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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攻略方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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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西麓面带挣扎,整个人微微颤抖,但面对现实的压力,她为了未来同意了。

仁少数的夸奖了西麓的‘英勇就义’,等西麓心情通畅后才继续分析。

西麓从奶奶房间获得了几套相册,几本书,几份报告、户口、各项公关证明。

“又是体检报告吗…”仁有所预计,并不算太惊讶。

“嗯,而且医院相同,体检的时间却都不一样,总共只有3年,身体却检查了30多次。”这次西麓的眼睛亮了许多。

“这些体检报告一共有30多张,基本每张的内容都差不多相同,不同的有抽血,血压,内科,外科,心电,x光…”列了一大堆不同点,西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体检的内容都说完了,反正她相信仁一定能发现细节。

仁喃喃道:“30多张,与全身检查相差无几的体检内容,却只有短暂的三年时间,以月和年为单位…西麓,你说星幸有没有除了心理病之外的疾病?”

“我?我不是医生,看不出来”仁这是在难为西麓。

仁想也是,口述分析道:“星幸以前一定住过院,医院的失火或许与她有关,最重要的,体检表从简到繁,项目越发全面,她的身体也一定产生了某种程度变化,这种情况下,医院肯定有留下相应的病历。”

“可病历应该被火烧毁了,医院的病人那么多,星幸这么不显眼的孩子又有那个医生在意?”西麓纠正完,低头继续整理,太乱了。

“你忘了星幸的年龄,她在十年前甚至不满十岁,十岁的孩子进去精神病院本身就是无比稀少的,大医院的医生也有医德,他们不会放着这么一个孩子不管的。”

“…那你想说?”相信人性美的星幸立刻抛弃了先前的观点,盯向仁好像能看透他的想法。

“逃生通道从来不缺,大火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烧死,至于如何见到(调查)那些存活的医生,就靠你联系组织了。”

“我明白了”重重点头,西麓又好奇道

“仁,你还能从体检报告上看出什么吗?”

“体检报告来来回回就那几种,疑问也只能出现那么几个”

学校的那张表从何而来?

星幸的体检报告,数据都在常人范畴,为什么要连续三年检查这么多次?这还可能不是全部。

医院是在五年前焚毁,星幸的体检报告最后日期是焚毁前的2年前,而仁跟西麓都是19岁,一个孩子,怎么会在11岁前就进了精神病院?

“等等…”西麓打断仁的诉说,面色有些僵硬

“你说,星幸很可能在11岁前就入了院,那,那岂不是说,邪物很可能寄生在她身上不止一年了?!”到这里,西麓完全是梗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难不成邪物的寄生周期很少吗?”

西麓深呼吸勉强冷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一年一般,两年较长,近十年…那应该是特异种了,人类的奇迹呀…”这样也能解释星幸家里逸散的能量了。

[…特异种]望着带有些许恐惧的茫然身影,仁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所以直接问:“你想要放弃吗?”

[放弃就让组织过来清理吧!]这是仁的想法

“放弃?!”西麓飞起来,大声道:“我才不会放弃,我只是…”

“那就继续说,别浪费时间了!”仁粗鲁地打断她的杂念。

星幸一愣,在仁的对面看着,他要是知道结果,会不会后悔?

不,已经说好了,仁不会反悔的,她的困扰,怎么看都是逊啦!

西麓振作完毕,双眼再无清明。

她对仁说道:“我会把之前的波动传回组织分析,这是个坏消息,如果星幸真的被特异种附体,那想比她的灵魂融合程度想必已经快到尽头,兴许…一个星期都算是慢的。”

“一周?”仁盯着星幸,确认她没有说谎,心底差点喷了。

不应该安慰她的!

七天?你让他去攻略什么?他又不是攻略之神!

“没问题的!”星幸忽然爆发出强大的自信,话语没有一丝怯懦,白炽灯使她充满圣洁光辉:“我会保护你的,仁!”

“…”仁不知道怎么看待西麓,一直以来都是这句话,所以迷之自信从哪里来的?

再说了,他也没说要放弃,那怕心底还是认为抹杀是最好的选择,他也不会放弃攻略。

“我能相信的也只有你呀”仁说的话让西麓发自内心的喜悦,这表明仁同意了。

“嗯,包在我的身上!”她此时内心火热,感觉力量汹涌澎湃。

仁对比没什么感觉,只想问,今晚到底还能不能把攻略弄完。

一周,真是难题呀。

话说回来,这样不就更不能刺激了吗?不刺激不知道还能不能攻略。

算了,不告诉西麓了,真是麻烦。

收拾好心情的二人继续整理情报

星幸;

有些如瓷娃娃般精致可爱的面容,及肩黑发随意搭在双肩,小巧玲珑的身子配合额前的空气刘海显得小乖小巧,好贵的专用礼服坐在木椅上又突出了端庄优雅,看着就有高贵温顺的视觉享受,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像小动物一样捧在手心抚摸。

“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要遮蔽自己的面容呢?”

“那要是一如既往呢?”

“更糟糕,一个面容较好的女性,却从不利用优势交际,到最后只会惹人仇恨而已。”

“…仁,好像什么好事你都喜欢弄成坏的。”西麓是真的无语,好看都有错,那她是不是也该被打呀?

