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脸懵逼。
我、莲花、哈德门噶、和被救龙潭姐妹二人组，不明觉厉的看着举动神秘的艾薇艾斯。
不好意思，五个人，一直这两个频率相同的家伙当做一个人来着。
艾薇艾斯脸上挂着宗教仪式般的虔诚，轻手轻脚的靠近莲花，看着丝毫不敢用力的伸向莲花的，奶子？
“哇，要超神了呢仙蒂！”
“哇，要超神了丽贝卡！”
“啊！好疼，又打我的头！！！”*2
这个操作就很骚了啊。
难道是只有女女才是正道呐？
“看好了，我只演示一般哟。”
艾薇艾斯语气里有我听不懂的轻快，我没看清楚她的步伐，能意识到的只有她最后伸向莲花胸部的那一瞬了。
“缔结于上古的盟约，掩埋于历史的岁月。冰霜长矛啊，请聆听我的呼唤。”
随着艾薇艾斯的吟唱，原本支离破碎的寂静森林重现了生机，被元素洪流轰击泯灭的树林仿佛的看不见的拉扯回旧时光，它们以原本被击碎的截然相反的过程拼接重铸，焕然一新。
“凡勇者显像之处，皆予祥瑞。”
艾薇艾斯轻灵的声音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九天之上的威严、淡漠。
一切好像归于原点。
不过这还没有完。
以艾薇艾斯为源点，蛛网般纵横交错的冰脉霜痕飞速蔓延，前一秒还在眼前，后一秒就已悄无声息占领了你视界所能观测到一切的土地。
“这是……”
我瑟瑟发抖，艾薇艾斯的气息在不断攀升，根本察觉不到有巅峰的样子不断上涨。
艾薇艾斯的手凭空穿过莲花的胸口，手就那么向里摸索深入，莲花的背后却没有艾薇艾斯的手腕。
这是，莲花的深藏还隐藏这什么？
我瞪大眼睛，迷茫的像个孩子。
“天命之女，祭献，你以为狄阿波罗想要举行的仪式只是找一个出生时辰特殊的孩子呐？”
艾薇艾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种眼神，这是的，什么前辈好人的，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着啊，主角的曲折路线，有多少是因为这个？
“这可不是那个茹毛饮血的黑暗纪元了呢。”
艾薇艾斯说不出悲凉还是感慨。
她摇摇头甩去情绪，继续跳她的大神。
晶莹剔透的天蓝冰矛，同艾薇艾斯的手腕等粗，长两米许，突兀的从莲花的胸前被拽出来。
握住长矛的艾薇艾斯闭上双眼。
“你……我们其实可以先走的。”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太清楚艾薇艾斯想要做什么，不过这个武器都掏出来总不会是要跳脱衣舞吧？
就算是很想干掉哈德门噶，问出小提摩西的下落，以后和莲花快乐的二人生活去，不过，这着都不应该以艾薇艾斯为代价吧。
“勇者的天赐武器呢，你应该见过的。”
艾薇艾斯没有回答我，反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她的决意也许我真的无法阻止了。
我心一凉，缓缓的点头，像挽留她多几秒。
“不要这种表情，我可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老太婆了呢。”
她莞尔一笑，“你这样，莲花会吃醋的。”
话题稍偏，又回正题。
“天赋武器就是赋予勇者更好权柄的东西，这可是好东西哦，位面的本源意志赋予的。”
“等我把这个家伙干掉，它就是你的啦。”
她晃晃手中的长矛，一副我赚大了样子。
“嘿嘿，毕竟这个东西可是全靠你的小可爱才能……真烦，又被屏蔽了。”
艾薇艾斯满脸嫌弃。
回应她的冰霜长矛不住抖动。
“好啦好啦，不是说你啦。”
艾薇艾斯一面安抚武器，一面和我解释“得到天赋武器以后，实际上，还会收到来自那一存在的，嗯，就是那个。”
请不要挤着眼睛一副你懂的的样子好吗，我什么也不知道好伐？
“呜呜呜，不，不要……”
脱镜已久的哈德门噶感觉自己的主角地位可能要被夺走，恢复了一口气后就忍不住来抢存在感来。
放弃吧，主角早就改成艾薇艾斯了，女主才是王道。
“终于回想起，那时你们被支配的恐惧了呐？”
艾薇艾斯居高临下的看着捆绑在地的哈德门噶，一脚踩地一脚踩在他身上，饶有趣味的问道。
“不，不要……”
哈德门噶眼神死灰，来自使徒的名称的传承让他音乐回忆起一段恐惧，被屠杀的往事。
他不打算在挣扎了，结局注定了，除非他的主人，不，即使他的主人现在，一位手持天赋武器的勇者，也难缨其怒。
“小狗狗。不然你以为，我们那么多的勇者到最后都到了哪里去？”
我还想提出了着什么，只有使徒才能杀死使徒，这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一起了。
“可惜不能再次为您效力了啊，我的主人。”
面对死亡，不可逃避的死亡，摆脱了前任情绪的哈德门噶出奇的平静。
“不是想找回提摩西吗？去班德尔那里，主人啊，你的仆人，为您做完最后能做的事情，请原谅他以后不能再……”
不能记录，不能被称赞，不能回到家乡，变成使徒了结最后的罪恶，然后，走向毁灭吗？
这就是勇者的宿命？
我突然感觉迷茫和空虚，不该是这样的。
就算英雄救美只是童话，皆大欢喜只是梦幻，勇者的结局也绝不该是这样的。
“陈晓凡大人，请认真看。”
艾薇艾斯双手合十。
“不是，”
“不是客气，无关其他，这是勇者的必修课……”
“是不是很嘲讽，每一个勇者必会的，竟然是使徒转化仪式？”
艾薇艾斯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哪一位勇者叛变的例子。
暗疮般丑陋的花纹从艾薇艾斯的身体有内而在浮现。
“呼，好熟悉的感觉，要记住，第一次会有点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家是女孩子啦。”
冰矛被染成黝黑的紫铜色，冰晶染发的寒气也参杂进腐朽气味。
“觉悟吧！”
艾薇艾斯手持冰矛，携无可匹敌之势贯穿哈德门噶，两道光闪过，然后是有什么东西想我这里飞来。
我伸手接住，是艾薇艾斯的冰矛，那冰矛已经变回湛蓝澄清。
没有爆鸣声，没有硝烟。
冰雨女巫，艾薇艾斯，再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