们可能是我的两倍。
克洛伊拼命的谈判也是徒劳无功,安那子从容不迫。
"你搞错了。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他有一大堆兴奋剂。太多了,不能单独使用。他一定是厌倦了贫穷的生活,想通过卖药来赚钱。我听说最近这样的年轻人在增加。真让人叹为观止。也就是说我们只是想按照法律程序逮捕肯。我没做错什么。但如果你想做,随你便。嘿。"
安那子看着克洛伊裸露的内裤和大腿,舔了舔嘴唇。
"哼,没有任何意义。不管怎样,你看起来真漂亮。真是的。你还是个孩子,你知道吗。挑衅大人也要大致点。对这样的坏孩子,大人必须好好教育。
安那子把手放在克洛伊上衣领口,左右撕扯。
"呀",克洛伊发出了短促的尖叫。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我条件反射地把手伸向安那子。
一声可怕的撞击击中了我的左臂。
"是的。"
其中一名警察不知何时从腰间拔出了警棍。
我的皮肤裂得很大,白色的骨头从红色的血肉中探出头来,很快血就渗出来,洒在地板上。
"啊,太好了。"
最可怕的恐怖画面出现在我面前,我尖叫起来,因为这是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疼痛。
"别出声。"
另一个警察在我的腹腔狠狠地打了一拳。我一阵呻吟,一阵剧烈的撞击和疼痛袭来,横膈膜痉挛,好一会儿我都喘不过气来。愤怒、懊恼、悲伤和无助感一下子涌上心头,在我脑海里翻腾。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真可怜,男人不应该轻易流泪。"安那子恶狠狠地说。
现在克洛伊尖叫起来。
"你在干什么?别这样,伙计。你们还是警察。不要。别这样。"
虽然刚开始坚决抵抗,但是被撕扯了几次脸颊、上衣、胸罩、内裤之后,克洛伊的脸因恐惧而变得扭曲,流着眼泪恳求宽恕。
"住手!不要。不要。原谅我,没有。"
当然,即使哀求,安那子的暴行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他就这样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帮帮我,哥哥"
妹妹那样的声音刺痛了我的心。
当然,我很想帮助她。
但是,抵抗就会被杀死的恐惧感超过了这种恐惧感。
与此同时,我的心完全碎了。
就像这只弯曲的、骨头突出的左臂一样,警棍会打碎了我全身的骨头,杀死我。想到这里,我吓得屁滚尿流,连站都站不起来。
"请不要这样做。求你了,先生。因为我什么都照你说的做,只要你放过我妹妹,求你了。"
该死。
即使妹妹在我面前被侵犯,我也只能眼泪汪汪地躺着,恳求他原谅自己,这是不可能得到的。
这种遗憾,这种懊恼,你明白吗。
面对压倒性的暴力,交谈根本毫无意义。他亲身体会到,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是一种欺骗,改变人类历史的总是暴力。
如果我现在就能把他们全杀了,我会把我的灵魂和一切都卖给魔鬼。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足够的力量去杀死这些恶棍。
但仅此而已。
最后,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是袖手旁观,看着克洛伊受到一生的心理创伤。
"啊——"
我发出白痴般的叫声,只是茫然地看着蹲在地板上无声地哭泣的克洛伊。
安那子连手铐都没戴,就这样把我带出了公寓。
我乘坐的那辆黑色捷豹不是去警察局,而是一个巨大建筑的地下停车场,那是一个红砖建筑的复古停车场,面向大马路。建筑物正面设有大型罗马数字钟楼,时钟的指针指向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作为应急措施,警察的警棍用绷带代替了夹板,缠了好几层绷带。
"快走。"
我的身体对警察的怒吼作出了强制性反应,我颤抖着双脚下了车,走在前面的安那子后面。进了停车场深处一部足以容纳五十人的巨大电梯,安那子按下了""键。他在路上一直在电话里和别人说话。从他的态度来看,他应该是他的上司。
电梯到达二楼时,医生把我带到了医务室,给我换了夹板,重新包扎了绷带。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有厚铁栅栏的房间里,把我扔了进去。安那子他们一声不响地粗暴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砰的一声锁上的声音冷冷地回响着。
房间很小,只有裸露的厕所、简陋的桌子和床。窗户是铁栅栏,天花板是监控摄像头。简直就是监狱。
我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昏过去了,好像被麻醉了一样。
等醒来时,发现食物摆在牢房门口。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照在我身上的铁栏杆轮廓上。往外一看,太阳已经很高了,下面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我睡了多久。
我从床上爬起来,断裂的左臂疼得要命,这才引发了昨天的噩梦。可能是胃液倒流,喉头一阵灼痛。
"呜哇。"
我忍不住在床边的马桶底部,吐出恐怕是胃里的所有东西。
这不是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