“事情已经坏的彻底,再坏也只是景上添花,难度的高度一开始就固定了。”仁还有一句没说,他已经把事情想的够好了,如果这不是攻略,他不吝啬用最坏的方式解决。

“…好吧”西麓知道自己说不过仁,她也只是为星幸的好看抱怨一下,无论美丑,攻略都必须继续

…如果真丑,仁会不会很难受?

“怎么了?”西麓异样的目光让仁有些不舒服。

“不,就是让你看看这张。”西麓急中生智,随意翻到下一张给仁。

仁闭上眼拒绝:“我不看视频和图片。”

西麓就知道仁会这么说,暗暗松口气,划拉屏幕道:“这些图片都是星幸的成长照,除了头发更加柔顺,身上开始固定,气色变得…啊嘞?怎么这几张,星幸的气质变了这么多。”西麓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找上了区别。

仁睁开眼睛,直接道:“0-19岁,从最小的年龄重新查。”

西麓也明白重要性,重新整理,却发现没有零岁到6岁前的照片,最开始看得就是7岁的,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11岁后才开始显露出被邪物附身的自闭倾向,西麓松了口气道:“没有超出十年,那星幸已经还有几个星期的时间,这个特异种应该也不是太强力的存在。”

这算是仁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开口道:“7岁的照片,你确定真的没有问题?”

“有吗…”西麓看了好几遍,还是摇头:“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我看不出来。”

“是吗…那你看看11岁后星幸的变化。”仁对西麓的观察力抱有怀疑态度,而且体检报告的变化也是十一岁,0和6岁的照片又去了那里?太巧了…星幸真的是11岁进院的?

自始至终仁都没有动过看照片的念头。

西麓反复对比,发现另一个问题

“仁,7到8岁的星幸是一个拍照,后来多了一个男人和女人,11岁又没有了,13岁开始,星幸每年的症状越加严重,17、18和19的照片也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让仁整理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先一个一个反问了:“男人和女人长什么样?你能让组织查到吗?”

“不行,这几张,两者的头都被撕掉了。”

“你说撕掉…不是剪切?”仁仿佛身临其境,看到某个人抓着照片的身影。

“是呀,10岁的这张,星幸的脸都被撕掉了一半,两个人站在星幸身后,上半身全没了,照片上面还有皱褶…或许有留下指纹?”没段年龄的照片都是有多份的,不然星幸也不用整理这么久。

不过指纹提醒了星幸和仁,他们可以指纹识别呀!

“星幸…”/“我不去!”两人异口同声,都愣了。

“控制不会造成伤害,但偷窃无论如何我都不做”对于触及底线的事情西麓是容易被仁说服,但不让仁说就好了!

仁有种‘你会失去本宝宝’的即视感,之前放弃让西麓去偷,现在还真不好再多说什么,西麓不做就算了。

“照片里没有那个奶奶吗?”仁跳过这个话题

“奶奶?没有。”知道仁放弃了,西麓松了口气,有这种善解人意的适格者就是好。

“没有吗…那星幸拍照的位置是哪里的?”仁想到全家福,不过那种是去照相馆拍的,星幸后来都住院了。

“位置?看起来像一片花园,也有像泳池的,在家里像家里和路边拍的。”

“没有医院拍的?”

“看起来没有。”

“…你觉得星幸自由出院的可能是多少?”仁死死盯着墙壁,如果星幸能自由出院,那就很有考究了

能带她出去的人又会是谁?星幸奶奶吗?

“不知道,或许是医院有游泳池这类的设备?话说这种泳池的照片也被撕了。”看着穿着死库水的星幸照片,这张是12岁的,被毫无生气地盯着,西麓都感觉不太舒服了。

“医院不可能有,他们恨不得所有的空间都做成床位。被撕了,难不成里面还有那对男女的踪迹?”

“不知道,仁,你认为那对男女跟星幸是什么关系?老婆婆会不会变成拍照那一方了?”

“…说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

“可能是仇人,可能是亲戚,可能是邻居,也可以是友人,更可能…是父母。”有着完美家庭的仁,说实在很难理解其他父母与子女的关系,也可能是仁认为没有价值,并不需要想那么多。

现在的情况发生在自己面前,他也就很难就此去解决,不是不想解,而是做不到。

“父母…”西麓盯着照片里星幸的表情,她笑的是那么地恬静自然,仇人的话不会笑那么真吧?

听到西麓的困惑,仁微微一笑,有些邪气和自傲交织的超然感,看到西麓发愣,转而又消失了

他经验老道的回答:“每个人生存都是需要面具的,笑容也是面具的一部分。”

“面具…”这触及到西麓的盲区了。

灯光照在仁的脸上,为他添上宁静,西麓对比想起刚才的狂气,再想到最初的笑容,仁果然是装的

既然仁可以,那星幸也可以。

看着习以为常的照片,西麓陷入沉思。

仁这次没有试图去解释,有些事情早知道好。

然而仁没想到西麓对这点没什么看法。

“那仁,我们要去拜托组织找一下这两个人吗?”西麓无条件相信仁,她相信仁做的事一定是有理由的。

[这家伙?]仁盯向西麓,无法理解她的想法,那对仿佛要感染他的眼睛,令仁无奈

算了,这样也好。

将这一刻印入脑海,仁重新面壁

“嗯,只要查星幸这几年的交际关系,再查一下她出院的时间,由谁接她出院的,应该就可以了。”

西麓点头:“明白了!”

