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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巧夺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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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柔的腮帮子已经塞满了糖葫芦,眼睛却还是盯着手里的糖葫芦,就像一个贪吃的小馋猫,那句话怎么说的‘吃着手里的,看着锅里的’,形容花海柔好贴切!

将钱给了卖糖葫芦的大叔,在他千恩万谢声中两人才缓步转悠了起来,不过这时候他们的手里又多了一些东西。

“喏,娃娃,抱着!”花海柔拿了一串之后递给郝心逸一串,将扛着的架子给了郝心逸。

“为什么又是我!”郝心逸哀号,这样很丢人好不好,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抱着这么多糖葫芦不被人笑话才怪。

“因为你是男人!”花海柔扔下一句话就走了,这么大的京城她还从来没有好好玩过,今天身边带着一个用不完的钱袋子,不用白不用。

郝心逸只能悲催的跟在花海柔的身后继续当劳力,外带被别人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的他浑身痒痒。

京城本就是在天子脚下,所有的东西当然是最好、最齐全的,两人悠闲的散了一上午的步都没有把京城跑完。

“我饿了!”花海柔站在京城第一酒楼下,可怜兮兮的望着郝心逸,好似他亏待她一般。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一切由你做主!”郝心逸缩了缩脖子,花海柔有这个表情说明他就快倒霉了。

果不其然,得到郝心逸的回答花海柔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冲了进去“小二小二!”

“哎,来了,客官!”小二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长年累月的工作已经让他锻炼出了极强的眼力,这女子虽然穿着比较简单朴素,但是整个人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天生的高贵气质,这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她身后的小跟班就更不用说了,看他的穿着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

“两位楼上雅间请!”不待郝心逸吩咐小二就恭敬的请两人上楼。

花海柔也不客气“带我们去个临街的雅间。”

“好嘞!”小二满口答应。

到了雅间后,花海柔道:

“小二,你们这儿有些什么拿手好菜?”花海柔没有看报菜表,直接问小二,有个现成的菜表却不知道用,这样的人才是大笨蛋呢。

“客官,我们这儿在熟菜、凉菜和上汤分别有九道拿手的绝活,您看……”小二还准备详细的介绍,花海柔不耐烦的打断他“不用,全部上。”

“额……”小二在这酒店工作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什么样的大富大贵的人家没见过,但是像这两位这么豪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由的就呆在了原地。

“怎么?”花海柔轻轻皱眉。

“没,两位请稍等,马上上菜!”说完小二就退了出去,他要亲自督促一下,这可是两位财神爷,千万不能怠慢了。

郝心逸有些无奈:“海柔,要那么多的菜我们能吃完吗?”

花海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吃不完就拿出去给他们吃。”她朝楼下努努嘴。

郝心逸的好奇心也被勾引起来,朝下望去才发现,竟然有很多乞丐。

“原来你早有这样的心思啊。”郝心逸没有再说什么,他现在好像明白了花海柔为什么会点那么多菜了。

在楼下隔壁的某个雅间里,相爷的嘴角抽搐的幅度不停的加快,家门不幸啊,这一顿饭竟然吃了他一个月的俸禄,幸亏这些年他在别的地方抠来不少,不然今天这放荡公主一挥霍,他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花海柔看着小二端上来的饭菜,口水已经是可以熬一碗汤水了。小二看着也是嬉笑了一声,这样可爱的小姐他倒是第一次见过,不过这到是给了他一种真切感,这中真切有多少大家闺秀能做出来,她们要的只是那外表的优雅,哪里会放下这身段,和眼前的女子一般呢!

