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紧咬着嘴唇，死死地攥着拳头，一言不发！
她的心里在不停地盘算着，总感觉迈不过去这个坎。
李小凡也猜出了对方所想，开口说道：“你也别有太大的心里负担，我说的仆人，和古代的女仆可不一样。”
“那是什么？”余燕依然费解。
“准确地说，你在修炼方面的事情，属于我来管，在这一方面做事，都要得到我的批准。”李小凡开口说道。
余燕对这个根本不关心，而是继续追问道：“那平时的事情呢？”
“生活中的琐事，我不管，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不会打扰你的。”李小凡承诺道。
“没有其它要求了？”余燕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了。”李小凡看到对方紧张兮兮的样子，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就是要保证，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或许是听到有解决的办法，或许是见识到了李小凡的手段，余燕心情放松了不少，居然被这个家伙的话给逗笑了。
“开什么玩笑，我本来就是好人，怎么可能伤害别人呢。”余燕开口说道。
“以前或许没有，现在也不会，但是你跟着我修炼巫蛊之术，以后就不好说了。”李小凡开口说道。
力量，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寻常人如果获得了莫名的力量，可能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说，狠狠地报复以前对他不好的人；
再或者说，追求某种东西，不计后果的搞破坏。
李小凡见识到的太多了，这算是防患于未然。
余燕看到李小凡如此认真，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思考了几十秒钟，然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我现在先教你一些简单的，至少可以控制住身体内的蛊虫。”李小凡开口说道。
余燕兴奋地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被选中成为巫蛊传人的人，还是有些天赋的，余燕在李小凡的指点之下，很快就掌控了不少巫蛊知识，而且在实践的过程中，表现的可圈可点。
甚至，有些东西，李小凡还没有完全领悟透彻，余燕就已经娴熟地掌握了。
李小凡本来说传授余燕巫蛊知识的，谁知道反过来从对方身上学到了不少。
“今天差不多了，你已经能够掌控体内的蛊虫了，至少它们不会随意蹦出来，至于后续的修炼，慢慢来，不着急。”李小凡开口说道。
“多谢你，小凡，我会记住我说的话的。”余燕修炼了一会，脸色也好多了，整个人变得更加自信了。
“不用客气，我先走了。”李小凡快步走了出去。
他倒是想要教余燕，关键是自己知道的那些知识，已经全部都说出去了，肚子里根本就没货了。
如果让余燕知道，他也是现学现卖，甚至还从她身上学习，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李小凡刚刚从京城大学路过，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手机，发现来电居然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李小凡开口说道。
“喂，是李小凡吗？我是方老头。”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小凡从对方的声音中，也大致判断了出来，就开口询问道：“原来是方教授，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这边刚刚上马了一套装置，正在做粒子碰撞试验，你能不能过来看一下？给点意见。”方教授开口说道。
平心而论，李小凡是不太情愿的，他现在的时间宝贵，还要准备去苍山呢。
但是，他之前已经答应过众人了，可以随时帮助他们。
“如果你时间比较紧，那就算了。”方教授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你稍等片刻，我这就过去。”李小凡开口说道。
“好，太好了。”方教授本来都不抱希望了，谁知道对方居然答应了，怎么能不激动。
李小凡很快就来到了物理系，方教授早在门前等候了，看到对方过来，又是一番客套。
李小凡应了几句，然后跟着方教授来到了实验室，因为后者的吹捧，整个实验室的人，对李小凡的态度尚可。
“咱们开始吧。”李小凡不想浪费时间，他看这些机器，也是一头雾水。
“开始。”方教授还处在兴奋之中，还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李小凡刚开始没上心，但是当看到粒子碰撞的瞬间，整个人就被吸引住了。
这……里面的光线碰撞，怎么与柳叶剑谱有点像啊？
李小凡变得激动了起来，瞳孔直放精光，赶紧释放神识，把碰撞产生的影像，全部印在了脑海之中。
很快，粒子碰撞实验结束。
李小凡闭上了眼睛，与柳叶剑谱对比了起来，其中自然有差别，粒子碰撞并不是那么的完善，柳叶剑谱也并不完美，两者取长补短，居然能够融合出来更为完美的招式。
升级版柳叶剑谱！
李小凡变得激动了起来，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好了，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掌控柳叶剑谱的精髓所在了。
“不知道我们刚才的碰撞，你觉得怎么样？”方教授看到李小凡迟迟不说话，只能开口询问道。
其余的那些实验人员，也都投过来询问的眼神，任凭方教授之前说的天花乱坠，他们没有亲眼看到，当然不会相信了。
“总体思路是对的，但是有些参数，可能不准确，你们看……”李小凡拿着纸和笔，开始画了起来。
他当然不会所谓的公式推导，但是根据升级版的柳叶剑谱，把粒子碰撞产生的影像，以更为直观的形式画了出来。
嘶！
在场的人，全部都是这个领域的顶尖人才，他们从李小凡的描绘当中，很快就看出了端倪。
“不错，不错，就是这种效果，赶紧推导公式，调整参数。”
“用这个重新实验，肯定更加完美。”
方教授等人再次变得激动了起来，这就是他们苦苦追求的影像效果，哪里会错过这么个机会，全部都着手推导实验了起来。
李小凡悄然离开，他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是可能露馅。
“本以为没有收获，没想到居然让我领悟了柳叶剑谱，看来之前的决定，还是挺明智的嘛。”李小凡笑着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