照片或许还有许多线索可以查,但仁不看照片,西麓的观察力有限,双方对于照片的探索也就到此为止。

剩下的日记,身份证,住房证明,图书之类的内容都是星幸奶奶的记录,里面对星幸只字不提。

仁开始怀疑星幸拥有的不是失忆,可能是改变认知

毕竟西麓相信那个奶奶,如果那么奶奶真是无关的群体,只有这个可能才说得通。

西麓极力否认,老婆婆身上就没有能量存在的痕迹,星幸对老婆婆明显十分重视,即使能量泄露都没有伤及到她。

这却引发了仁的忌惮,他越发怀疑拍照的人就是老奶奶本人,这样才能解释相片没有奶奶的身影

如此,撕毁相片的,不是星幸就是星幸奶奶了。

[既然西麓说这个奶奶没有邪物侵蚀的痕迹,就先不要接触好了]不管那个奶奶爱不爱星幸,对攻略有没有帮助,仁都选择了最坏的可能。

如此,情报正式收集完毕,剩下的都是现在能解决的了。

大脑已经形成了各项攻略的雏形,为了不被打扰,仁就让西麓去向组织寻求帮助了。

“我立刻去联系组织”西麓站起来,迫不及待了。

“等等,还有一件事”仁叫住出去的她,差点忘了

“怎么了吗?”西麓马上调头回来。

“你说的攻略,自始至终的标准都是‘驱逐’,对吧?”

“嗯,是呀,只要能完成驱逐,过程如何只看人的喜好。”西麓毫无遮挡地表示她的喜好就是大团圆。

“…我明白了”

沉默片刻,仁让西麓离开,自己坐回书桌前,从厚实的白纸堆抽出一张纸放在光滑的木板上。

抬头望了眼白炽灯,温冷的光华令他身心再度镇静,低头开始描写方针

一笔一划,坚韧有力,入木三分,

‘父母?’

根据情报,现在解决问题的关键很可能就是这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父母,但对仁而言并不重要,无法理解行径不代表解决也很困难。

‘死?’

如果他们死了呢,一切情报网都无法确定他们的行踪呢?上面的方案彻底瘫痪,必须找新的事物才能抓住星幸的心,该是什么事物?

‘恐惧、邪物、照片、医院、体检报告、病历、精神疾病、星幸的奶奶…’

这些事物都被仁扫进了垃圾堆,事实就是,他没有其他的筹码可以抓住星幸。

[不,还是有的…]

大脑忽然一痛

他思绪抖转,在下面再写二字

‘刺激…?’

亮度一如既往,仁的思绪却飘向远方。

这筹码,还得他亲自上吗?

黑袍人瞳孔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胸口扭曲的黑洞将她吞噬,微弱的烛火徐徐摇摆。

1748正眺望仁所在的大楼,发现虚空出现小型虫洞,诡异的身影打着旋,作螺旋状钻出,竟轻易穿透了她们在仁的外围设立的力场!

1748一阵骇然,而后便是惊喜,秘法者应该可以拖一阵子,自己去帮忙活捉可是立功升职的好机会呀!

想罢,从小提琴箱状的武器槽中组装好贴身大剑,仗着身上盔甲从上百米高楼一跃而下。

一道黑暗不断在其瞳孔中放大,男性大惊失色,身体却扭曲变得无比僵硬,直径落入虚空虫洞当中。

身穿黑袍的修长身影坐在男性上方,好似在为其可惜:“啧啧啧啧,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年轻气盛呀~”

又来回扫视仁与星幸的大楼,笑声带起阵阵阴风,如同深渊来的鬼魅,大风连衣角都无法吹动。

草原上,喝着新买的苹果汁,原谅妹躺在波浪般的草地上,望着绚丽的星河笑着

“我到底要不要参一脚呢?”

“什么?1748失去讯号?还不赶紧派人去看!”

熟悉的屏幕空间,山岳男气急败坏,大吼连特质材料塑造的空间都在颤抖。

旁边的女性担忧的看向老神在在的‘端脑’又放下心来,她相信‘端脑’的判断,果断下令,再让三个人去顶替1748号的位置!

端脑感应着失去信号的监视器,笑意未改

如同欣赏话剧的看客,没有任何事物能扰乱他的心扉。

PS:所以说人为了避免麻烦什么都会干,我等了几天,结果顶不住压力再去问候科长时,他竟然说他在忙让我自己去问站长(也有叫片长的),我真是气死了,这是什么事啊←_←,我好不容易才调整好状态,但是工作的状态跟人心根本不成正比

每次认真做某些事总是会被打脸,这是命运给我的考验吗?

如果不是能调整,我现在肯定要跳楼了←_←,人类最大之恶(我仍旧期盼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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