“小二,你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吗?”对于眼前憨厚的小二,花海柔也是颇有好感,也便邀约小二和她一道吃这顿饭。

“咳咳,这怎么好呢,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招呼我一声就好了!”小二也不敢在这继续逗留了,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并非说笑,他要是还不走,估计会直接被她拽过去的。

看着撒腿离去的小二,花海柔转头看向了郝心逸,疑惑的问道:“我像老虎吗,我就是想让他和我们一起吃饭啊!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会你倒是不像,不过平常很多时候你都非常的像!”这郝心逸此时也是脑袋一懵,这话就不经过大脑的说了出来。

“好你个娃娃,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这便又动上了手,可这会郝心逸也只有默默的挨着这些雨拳了,谁叫他刚刚口不择言了,他这会要是还手了,她花海柔还不废了他。

“造孽啊……”听着那雅间凌乱的声响,相爷也是露出了苦言。

最后在郝心逸的求饶生中花海柔终于停了下来,这下郝心逸也开始猛吃了,尽量让自己不在开口!

一顿饭吃了许久,就在花海柔打了几个饱嗝,郝心逸准备叫小二买单的时候,花海柔先他一步开了口:“小二,桌上所有的食物给我打包一份!”

“呃……”郝心逸这会真的是无言以对了,那边的相爷听到这句话也是直接被吓的跌坐在了地上。

小二在外头听着也知道雅间里的女子并非是开玩笑的,所以也是效率的让厨房再做出了一份,给递到了花海柔的雅间,不过知道这饭菜居多,两个也是属于贵族的。

于是道:“姑娘,请问贵府在哪里,小二命人将这些饭菜送去就是了?”

“那个小二,你把我们桌上的也打包了,然后帮我送到这小巷!”说着花海柔指向了满是乞丐的小巷。

小二顺着花海柔指的方向看去也明白了这女子的用意,不禁有些感动。便也迅速的将饭桌上的食物打包了起来,将一切弄好后小二就拎着这些食物和花海柔一起去了小巷。

来到了这小巷,还没等这群乞丐开口,花海柔就开口道:“兄弟们,你们不比这酒楼里的人差,你们也有资格吃这些食物!”说着她就命小二将那些打包好的饭菜递了出去。

“知道吗,在你们这群人里面还是有些年轻力壮的,既然还有能力为什么还要做着乞讨的事,你们大可放开手的去闯自己的事业,上了年纪的也可以去做园丁或者烧饭的妈妈,只要你们不放弃自己,这京城也不会放弃你们的!”

小二听着花海柔的话已经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了。那原本打算出来寻小二的老板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花海柔的话语,这一感动便上前说道:“姑娘你这般仁义之心,老朽自叹不如啊,这顿饭就算是我请的了!”

相爷在后面嘴角直抽抽,这样的结局就算是他做梦他也想不到的啊。

因为这花海柔的一句话,京城的乞儿逐个减少,花海柔的一句话挽救了多少人,点醒了多少人。

饭后两人又是一顿疯狂购物,当然购物的是花海柔,当苦力的还是郝心逸。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转眼间已经到了晚上。

京城的夜晚非常的美丽,小商小贩不仅没有回家,反倒是越聚越多。好一个热闹非凡的夜晚京城。花海柔不禁赞叹。

“娃娃,今天好多人啊!”花海柔感叹。

川流不息的人流,一点也不比白天少。

郝心逸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若有所思“今天好像是淑媛节啊!”

“淑媛节?那是什么东东?”花海柔眨巴着眼睛。

有时候郝心逸真的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花海柔,她有时疯狂,有时张狂,还有时放荡不羁,更有时让他恨的牙痒痒,不过这会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让人心悸。

“淑媛节归根结底就是竞选花魁。”郝心逸缓缓的解释道。他也知道花海柔平时根本不关心这些,估计今天想知道完全是因为他们恰巧碰到了。

“哦,难怪!”花海柔有些顿悟,难怪她看到的都是精心打扮的女子,看起来她们应该都是大家闺秀,平日里都在家里闷着,今日终于能出来好好散散心了。

“好多人啊!”花海柔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人多,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郝心逸抿着嘴笑了一下,他是见怪了不怪了,经常在京城里混,所以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已经不稀奇了。

“本来就应该是这么多人啊,你想啊,她们可是天天呆在家里,今天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怎么会放过呢。”郝心逸解释道。

穿着各色盛装的女子款款的汇成一条人流,缓缓的向某个固定的方向流去。

花海柔打了个呵欠“今天跑累了,我们回去吧。”

