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三秒。
只见那只碧绿色的蝴蝶,轻拍着翅膀,翩翩向她飞来,最后落在她的玉手上。
几人纷纷张开嘴,对这一幕均目瞪口呆。秦茵焉看了一会儿后,便恢复了神色。
"哼!飞到你身上就能证明是你的?我也能。"
秦雅岚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蝴蝶,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那臭不要脸的嘴脸。
"呵呵!你能让蝴蝶听话飞你身上去?"
"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秦雅岚抖了下手臂,让蝴蝶重飞了起来,一脸戏虐的看着她。
"呵呵!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啊。"
秦芯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秦茵焉,那蝴蝶太漂亮了,那么大只,她也喜欢的不得了,要出门带着这么只漂亮的大蝴蝶,在那些豪门大家闺秀面前,秀上一圈,乞不是太有面子。
秦茵焉一脸兴奋,伸出手一直注视着半空的蝴蝶,结果等了半天,却落在秦雅岚的肩上,把秦茵焉气的脸都紫了。
"哼!真是自以为是,几位我累了,要歇息,右走请带上门,谢谢。"
秦雅岚直接赶人,柳莹莹一脸不乐意了,她要抓紧时间了,要成了这个府的女主人,才不用看别人脸色。
她们一走,桃子一脸兴奋,看着那只蝴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秦雅岚捣鼓好那株紫仙草,只用了其中一小部分,其余的炼制了,弄成了粉末状,躺在床上,让桃子将调好的紫仙草敷到刀疤上。
"出去吧,别来打扰我,要有人来问起,就说我在休息。"
"好的小姐。"
秦雅岚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后,桃子听到动静就推门进来,伺候她洗漱。
桃子见她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居然凭空消失了,捂着嘴,红了眼。
"小...小姐,你的疤不见了,太好了小姐,你恢复容貌了。"
桃子哭的满脸是泪,在看秦雅岚只是笑笑,她这是对自己医术的肯定,这药一敷上,在配上自己的独门秘方,什么碗口大的疤,照样恢复水嫩光滑。
"瞧你那点儿出息,不过以后出门还是得蒙面,省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小姐说的是。"
"小姐,听说将军要远行一趟,你要去送送吗?"
穿戴好衣裙,便带着桃子去了府外,柳莹莹正拿着帕子摸着眼泪,王氏默不作声的站在人后,深情的看着秦楚雄。
一番告别后,秦楚雄看了眼秦雅岚,便骑上高头大马离去。
柳莹莹看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心中甚是欢喜,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便转身进了府,秦雅岚也回了自己院子,这次这手上的伤得养好久,她不敢大意,桃子整天去院子里的小厨房,给她开小灶,说要给她补补,失血过多了。
又一次来了每月的那几天后,柳莹莹的心很是烦躁,跟秦楚雄在一起那么久,却始终怀不上,她长长的指甲陷进了肉里。
过了几日,阳光明媚。
中午柳莹莹便出了府,南王府!柳莹莹一身白纱裙,面若桃花深情的看着身前的男人,慕容南因紫仙草被陷害的事,而多喝了两杯,直觉得越看她,越像已死去的白凤兰,竟直接扑了过去。
"兰儿...兰儿。"
柳莹莹本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春天到来,看自己心仪的男人,做男女最亲密的事时,嘴里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她的心如刀扎。本在客厅伺候的丫鬟小斯,见此急忙退了下去。
事后!慕容南醒过来,看自己怀里搂着柳莹莹,她身上青青紫紫,慕容南脸色一黑,把人推了出去,站起了身。
柳莹莹心里一凉,凄凉一笑,默默的穿上衣裙,俩人穿好后,慕容南冷冷出声。
"你找本王有何事?"
看着把自己吃抹干净,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一句话都不交待的男人,她两颊流下了泪。
"难道我就这么不堪,让你碰了我,连句话都不肯给我?王爷知道吗,奴婢喜欢你已经...。"
"够了,本王不想听,本王只想告诉你,做好自己的份内事,今天的事就当从没发生过。"
刚要说出这些年对他的爱慕,慕容南却生生打断了她的话,让她将要说出口的话,如数咽了回去。
抬起颤抖的手,擦了把泪。
"你果真无情。"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慕容南踹了脚茶桌,茶具滚落碎了一地,他就如同暴怒的雄狮,他怎么会不懂柳莹莹喜欢他,要碰!他早就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了,他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下属爬自己的床,他只把她当婢女。
"来人,本王要沐浴更衣,立刻马上。"
下人听到他暴怒的声音,三三两两,议论纷纷,提水的提水。
秦雅岚养了几天伤,加上自己的独家秘方,外敷内服,伤口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手臂还不怎么使的上力。
翌日早晨,阳光洒在秦雅岚秀丽的脸上,她坐在餐桌前,桌上摆了两碟小菜,一碗清粥,刚拿起勺子。
"小姐,奴婢伺候你吧。"
桃子抢过勺子,却又被秦雅岚抢了回去,左手举着勺子,朝桃子摆了摆,笑盈盈看着她。
"虽然右手受了伤,可左手还是正常的,老让你伺候我用膳,我还真觉得自己手废了似的。"
"小姐!奴婢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喝了两口粥,蝴蝶也飞到了桌上,她给舀了勺清粥到桌子上,一脸笑意,手指摸了摸它结实的翅膀。
"翠花乖,来陪我吃两口。"
桃子看着自家小姐那派头,低下头闷笑出声,又急忙捂住了嘴巴。慕容轩辕刚进到她的苑子,就听到秦雅岚好听的声音传来,内容还是让他忍俊不禁的话语。
"咳咳!你什么时候,还给一只蝴蝶起了个这么有范儿的名字?不觉得该给改改吗。"
慕容轩辕迈着大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秦雅岚白了他一眼,还洋洋得意的看着,吃白粥的蝴蝶,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给蝴蝶起的这个名字有多么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