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
“？？？”
童蟒的邪恶灵光又消失了，亨利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的异能，若是黑卫士有办法隐藏这个，亨利的前辈们肯定会告诉他的。
“多重人格？”
虽然还没亲眼见过这类人，但似乎这就是唯一的解释了。
“对，我在成为黑卫士前分裂出了一个用来保护自己的意志，就是童蟒。她虽然不是什么好孩子，但也还没坏到你们圣武士可以侦测到的地步，所以我经常把他拉出来在你们面前玩，呵呵。”
邪恶灵光再度爆发。
“既然你的本性是坏的，那么一层虚假的躯壳阻挡不了我们的利刃。”
“哦嚯嚯，话说的可真漂亮，这大概就是免疫恐惧带来的副作用吧，无法客观的审时度势。”
“或许吧，但我的智力可没受到影响，这个人渣公爵会在遭受严重挑衅后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为了单纯的享乐。”
亨利将目光转向赛根。
“人渣公爵？这叫法我不讨厌。但我不允许有人公开挑衅我，所以你得到的这次谅解是唯一的一次。”
赛根眉毛抖了一下，蔑视的看着亨利这个就算站直了，也仅比他坐下时高那么一点点的人。
“噢！万分抱歉啊公爵大人！我还会继续挑衅的你的！不如咱们出去一对一，我保证会把你的皮剥下来烧掉，再把你一脚踹进海里！”
“哈！有意思！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报上名字吧！”
“德姆派圣武士昆图斯！虐童人渣的终结者！”
“。。。。。。昆图斯？席恩爵士殉职了？”
令亨利颇为意外的是，刚一报上名字，公爵的火气立刻就消去了大半。
“这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系，他可是我相识多年的老友。”
“你放屁！”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和叫这个名字的圣武士很有缘。所以，让我们停止无意义的争吵吧，我们还有紧急的事要告诉你。”
“。。。。。。之前问到哪了？噢！你，这家店的老板娘，我必须知道你的身份。”
赛根既然已经妥协，那亨利也就暂时不跟他纠缠了。
“这很重要吗？”
“本来是不重要的，但既然这人渣提到了公主殿下，那我就得搞清楚帝国皇室，在最近的事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我代表的从来都是我自己，不是什么皇室。”
“别废话。”
“好吧，好吧，你听好了。我是尤金四世之孙，乔林一世之女，霍特堡惨案的制造者，波尔公爵的情妇，微光峡谷的主人，乔伊娜·斯图尔特。”
“前，情妇。”
公爵尴尬的补充道，似乎急于和她划清界线。
“你和护民官卢基娅是什么关系？”
之前亨利就隐隐觉得她与卢基娅长得十分相似，现在看来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
“她是我的亲生姐姐，怎么？尊敬的护民官有提到过我？应该不可能的吧，呵呵。”
“知道这个就够了。我不信任你，所以你的事我会亲自去问她。”
“有意思！你信任我姐姐？别逗了，比说谎我可从没赢过她，那家伙是天生的骗子。我至少还会用身体报答被我骗的人，而她。。。。。。啧啧！”
乔伊娜一通嘲讽后，意味深长的咂了下嘴。
“既然诸神已经给你们姐妹做好了分类，那么也就没有争论的必要了，不是吗？”
“真有趣，我突然想上你了。”
“抱歉，请容我全力的拒绝。”
“。。。。。。”
“。。。。。。”
空气凝固了，而且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
原本极擅交际的亨利，一旦失去理智就会是最顶尖的话题终结者。
“主人，她已经偷看很久了。”
突然，其中一个戴面具的黑卫士，用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危险的气氛。
“温蒂，过来。”
乔伊娜朝着楼梯上正欲逃跑的幼女喊道，语气非常温柔，邪恶灵光也消失了。
后者只能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治疗轻伤——！
乔伊娜仅用一道神术，就直接将幼女身上所有的瘀伤都治好，随后她又仔细将幼女这身发皱的裙子整理了一遍。
“埃达阿姨去哪了？”
幼女借此机会问了个问题，因为原本负责看店的人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她是盗贼派来的卧底，被我们活埋了。”
“什么？！。。。。。。呜呜呜。”
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一会，这悲伤的消息又让她哭了起来。
“这姑娘不错啊。”
公爵咽了口口水，想要伸手去抓。
“啊！”
他的动作直接让幼女吓得软倒在地。
“不准碰她！”
亨利抽出匕首想砍断这只手，但可惜的是，早在那之前就被他缩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今晚她是你的。”
“昆图斯，送她上去，然后告诉姑娘们待在房里不要出来。”
乔伊娜用一句奇怪的话，打断了他们无意义的争夺。
“你凭什么命令我。。。。。。”
“遵命。”
令亨利万分震惊的是，那个戴面具的黑卫士，替他应了一声。
“噢！抱歉，我忘记你也叫这个了，那么这样，我还是叫你的本名吧——科瓦坦的亨利。”
什么？
同名？
除了他们德姆派圣武士，还有谁会在这个时代用一千年前的古名？
“没想到我的情报这么快就烂大街了，你们塞拉丁尼的盗贼可真有效率。”
“倒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不过是我这正好有一个你的熟人罢了。”
“谁？我的熟人应该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吧。”
“好久不见了，硕鼠。”
另一个黑卫士搭话了。
这是个不起眼的年轻人，所以亨利之前没怎么关注他，但现在。。。。。。
“你是詹姆！还是罗杰？”
这人正是曾被亨利反杀的弓手兄弟之一。
“我是弟弟罗杰，拜你所赐，我现在成了侍奉拉法叶的黑卫士。”
罗杰似笑非笑，不知他是真的感激亨利还是在讽刺。
“你用的心脏是詹姆的？”
这似乎是句废话，因为早在那次冒险之前，他们就曾告诉过其它队友，只有自己两兄弟在世上相依为命。
但亨利无论如何也想听他亲口承认。
“啊！是的！我挖出了他的心脏！可你知道那天之后我们过得有多惨吗？手艺活是我们唯一会的生计，而菲尔丁的圣武士又拒绝治疗我们的手！说什么他们从不治疗邪恶之徒！无论我们怎么发誓悔改都没用！詹姆那个软蛋想拉着我一起寻死！于是，我就用他的死！换了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