“啊?”郝心逸有些惊奇“难道你不去凑热闹吗?”如果是寻常女子遇到这样的盛事一定会去凑热闹的,更何况是花海柔这样本就活泼的女子,但是他没有想到花海柔竟然对这些毫无兴趣。

“有那么惊奇吗?只是不喜欢人多罢了!”花海柔白了他一眼,也不准备说什么,她虽然活泼,但是并不代表她喜欢热闹。尤其是人这么多又和自己毫无瓜葛的情况下她更不喜欢。

“好吧……”郝心逸有些不情不愿,他本希望花海柔有那个兴趣,这样他也就能光明正大的去玩了,但是没有想到……

跟在他们身后的相爷早已经有了想把他们揪回去的冲动,这两个大爷,竟然就这样在京城里玩了一天,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反正他是累了,虽然他是个身手不错的人,但是有一点他得承认,人老了就是不及年轻人,要说武功他还有些自信,但是若是论起走路的本领,他还是不得不甘拜下风的。

人流是越来越密集,相爷被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挤到了一边,对于这样一个糟老头她们可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相爷暗自皱了皱眉,竟然碰到了这样一天,真是倒霉的紧。

庄世可没有相爷这么好的待遇,他本就长的不赖,当然是那些女子的上上之选,于是他身边逐渐多了很多人,几乎将他围的水泄不通,限制了他的自由。

庄世努力的想要摆脱她们的包围,但是有时候女人疯狂起来真是非常的可怕,即使如他也没有办法摆脱。

庄世焦急的望望花海柔所在的方向,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根本听不到,尤其是这些女人吵吵的时候。

花海柔看出了郝心逸的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上了她这条贼船,那就只能跟着她走了。

“好了,不看了,我们回去。今天已经走的够多了。”花海柔的手习惯性的拽住了郝心逸的袖子,她只是习惯了这样拉着娃娃的胳膊,仿佛他是一个怕丢的小孩子一般。

郝心逸挣扎了几下想要摆脱,但是花海柔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拽着他不停的穿过人流。

有时候人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花海柔悲催的发现,现在他们就处于不能进不能退的地步。

“她们这是干什么啊?”花海柔使劲拽住郝心逸的袖子,人流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那些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她们汇集起来的人流的力量实在是不容小看的。

郝心逸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很乐意见到,脸色顿时兴奋的一片酡红。

也许是凑到了人流的当口,两人的身子都有些漂浮不定,似乎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这是怎么回事?”花海柔不解道,她们似乎在朝同一个方向流动。

“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花海柔抹了抹额头,真恐怖,她们竟然能让她都寸步难行,好在也只是一小会的事情,等他们过去之后花海柔撑着膝盖直喘粗气。

郝心逸远远望去“好像是溪霆河的方向,对,她们应该是到溪霆河去的。”郝心逸看见她们汇集去的方向突然想起来。

“溪霆河?”花海柔的好奇心完全的被勾引起来了“那是什么地方这么吸引人?不然,我们也去看看?”

郝心逸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看着办!”

花海柔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真乖!那我们走吧。”

也就在花海柔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记起“你能找到那个地方吗?”

郝心逸爽快的很“当然可以,只是不清楚具体的路线罢了,那个地方是女孩子的天下,我很少去的。”

花海柔无语的看着他“你说话还不如不说!”

“呵呵……”郝心逸呵呵傻笑。

“好吧!”四处看看,花海柔突然发现有一顶轿子向这边过来,一个主意立马在她的脑海里形成,既然他们自己没有办法,那找一个人问问好了。

余梦曦很开心,因为在家里被憋了这么久了她终于有机会亲自出来走走。

坐在马车里听着马夫赶马的声音,余梦曦忽然觉得这个声音很美妙,她知道是自己的心作祟,但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这样的。毕竟她已经远离闹市很久了,现在终于要重归闹市,还是有些兴奋的。

“哎,你要干什么?”郝心逸莫名其妙的看着兴奋的花海柔,有什么事情值得她这么兴奋啊。

花海柔指着快速驶过来的轿子“我们不是找不到吗?她肯定能找到。”看那顶轿子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千金,这样的事情想必她也不是第一次参加,那么对于其中的内幕她应该很清楚吧。

