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王婧随口道。
这句话，一下就让开心本人都产生迷惑了：“我说过什么了？”
“哥哥你说过这是气场啊！”王婧扭头望着开心，眨了眨眼，表情特无辜。
“气场这俩个字、我确实是说过。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气场这种东西，就让你成功歪楼了。”开心也是醉了，瞅着这满脸无辜的迷糊小妮子，那叫一个蛋疼哟。
“是吗？”王婧微微探头、瞅着另一边的孙霏，搞得好像开心在蒙她一样。
对上好闺蜜投过来的咨询目光，孙霏只好实话实说：“之前乖乖你有问哥哥气场的原理，只是没等回复，你就丢出了新问题，成功歪楼了！”
老实说，处在俩妮子中间的开心，看着孙霏这妮子带着轻微为难表情正儿八经回复王婧的模样，觉得这妮子好有爱！那一瞬间里，他仿佛看到了一位小公举、有木有！
接连被证实‘调皮捣蛋’，按理说应该面子挂不住才对。然而，王婧却是个大咧咧惯了的丫头，立马就轻轻发下了本应该出现的难看：“噢——，这样啊！那、哥哥，你快说说你这气场，到底是属于什么气场，为什么能够实质化？”
眨着眼、王婧满脸萌萌哒表情问开心。
对于这种将耍赖、赖皮技能被点到专家以上的美丽生物，除了宠着、也拿她没别的办法了。
开心微不可察摇了摇头，也懒得计较了：“我这气场，当然是绝顶高手的气场。只有我这种超凡者里的绝顶高手，才有可能将气场实质化、并外放出来。一般的超凡者，就算专门修炼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也最多在皮肤上凝聚出一层刚性防御层。至于其他的真气护体，更是只能凝聚出柔性防御层。”
“也就是说，哥哥你不但修炼了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功夫，还修炼了柔性功夫咯？”王婧闻言后，理所当然总结出了她认为合理的答案。
然而，这种相当深奥的问题，又岂是她这种门外汉能够去总结的东东？
“错！”开心有些好笑，解释说：“我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因为这些都是外家功夫，是少林一系的功法。我修行的是真气，照现在武林真气、内力两大系划分，应该属于独立于武当之外的内家一系。”
王婧傻眼了：“那为什么哥哥你既可以让气场具备两种属性？”
“我有说过自己的气场，具备了两种属性吗？”
开心略显心累：“妮子，你不会觉得防外不防内就是柔性功法的效果、内外皆防就是刚性功法的效果吧？貌似我之前就说过，防外不防内、内外皆防之类的，都是由哥哥我自主控制的对吧！这只是一种设置，而不是功法造成的结果啊！这就好比你用的手机，联网状态下与不联网状态下所带来的区别，而这区别并不是你换过手机啊！”
孙霏这是也柔声补充了句：“哥哥之前那段解释里头，有个必须具备的前置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