花海柔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她的好奇心被完全的勾起来就必须要满足,不然她怎么也安心不了。

“也好。”郝心逸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毕竟他们两个现在都像是外地客,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有一个人知道的话也可以帮帮他们啊。

花海柔点头,专注的盯着马车,估计是赶时间,马夫将马赶的很快,就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车里人的心也估计快要飞起来了吧?”花海柔心想。

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她也像她们一样,,做一只娇贵的金丝鸟,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皇宫里举行盛大的典礼或者是过节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她最期望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约束她,更没有人说她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她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某些事情。

平时因为她是一个公主,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受到一定的管制。

后来出宫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么的美好,一切都是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生活的,完全没有必要按照别人给的轨迹运行。

“驾!”马夫一鞭子甩到马屁股上,马儿本就拼了命的跑,现在更是胜了一筹。

“哎!请问……”花海柔远远的就挡在道上,希望车夫可以停下来。她本来只是想要问问情况罢了,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让她怒火中烧。

她给了他足够的缓冲距离,但是马夫却没有把这当回事,反倒是离花海柔两米远的时候猛的拽住了缰绳,吼道“谁家的孩子,竟然出来拦我们小姐的马车,不想活了么?”马夫说话很冲,好像谁欠了他们家钱一样。

花海柔脸色一顿,眯着眼望着马夫“你说什么?”

郝心逸暗叫一声糟了,他知道花海柔的脾气,别人若是好言好语,她必定也是细声细语,但是别人若是态度强硬,她会比她更强硬,看来车夫犯戒了。只是他也觉得那个车夫实在是过分了一点,花海柔本想好言相询,谁料到他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一番吼叫,这搁在他身上早上去把那车夫踢翻了。

车夫仗着他们主人家的权势,根本不把一般人看在眼里,平日里谁见了他们不是恭恭敬敬的给他们让路啊,习惯性的冷哼一声“谁家的孩子不长眼!”

花海柔也懒的跟他说什么,一个翻身跃上了马车,看也不看车夫惊恐的脸,反手一掀。“哗”马车的车顶被掀了下来。

“啊!”车里的女人惊叫一声。

她刚刚还坐在车里想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拦他们家的马车,没想到下一秒马车的车顶就被人掀了。

更让她惊恐的事情还在之后,只觉得身体一轻,她就被人拽了起来。

“啊!救命啊!”余梦曦吓的脸色苍白,她一个闺中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惊吓。

相爷瞳孔一紧,这个公主竟然有这般身手,他看的出来,不论是刚开始她翻身上了车顶还是将车顶掀翻,都没有费丝毫的力气,尤其是她拽着一个大活人竟然轻松的像拿着一根羽毛一般。

“花海柔……”这个时候郝心逸想要拉住花海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花海柔已经把人家的轿子给掀了,不过这也不能怪花海柔,是那个车夫冲撞了她,直接性的刺激到了她。

花海柔可不是吃亏的主,别人怎样对她她当然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还回去,不然这就不是她花海柔了。

“姑娘!我不为难你,只是你这车夫有些过分了!”因为这街道上此时的人流过于密集,她也只能带着余梦曦落在了路边的酒楼之上。

“姑娘说的及是,只是徐管家人不坏,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小女子在这替他陪个不是!”这余梦曦紧拽着衣袖,额际早就冒出了虚汗,她这都吓得不行了,腿都有些软了。她这天生就恐高,更何况花海柔刚刚是那么将她提起来的。

“你这别哆嗦啊,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想要问一个路,我就是想问溪霆河在哪里,我这本来也是客客气气的和你说话,你那管家那样冲撞我,我才会这般的!”看着余梦曦颤颤发抖的脚,花海柔不禁也有些自责了,得罪她的是那车夫,可她却间接伤了这小姐,罪过啊。

“姑娘真的只是要问路吗?那我便带你一同前去吧,想必姑娘也是因为那淑媛节吧!”这会确定花海柔不会伤害她,她这颗悬着的心也算是给放下了。

“也好,只是你那轿子……”那被她掀了顶的轿子估计不能再用了吧!

“没事,我们走着去吧!”余梦曦提议说道。

看着那拥堵的人群,花海柔都不知道这要怎么下去了,拥堵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娃娃,你跟着那群女人走,我先过去!”这会想要下去是很难的了,看来她只能用轻功带着身边的女子过去了。

“女人,你说什么?”过于拥堵的街道,人流也是吵杂一片,郝心逸就听到花海柔叫他一声娃娃,后边的早就淹没在这人声中了。

只是任他再怎么想听花海柔说一边,人家已经带着徐梦曦飞向了溪霆河……

“姑娘,你慢一点,我怕!”这会徐梦曦被花海柔紧紧的锢在怀里,花海柔也是毫无顾忌的在房檐上跳动着,偶尔让徐梦曦指一个方向。

后边的相爷跟的是气喘吁吁了,他没想到这花海柔的轻功如此了得,完全在他之上了,他现在严重怀疑花海柔是不是个公主,他要真的是北庭国的第一公主,那她也只是在外边漂流了一年,他不相信一个女子一年里练就的轻功能在他练就了十几年的轻功之上,要是那样就太可怕了。他百分百确定这公主在宫里没有习过一天的武。

那相爷跟着累,庄世跟着是更加的累,这花海柔自从异变后,那轻功是飞速上升啊!

因为这轻功又有一定的提高了,在徐梦曦的指引下她们很快就到了这溪霆河。此刻溪霆河畔旁已经搭起了一个简单的舞台,此刻在那舞台前是一群报名的女人。

“那个小姐我问一下哈,你是不是也要来参加这竞选的啊?”在溪霆河畔,人流倒是没那么密集了,估计一半人还在集市上挤着身子呢!

花海柔找了个空地缓缓落了下来,选的地方那叫一个恰到好处啊,她们是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这舞台中心,一下成了那万众瞩目的对象。

这会徐梦曦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眼前女子的问话了,那么多人看着她她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干嘛还这么害羞,下面一半以上都是女的,你害羞什么啊!”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花海柔一阵难受,要知道现在埋她胸口的人是一女子,她还特给力的蹭着她的胸!

徐梦曦没有抬头的意思,花海柔也只好把她的下巴给勾起来了。加上今天花海柔穿的是一身雪白的素衣,简单的挽起了一个马尾鞭,额际也只有那少许刘海。这样的形象不仔细看还真像个俊秀的公子,在加上那群女人离舞台还是比较远的,所以在他们眼里花海柔好比男子一般的圈锢着一貌若天仙的女子。

在加上那极其暧昧的动作,花海柔的性别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误会了。

“额……”看着台下众女子的眼神,花海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渗人了。

“赶紧的,别赖在我怀里了,你指了路,我也将你给带到了目的地,我们两清了!”说完花海柔就推开了怀里的徐梦曦,特潇洒的离开了舞台,独留下了徐梦曦一人。

这会徐梦曦也是有些怕,可是她又没叫住花海柔的勇气,也只有看着花海柔离去的身影默默感伤了。她想管家应该已经回去寻人找她了吧,估计自己不会独留多久的,这会还是默默跟着那离去的女子会安全一点。

花海柔也不知道自己来这是干嘛的,憋屈啊,她还把娃娃给弄丢了,而这边的淑媛节根本就不适合她的啊?那她之前那么傻的掀轿子什么的,是为了什么啊?完全沉寂在疑问中的花海柔似乎没有觉察到一路跟着她的徐梦曦。

这郝心逸也是随波逐流了,这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是被挤到了溪霆河,虽然不知道之前花海柔和他说的是什么,不过她带着那女子走了,估计也是寻向这溪霆河的,估计这会她人也到了。

郝心逸开始沿着河畔找起了花海柔,他最终是在那凉亭上发现花海柔的,这凉亭虽然有些偏僻了,可是坐在凉亭顶上倒是可以将那为淑媛节搭起的舞台看的清清楚楚。

“娃娃,等了你好久呢,上来吧,我们看一会就回去吧!”花海柔伸出了手,想要接一把郝心逸,毕竟人家也就只有点三脚猫的功夫。

郝心逸也是顺应的递出了手,花海柔一使力就将郝心逸拽上了这凉亭之上。

“娃娃,看着这群女人,我很想家里的那个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兵符给我弄来呢?”想想自己在这相府磨了也快小半个月了,她都不知道这半个月蓝月过的怎么样了,要是因为这兵符的事情耽搁了时间,让那玉妃有机可乘,她岂不是要悔恨死自己。

“海柔,你就那么想要这兵符吗?我真的搞不懂,你现在不是国主的妃子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帮国主,其实在你和我说你是北庭国公主的时候,我很怀疑你的身份,要不是在老爹那得到了答案,我真的很难相信你是那北庭国的第一公主,那个温柔端庄的公主!”她现在明明就和国主没一毛钱的关系,她这么做到底图个什么。

“我不是为了那男人,我的目的你迟早会知道,只是我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恨我,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你要是不帮我这个忙的话,今夜我就去盗窃那兵符,最后落得什么下场我也无所顾忌了!”她真的不想因为这兵符而忽视了对蓝月的承诺。报仇是大,可是那玉妃她有的是机会折磨她,蓝月不一样,她和宝宝要是有了意外,她会悔恨终身的。

“海柔,你要真的想要这兵符,只要你答应我,不祸害这国家,我便想办法从老爹那弄过来给你!”郝心逸现在是不忍了,让她去冒险他也是不舍。

他们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了相爷的耳朵,这会他终于是明了了,他就说这花海柔是有目的接近他儿子,果不其然!既然这公主要和他玩阴的,那他也会奉陪到底!

这边花海柔和郝心逸看那花魁竞选也有些腻烦了,花海柔先开了口。

“娃娃,看着真没意思,不是唱歌就是跳舞,要不就是泼墨什么的,反正就是那些琴棋书画的东西,还不如看那比武招亲,我们走吧!”话说怎么没看到给她带路的女人呢!

殊不知这会徐梦曦就在凉亭的不远处看着两人,她今天本意也是来看热闹的,才不是来竞选的呢,撇去玩,这淑媛节还是挺庸俗的!徐梦曦心中如是想着。

“你要回去我们便回去了,只是你的那些玩意还在钱庄呢!”郝心逸好心提醒道。

“这有什么,明日你再派人去取不就成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还记得来的路吗?”这来的时候是有徐梦曦给指路的,这大晚上的要让她再辨别回去的路是不可能的了,她本来就有些夜盲症!

“我也是给人挤过来的,哪里会记得路线,当时我压根看不到路!”郝心逸有些委屈的说道。

“那我们就在这过夜得了,明天天亮我估计就能找到路了!”花海柔的话语并不是那么的温和,而是有些温怒了。

这会郝心逸也只有憋屈的禁声了,他也真的不知道回去的路,如果有必要就在这呆一晚,那应该也没什么的!

这徐梦曦听到两人说要在这过夜,那可不干了,一下就冲到了两人的视线中,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知道回去的路,我可以带你们回去,不过我希望你们也能把我送回去!”

“你这女人一直在我们后边!”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女人,花海柔不禁警惕了起来,这么久了,她居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是人家武艺超群还是她压根没留心眼啊?

“我也是害怕才跟着你们身后的!”被花海柔这么一质问,徐梦曦直接委屈的哭了出来。

“我说那女娃,我也没说什么啊,你哭什么啊!”她有些搞不懂状况了,她刚刚不就是问了一句吗,好像说话的时候也没太大声吧,只是这人怎么一下就哭了呢。

“海柔你可不可以小声点,难怪人家哭!”郝心逸咂嘴不平的说道。

“我哪里有,我明明就是好声好气的问她!我哪里大声了!”花海柔揪着郝心逸的耳朵,竭斯底的叫到。

看着两人因为自己吵了起来,徐梦曦有些看不过去的说道:“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再吵了!”

徐梦曦的一句话让两人安静了下来,花海柔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把人家的轿子给掀了,而且还把一个大家闺秀掳了来,让平日里拿绣花针的女孩子在茫茫人群中不知所措,怎么说也是她的错。

“好了,娃娃,我便不与你吵了,一会等人群散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吧。”花海柔想了想便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现在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甚至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多,也不知道这些女人过的什么淑媛节,只是一些小女人的玩意罢了。

花海柔眼里的无趣被余梦曦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些都是小女人的玩意,当然是没有办法入了小姐的眼。”余梦曦说的很自然,并不是有意的说反话之类的,花海柔看在眼里不禁对她的好感上了一层楼。

“还没问小姐芳名,适才冲撞了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花海柔现在倒是有模有样,只是在郝心逸的眼里便多了一些滑稽的味道。

“你笑什么笑,若是想笑便笑出来,小心憋坏你!”花海柔瞪了郝心逸一眼不满道。

她知道这样文绉绉的样子根本不适合她,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个大家闺秀,想必也是文绉绉的。

郝心逸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扭在一边,张开嘴无声的大笑,他可没有胆量当着花海柔的面笑,如果真的那样做即便花海柔现在不发作,等会没人了一定会找他算账了,他可不希望花海柔的秋后算账应验到他的身上。

余梦曦看着两人笑笑闹闹,突然觉得很有趣,一直以来老爹都让她学着怎样做一个温文娴熟的女子,禁止她做这做那,刚开始或许有些不习惯,但是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花海柔和郝心逸现在所做的根本就是她内心潜在的奢望。

可以那样无拘无束的说话,是一件多么舒畅的事情啊!

“小姐莫要理他,他这里有些问题。”花海柔也不理会郝心逸,对这余梦曦指指脑袋。

余梦曦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当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是突然想到老爹的教导的笑不露齿,立马掩唇轻笑。

“小姐说笑了,梦曦倒是觉得这位公子豪爽。”余梦曦可没有真的会认为花海柔是在责备郝心逸,她看的出来,虽然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自然,充满情谊,这一点她是看的到的,也知道花海柔不过是一句让话。

“嘻嘻,看来还是梦曦小姐了解我。”郝心逸也不做笑,转过头猛夸余梦曦。

“我就说为什么今日会觉得神清气爽,原来会遇到赏识我的美丽小姐。你的美丽堪比日月光辉,在我黑暗的生命里缓缓的升起,给予我前进的明灯,又好比闪烁的群星,纵使天多么的黑,也是熠熠生辉。”

余梦曦何时听到过这样赤裸裸的赞美话,顿时脸色窘红。

花海柔一个爆栗“娃娃,你的这张嘴就不能因人而异吗?梦曦小姐可受不了你的马屁。”

郝心逸眨巴眨巴眼睛,对着余梦曦贼贼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也只是想要缓和气氛,更何况他只是对花海柔有别样的情绪,对于刚刚认识的这个女孩子他反倒没有什么感觉。

花海柔何尝不知道郝心逸是怎么想的,只是刚刚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重要了,她要确保万无一失,不然让相爷知道的话,她所做的一切便都变成泡影了。

淑媛节确实只是女人的节日,虽然其中也有男人,但大多都是出来寻花问柳的家伙,想碰碰运气,看看找不找得到那种白痴的小姐和他上演一出灰王子,白姑娘的童话故事。当然这也是很少一部分男人的心思,他们也知道这些千金小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搞到手的,况且即便是搞到了手他们也养活不起的,所以也只是来凑凑热闹。

“淑媛节,名字就很女性化,怪不得会有这么多女人。”花海柔实在觉得无趣,那些女人基本上都长的一个摸样,瓜子脸,大眼睛或者小眼睛,平日娇生惯养,当然皮肤雪白了,如果让他们像农家女子一样天天在地里干活,估计皮肤雪白的就没有几人了。

“是啊,这一年之中也就只有这一个节日是属于我们这些女子的,因此大家也是格外的珍惜。”余梦曦略有感叹,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可以遍览群山。只有他们这些女子要一辈子呆在家里烧水做饭洗衣,相夫教子。

花海柔没有接余梦曦的话,反倒是郝心逸接着说“不过这些女人也真的太大众化了吧,一点自己的特色都没有。”说实话,这� �点花海柔也有感觉,她们的技能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就是那些被冠以“才女”之称的女子也不过是弹琴作诗罢了。

几人静静的看着下面的活动,却不知道他们身后的相爷早已经回去了,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去把那兵符藏到安全的地方。

兵符现在就是他保命的东西,他现在在群臣眼里是什么人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在国主眼里是什么人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手里有这兵符,国主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屈服于自己,还不是害怕自己手里的兵符,一旦兵符出了问题,也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按照他现在所犯下的罪,真的是诛九族都便宜他了。他虽然飞扬跋扈,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不知道怎么想问题,反倒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有脑子了,所以才会有了额外的想法。

匆匆赶回府邸,相爷也不理会旁人,径直回到自己的寝室,他保命的东西当然是放在自己最放心的东西。

从枕下拿出兵符,相爷的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兵符“兵符啊兵符,你不过是一件物罢了,却能决定这么多人的生死,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兵符有什么魔力,不过是人的野心膨胀了罢了。

相爷叹了一口气,转身想要将兵符藏在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只是看来看去还真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

突然,墙壁上的那副画让他的心思大动,那不就是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吗?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得到他的兵符就藏在自己的身边,而且是藏在一个那么不起眼的地方呢?

四下瞧瞧并没有别人,相爷急忙上前,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画轴应该是空的,当初他买回来这张画的时候,那个卖主就告诉他这幅画其实还有一个功能。

当时他还不以为意,他买这幅画完全是因为这是一个大家的作品,但是没有想到现在却用上了。小心翼翼的将兵符藏在画轴中,再将画摆好,多次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现在他的心终于放下了。

自从花海柔他们来到相府之后,最让他提心吊胆的就是花海柔了,这个女人身上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就说轻功,他已经是小有所成的人了依旧追不上她的脚步,他不明白一个常年生活在宫廷里养尊处优的公主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轻功。

功夫并不是那么好学的,学习它不仅要有毅力,还要坚持,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但是晚上的时候他确确实实的见证了那么奇迹的一刻,纵使他已经习武多年依旧没有办法追的上花海柔。

花海柔有什么样的目的,她为什么要接近逸儿,这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他才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动静,看来今天晚上跟着他们出去是一个聪明的决定,如果今天没有跟着他们出去,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竟然有那样的阴谋。尤其是想到郝心逸竟然对花海柔言听计从,相爷就是一阵气恼,那是他的儿子,从小到大最相信他的人,现在竟然因为花海柔而开始怀疑他,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了。

将寝室的一切都摆回原来的样子,再给枕头底下放了一块与真正的兵符一模一样的一块假兵符,相爷安心的去干自己的事情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既然知道花海柔惦记什么东西了,他自然有他自己的办法对付花海柔。

等着淑媛节差不多快要散场的时候人终于走的差不多了,花海柔伸伸懒腰“娃娃,我们可以回去了。”

郝心逸也早已经无聊的快要发毛,一直盯着他们干同一件事情真的是不好受,于是满口答应“好啊,现在时间确实也不早了。”

余梦曦看着他们两个都有一走了之的想法,马上急了“两位,那我怎么办啊?”

花海柔这才记起还有一个女人,顿时也犯了难,怎么办?扔下她?她于心不忍。

额……

郝心逸也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余梦曦急了“两位,梦曦真的很害怕一个人留在这里,请你们做做好事吧。”她的管家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就说明他们是不会来了,或许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花海柔他们会来溪霆河畔吧。

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余梦曦突然有些想家了,虽然家里人对她很严格,甚至可以说苛刻,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家人啊,他们也是为了她好。

想到这里,余梦曦咬了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公子,请问你们可以送我回去吗?”

花海柔本想点头,可是想想有觉得不现实,忙摇头“不行,我如果送你回去就不知道回家的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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